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送仙器,拔剑大会召开中(1 / 2)
村长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万年?那你可得保住性命,别死在我们头里了。子钱去吧。”
大手一拍,羽灵子钱就是一个踉跄。
老者司罗也点了点头道:“子钱,去吧,在外面好生照顾自己。”
羽灵子钱回过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老者司罗和大汉村长磕了一个响头。
“师父,弟子这就去了,还请师父保重身体,等子钱赚了灵石就回来孝敬师父。”
大汉村长叉着腰站到了子钱的面前。
“干什么?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一个月至少回来报个到,要不然的话,我们分灵石可没有你的份。”
“是,村长。”
羽灵村口,众多羽灵族人悬浮在空中,所有人张开背后洁白的翅膀,仿佛一面巨大的白色墙壁在有规律地摆动着。子钱来到那个小山坡前,也张开翅膀挥手致意,随后一道白光闪过,羽灵子钱和刘染分身消失在村外的斜坡上。
送走了子钱,羽灵族人转身回村,大汉村长和老者司罗也开始计算着两百万灵石如何分配?
“村长啊,以前村里每次分发灵石还算上梅零,一共一千人整,这还毕竟好计算,但梅零和子钱都不在了,这九百九十八人如何平均分这两百万灵石啊?”
大汉村长抖了抖羽毛:“你问我我哪知道?恩公要是在这里,定然能想出一个法子来,哎,羽灵村人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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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城外,半空中一艘巨大的白鳞战舰飞过,周围的妖兽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纷纷抬头仰望。船头上站着三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公子,一身月白长衫手持一把折扇,腰间挂着黑白双剑。
一女子一身鹅黄宫衣,轻轻摆动,疾风在面前都会自然回避,云雾在她面前都会自动分开。
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色虫甲更显威风,手持水球站在这两人的身边。这三人正是刚刚从枫林城中,管冬爷借了一条白磷飞舟的吕韩,董辛文,蜮王三人。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羽字99号的白手中的仙剑,兑。
好在仙剑兑已经在白的手中了,只不过这一次有点不太一样。
黑子化身博士出现在三人身边。
“你们三个注意了,目的地很快就到,虽然枫林城,虫巢和妖都刚刚签订了和平协议,但里面错综复杂,你们可千万别搞出乱子来,大战提前爆发,对我们不利。”
蜮王在边上插口道:“要是他们先动手呢?我们能不能打回去?”
“那里强者如云,你未必打得过。”
远处,一片废墟上空悬浮着三艘巨型飞舟,这三艘飞舟形态各异,一看就知道来自不同的妖族。而是一身背心短裤的白。一个妖族大汉正被她踩在脚下,高声求饶。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的哄笑。
白拍了拍这妖族大汉有些黑紫的脸道:“这里的规矩是只有元婴中期以上的才可以来报名,你还差得远。”
说完,抬起一脚将这个一丈高的大汉踢飞了出去。
白看着周围的一众妖修高声叫道:“还有没有?只需要一杯精血,就可以尝试一次,机会难得。”
“在下林梦,我来试一试。”
其中一艘巨型飞舟上跳下一名男子,看起来并不强壮,但举手投足之间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白将一个空碗递了过去。“请!”
那男子接过空碗,单手一划,一碗暗红色的血液就流进了碗里。白接过血碗,闻了闻,道:“夔牛一族?上古异种。请吧。”
白说完,一口将这碗暗红的血液一饮而尽。
那个叫林梦的男子来到白的身前,一块巨石上斜插着一把剑,剑身有一半插在了石头里,而另外一半露在外面。
就见这林梦单手握住剑柄,一声暴喝,声音之大,围观的妖修同时退后了几步。白也是眉头一皱。林梦身前的那块巨石更是被林梦这一吼直接震成了粉末。但是那手中的剑却异常的沉重,直接将林梦的手压在了地上。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抽出。一圈一圈的音波扩散开来,震得白一只手捂住了耳朵。
“行了,别叫了,本事没多大,叫声却不小。”白上前右手抓住剑尖,单手就将这把剑拿了起来。储物镯一闪,又一块巨石被拿了出来。白抬手将这把剑插在了巨石上。
“破坏根基这种事情,好几天前就有人干过了。”
在众多妖修的哄笑声中,林梦灰溜溜地返回了自己的飞舟。
见林梦离去,白一脚踩在这剑柄上,高声喊道:“还有没有人想要试试了?这可是正经的仙器,兑剑啊!”
这里是枫林城管辖的范围,血蝠一族的废墟。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拔剑活动。
几个月前,勇气号刚刚离开羽灵界就联系了当初给吾吾的小型基地,而拿起话筒的却是99号白。
当初枫林城大战前夕,白偷了吾吾的作战服,驾驶着大型战斗机将加百列一路摇摇晃晃来到这片戈壁中的营地。找到了吾吾辛苦两年收集到的血液样本。
于是白就脱了战斗服,让加百列原路返回。原路返回的加百列抵达枫林城的时候,大战已经开始,枫林城已经被防御光罩笼罩。要不是被黄金麒麟一剑破开了防御光罩,加百列还在外面寻找入口呢。加百列进入了枫林城,吾吾这才加入了战团。
而白凭借着红翼给她的青铜令牌背后记录的功法和初代血蝠王用毕生修为炼制的飞天血翼,加上吾吾得到的近千份各族妖修的血液,白硬是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元婴后期。凭借着天才般的战斗天赋,和右手的仙傀儡手臂,一般的元婴后期的妖修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她手头上一件称手的灵器都没有,所以她就想到了那把遗失了的兑剑。
白再次回到血蝠一族的废墟时,就见几名金丹中期的妖修正守着一个不大的结界发愁。见有人过来的,急忙摆起了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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