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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要你陪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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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宁冷笑了一声。

周然顿时一激灵,急忙改口,半点儿隐瞒的心思不敢有:“其实是我想要拿捏人的把柄……”

他老老实实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就连细枝末节都不敢隐瞒。

生怕稍有不慎,就要被按进水里,咕噜咕噜的呛水。

姜安宁露出几分不屑嘲弄,哼笑了声:“看来,你现在是学乖了些。”

她拿起手中的柴刀,直接插进了水中。

丝毫不差的,扎在了周然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啊!”

周然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再次被吓得尿了裤子。

本就脏污不堪,满是臭味儿的浊水,顿时又添了一股子味道。

姜安宁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

她抬手向右一划,绑在周然腿上的绳子瞬间松散开。

周然还以为她是要剁了自己,吓得哇哇大叫。

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解绑了。

不过,只是松开了腿上的绳子,上半身,还是被紧紧的绑缚着。

且这麻绳经过凉水的浸泡,紧紧的箍在人身上,更加难受。

“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儿上,这算是奖励你的。”

姜安宁轻佻的说道:“但是后面该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心里该是有数了,嗯?”

“是是是……”周然连连点头,表露忠诚。

姜安宁大发慈悲似的,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周然大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砰砰磕头。

姜安宁觉得有意思。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施暴暗害她的人,此时狼狈不堪,像哈巴狗似的卑微乞怜,竟然有种奇妙的快感。

她哼笑了声:“跟过来。”

周然忙不迭的起身要跟上,姜安宁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轻笑。

明明被斗笠遮挡着,根本看不清人的表情,可周然就是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

周然登时腿软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条蛆虫般,蠕动上身,向前攀爬,跟在人身后。

姜安宁嗤了一声,手中的柴刀转了一圈,手起刀落,将人上身的绳子给切开。

周然还以为是惹恼了人不快,要被砍脑袋,吓得啊啊啊啊大叫,高呼“饶命”“饶命啊”……直到感觉双手得到了可以活动的自由,才喜极而泣的低低哈哈了两声,随即又砰砰磕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饶我狗命!”

他大喜过望,要不是被绑着泡在水里太久,站起来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他恨不能立马蹦起来。

才刚直了身子,听见姜安宁轻轻地哼笑声,又忙不迭的跪趴了回去,害怕的腚沟子都夹紧了。

“呵!”

姜安宁毫不掩饰轻蔑之色,冷笑了声,没说什么,转身往树林更深处走。

周然像条丧家之犬,狼狈的跟在人身后,连滚带爬。

一路上,就算是被横出的枝条荆棘划破了手掌,四肢,也不敢吭声儿。

只是,随着姜安宁越走越快,本就饿了不知道多少日,手软腿软的人,渐渐地就有些跟不上,拉开了好大的距离。

周然往前爬行的动作顿了顿。

他神情鬼祟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已经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的姜安宁,微咬牙关,心生逃跑之意。

就在他准备掉转方向逃的时候,姜安宁忽然扭身,将手中的柴刀,大力的掷了出来。

周然看着朝他飞来的柴刀,顿时吓得腿软,尿湿一片。

直到柴刀从他的发髻上划过,将他的头发披散开,深深地扎进树干,钉死了一条菜花蛇在上头,他才停下“啊啊啊啊”的惊叫声。

“你太吵了。”

姜安宁走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条只会咬人的无毒蛇罢了。”

周然这才敢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去,看见树上那条被钉住的菜花蛇,松了一口气。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姜安宁蹲下来,与人平视着,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轻声询问:“怕我发现你要逃跑,砍下你的脑袋啊?”

啊!

周然只觉得浑身瞬间冰冷,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求饶的话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姜安宁冷笑着看他,不发一言。

直到周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自己磕的头破血流,血迹与污泥混合在一起,才大发慈悲的开口:“走吧。”

她走过去,从树干抽出柴刀,扭头继续往树林深处走。

周然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急慌慌的看了眼那蛇的尸体,一分为二,入木三分。

他顿时腿软,扑腾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只好连滚带爬的追上姜安宁。

眼见着越往里走,植被越发茂密。

连灰灰菜,都长的快走一人高了。

周然跌跌撞撞了不知多少次,摔得满身泥泞。

“就在这里吧。”

姜安宁忽然停下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周然满目茫然,不解何意,抬头呆呆的望着人。

姜安宁微扬下巴,指了一块地方给他:“去那儿!”

周然不知道她这是想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更别说去反抗了。

乖乖的听话照做,爬到了人指定的位置。

“刨个坑出来。”

“啊?”

刨坑?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难不成这人是想让他用手刨?

“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过去,你还刨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坑,那……”

姜安宁拿出化尸粉的瓶子,打开往地上倒了一些。

原本茂密的植被,在接触到化尸粉的那一瞬间,就变得枯萎起来。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瞬间变得嘎嘣脆了。

“我刨!我刨!我这就刨!”

周然被吓坏了,顿时不敢耽误,徒手在地上刨了起来。

起初,被雨水打湿的泥土还很软很好挖。

可等渐渐挖到后面,泥土就又硬又难挖。

周然刨的指甲全都被掀起,满是鲜血,疼的钻心,却也不敢吭声不敢停下。

直到,他半个身子,都埋在了坑里,才终于意识到,这个坑有可能是干什么的?

“大人、大人,我求你饶了我吧。”

周然从坑里爬上来,压下恐惧,跟人磕头求饶:“您还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都说的!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就当是留在身边,做个逗趣跑腿儿的玩意,求您了,求您了……”

“这是怎么了呢?”

姜安宁冷笑:“我不过就是让你刨个坑罢了,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怎么能够相信,留你在身边是做一条听话的狗,还是一条伺机反咬主人的恶犬呢?”

“我、我……”周然干巴巴的解释:“我刨了的,刨了的。”

他指着那个已经足够容纳半个人的坑。

姜安宁哼笑了声:“那你就跳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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