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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花灵的诊断与线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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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并不知情的是,他的出现正在微妙地影响着九门后辈们的命运轨迹。吴狗爷作为吴邪祖父的身份使得吴家子弟的盗墓能力提升,同时吴邪也将承继这一家族的传承。说不定,在未来,他们的后人吴邪,将不再依赖别人的荫蔽,凭借自己的力量成就非凡事业。

宴会结束后,鹧鸪哨忍不住再次寻见苏木,他紧锁眉头道:“如果苏爷有什么急事,请告诉我们‘献王陵’的消息。我们自行追寻虽危险,但也情愿试试。”苏木听完低吟着,在书斋中打量了眼前三位杰出者。

接着他说出了惊人的信息:“世界的顶级探寻者,寻找天下陵寝无所斩获;‘老洋人’被剧毒蜈蚣夺去了生命,‘花灵’死于附魔者的刀下,而你,鹧鸪哨,将在黑水城失去一手,远赴海外度过余生,皆由一本叫《命运》的书所示。”

放下手中书籍,他继续说:“区区一瓶儿山主陵何足道哉?你三人原该此生寻找‘雮尘珠’而不得,生活坎坷。”他背对窗外星空,缓缓说道,“但我出现改变了你们的命运。”

“请问我们需要做什么来改写这段定数?”鹧鸪哨凝重地询问,目注着那个修长身影的侧影。

对于献王陵的具 置,我不甚明了,只知道它曾是古滇国滇王的陵寝。按照这个方位搜寻,你们很有可能找到雮尘珠的线索,而它很有可能就隐藏在献王的陪葬品中。只是须知,献王生前笃信的是古老的邪神之说,所以他的陵墓充满未知的风险,就连陈玉楼都去探究过了,几天后应该能有进展。

苏木继续解释。

鹧鸪哨心头一惊。

当他们和陈玉楼分手时,确实收到了邀请,一起去往滇境探索一座古墓。但是考虑到寻找雮尘珠和献王陵的任务,他们婉拒了对方。未曾料想,那古墓竟是献王陵!

既然陈玉楼踏足其间,这段时间必会带回关于雮尘珠的相关线索。若是陈玉楼平安归来,或许他会带着雮尘珠重逢;反之,若有所失败,从陈玉楼那里获取献王陵的信息,也能了解它的风险所在。

难怪苏木曾劝诫他们别急,要在长沙城待上一阵子。原以为这只是等待时机,如今看来早有安排。

看着陷入星海的苏木和身后的师兄弟姐妹,鹧鸪哨心情舒畅地点头致意:“多谢苏爷关照,我们这就先行歇息了,无需再焦躁,哈哈。”

那一刻,如同心头巨石卸去,鹧鸪哨顿觉轻松。

大半生的沉重负担,在此刻得以释放。

等到他们三人离去,窗边的微风拂动着苏木的笔记——上面详细记载着每个人物的命运轨迹,以防自己将来遗忘,诸如鹧鸪哨断臂的悲剧,漂洋而去再无音信;留下雪莉杨的血脉成为后裔,又最终得偿雮尘珠;还有陈玉楼放弃天生神目,徒子徒孙受创严重,成为胡八一王胖子等人口中的街头流浪算命者;二月红丧妻、孤苦终老的不幸;黑背老六被背叛者的 割喉;至于张启山,则是战地无踪,生死难料;至于九门的秘密,至此为止……

笔记的最后一行,则是书写着一个人,没有额外说明的命运路径。

那个人便是——苏木。

丫头不是风寒引起的不适,而是某些 毒害的结果。

次日,花灵来到了二月红的梨园。通过诊断,她对丫头的病情得出不同寻常的见解。身为鹧鸪哨一路人并精通医学的搬山道人后代,花灵掌握的知识明显胜过寻常医者。

这种疾病极为棘手。常在墓穴冒险的人都明白,稍不小心会被地宫内的陈年物品划伤,从而染上的病症。正是这样的冥府器皿所致。

眉头深锁的花灵轻轻放下触碰丫头脉搏的手,起身站直。

看到这一切,二月红眼神一凝,视线投向身后的陈皮,他曾提过,丫头的病因可能与那枚发钗有关。

实际情况果然不出所料。

但这属于二月红的私事,因此二月红并没有在众人面前责备他的唯一门徒。

该如何疗治?二月红灼热的目光投向花灵。

花灵轻启朱唇微笑道:这事并不困难,二爷得召集城里的犬群,令丫鬟身上的 转移到那些犬只身上,派它们前往探查能治疗这病症的草药。由于丫鬟所中 特性复杂,短时间内我还无法确切分析。

寻找最好是有追踪本能的猎犬才对。

老犬吴一如既往地照常醒来、进餐,接着计划带院中的犬只在围场内漫步,赏赏美景。

紧接着,一阵莫名的连环喷嚏打将出来。

吴疑惑地环顾四周低语:难道真有哪位看在眼里,暗暗钦佩狗爷英明?

“啧,”他心想,“果然帅气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吸引目光。”

咳嗽了几声后,吴独自嘟囔道:“只要它们不受打扰,随他们做什么都可以。”说罢,起身往门外迎去,回应着那些通报的声音,二月红和他的部下正在来访。

“老犬!”

“大人!”

苏木和二月红相互施礼。

“哈哈,二爷、苏爷难得登门造访,速速里请!快去准备些酒菜,照拂像佛爷府上的礼数,”吴大度地挥手指挥着下属们。

然而看到他们,二月红却紧皱眉头靠近:“老犬,今日来此,只为请您帮忙解决一件事而已。”

吴神色陡然紧张,正如其所料。他坦白说道:“实际上,二月红这次求你,是想暂时借用您的猎犬。”

闻言,吴的老眉越蹙越紧,这担忧并非无来由。他知道,九门里从来没有人敢向他借犬只。

九门皆知晓,吴家驯养的狗不仅有寻陵寻穴的天赋,更是 战斗的一把好手。这早已不是头一遭有人登门求助犬只了。

而对他来说,那些犬就如同他的心头肉,至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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