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就当一次女佣(1 / 2)
靳寒一唇角邪魅的笑容浮了上来:“薰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简含薰不理会他这句话,只是道:“我还要玩!”
“我陪你。”他说。
两人接下来去玩了其它的游戏项目,去坐坐ufo,去玩一玩青蛙跳等等,差不多夕阳西下的时候才走出了公园门口。
“我累了,走不动。”简含薰眼巴巴的看着他。
靳寒一笑道:“现在这两条腿就没有力气,回去了之后还有的运动要怎么办?”
简含薰求怜爱的目光马上就变得凶巴巴的了:“靳寒一,我要去spa会所。”
她才不回家,她不要跟他只欢不爱。
可是,她这一次没有走上两步,就被靳寒一抱了起来:“不准去!”
“我要去按摩。”她怒瞪着他。
“我给你按。”他不容她再次逃跑,而是将她抱上了车,然后驶回了家。
一回到了新月湖畔别墅,靳寒一就将她抱回了房间里,简含薰望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埋在了她的雪颈间亲吻,手也开始伸进去,在她的身上游弋了。
她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靳寒一,她也拒绝不了这样的靳寒一,当她的身体开始迎合他的手时,他轻轻的唤着她:“薰儿……”
这样的靳寒一,是真情?抑或是假意?他对她究竟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男人能将性和爱分得很清,因为他们通常叫嚣着用下半的身体来过日子,而女人始终是不同的,她希望融入了爱的性,才更加的迷人。
“靳寒一,停下来,我有话说!”简含薰伸手去抓他的黑发。
靳寒一一笑:“薰儿,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是停不下来的了。”
简含薰闭上了眼睛,幽幽的说:“你对聂门一案知道多少?”
她不用看他,她只想去感觉他此时的变化,而靳寒一的转变令她措手不及。
靳寒一一听到“聂门”二字,所有的热情从一百摄氏度的沸点降到了零下无限度的冰点,他在凝望着她的时候,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
他从她身上移开,然后站起身:“永远都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说完,他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简含薰听到了“砰”的一声门响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是他第二次用到了“永远”二字,第一次用“永远”时,是让她不再插手父亲简辉龙被审查一事,她将永远是他靳寒一的妻子,而这一次,她一问到了聂门之案,他亦用到了永远不准再提。
而这两件事情又有着本质的关联,她隐约觉得,聂门之案不是那么简单,而靳寒一则更是让她看不透,她会在他的柔情里沉醉,却也会在他的浓雾中迷失。
虽然今天晚上她不想跟他只欢不爱,可是用这样的方式将他赶跑,她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反而是更深沉的失落和难过了。
就这样,一连几天,靳寒一没有理她,在公司里也没有再找过她,在家里也是错开时间回来。
他就是这样,会热情得像火炉,也会冷得像冰块。
简含薰一开始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渐渐的发现这样是不行的,她的婚姻处在四季交替之中,而且这季节来得太快,变化得也太快。
他对所有的员工也是板着一张脸,包括对江梦也一样,这让简含薰觉得事情似乎有些棘手了。
江梦曾私下问过她:“简设计师,寒一哥这是怎么啦?我好怕他呀!”
简含薰也无语,她哪知道他是怎么啦?反正就是让人云里雾里分不清方向摸不着头脑呗!
这一天气有些阴暗,靳寒一下班之后,来到了墓地,看着墓碑上刻着的三个字:“聂文君。”
他的心情一如天气般阴暗,而且这种阴暗在疯狂的暗长,就像野草一样,烧不尽的疯长。
靳寒一站了很久,但是却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其它的任何表情,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他回到了家之后,看到了简含薰正在拖地板,她喜欢干净,但平常却懒于去做,通常都是他去做这些,可这些天他在家什么也不做时,她只得做了。
简含薰累得不行,她以往在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嫁给了靳寒一之后,虽然家里没有请人做,但也不用她来做。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做了。
她抬起头擦了擦汗时,看见靳寒一回来了!
他一走进来没有换鞋,刚拖过的地板都是鞋印,简含薰一看门口的鞋柜被推到了最里面,她马上去拿了拖鞋过去:“珍惜我的劳动成果,换双鞋吧!”
可靳寒一不为所动,只是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凝视着她。
“靳爷,难道要我给你换?”简含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靳寒一还是不说话,当然在盯着自己的脚印破坏了她的劳动成果时,也一点不觉得可惜或者难过,然后那表情表明了要么你换,要么你一直拖地?
若是以往,简含薰早就丢掉地拖拍拍屁股出去做spa了,可是今天,她却来了兴趣,因为她能将靳寒一气得这么多天不理她,她也算是修为上升功力大增了。
简含薰俯低身体,然后蹲在他的脚畔,将拖鞋摆放在了他的脚旁,然后将地拖放到了一边,才去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去脱他的鞋,然后边脱边说:“靳爷,换鞋了。”
靳寒一凝视着她,不说话也不动作,任她像女佣一样的服侍着自己,他生了很多天的气,一是因为在两人欢爱的时候,她故意提问题出来惹他生气,二是因为他确实不想在她面前提关于聂门的任何事情。
他当然知道,她此刻为他换鞋,不是为了真心在服侍他,只是幸灾乐祸罢了,从她唇角的偷笑就可以看得出来。
可是,他该拿她怎么办?
简含薰第一次这样服侍人,本着好玩的心情,靳寒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次的他,生的气无以计数,她虽然还搞不明白,但能气倒他,她也觉得开心。
可是,当她脱下鞋袜之后,看到他的脚板底上很多死茧时,她奇怪了:“靳寒一,你是养尊处优的总裁,怎么会有死茧在脚上呢?”
她说着时,还用手细细的抚了抚他的死茧,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然后不明白的望着他。
靳寒一眼神微微一暗,却还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简含薰瞥了瞥嘴,装什么深沉嘛!爱说不说!她又不是一定要听!
就在简含薰脱另一只鞋的时候,她马上想起来:“我差点忘记了你是在孤儿院长大,你小时候一定很苦很累,难怪有死茧也不足为奇呢!”
靳寒一还是不说话,任她自说自做,她将两只鞋袜都脱掉了之后,然后站起身,感叹了一声,靳爷的女佣真不好当呀!
简含薰准备去放鞋时,却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像在哄她家的嘟嘟一样:“乖啦!我知道你小时候受苦了,我会好好的疼你哦!”
她说完,就跳着脚去放鞋,然后再去奋力拖地……
靳寒一此刻的心思是五味杂陈,有时候的她纯真又可爱,有时候的她使心机却又不看场合,他喜欢她的率真,却又恨她简家……
爱恨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要么向左走要么向右走,要么爱下去,要么就恨下去,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就是一边爱着又一边恨着,像个双面人一样痛苦的活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