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夜半惊闻枪声响 外卖小哥救女郎(1 / 2)
俩人似乎聊的很投机,彼此通报了家里情况,直至此时凌子风才知道小伙姓栗名五,家中姐妹众多,也是最小的一个。
聊着聊着不觉已近夜晚十点,这时栗五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打开一看,忙不迭道:“哥哥稍等,生意来了。”边说边骑车而去。
凌子风灵机一动,心想时不待我,何不趁机与栗五一起直接面见陈依棠?
念及此,立即换上美团新装站在路口等待栗五的到来。
没多久,栗五已取餐回来停在了凌子风身边,问明了本意,遂道:“也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二人来到门卫,栗五打个招呼,就径直走了进去。
他俩来到专用电梯口,栗五拿出一个小圆牌照了一下,电梯门徐徐开启,二人进去后,电梯来到27楼自动停了下来。
凌子风跟在栗五后面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只见门口站住四个威武雄壮的彪形大汉目光如炬扫了过来。
栗五上前指着凌子风说明了来意,但他们还是将凌子风从上到下搜了一遍,方才放过。
走进办公室,凌子风朝老板椅望去,陡觉眼前一亮,只见椅上坐住一位妙龄少女,长得是美艳无比,光彩夺目,只是手抚小腹,略显痛苦状,但一双明眸透着一丝冷冷的寒意。
栗五将饭盒放在桌上,恭声道:“小姐,你点的饭已经带到。”然后手指凌子风,言道:“他是我的老家表哥,近日我家中有急事,想让表哥暂替我几天。”
陈依棠抬头直视凌子风一会儿,显得很难受说不出话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去。
凌子风正要离去,突听陈依棠一声轻哼,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紧接着脸色苍白,频频作呕。
凌子风观其症状,判定很可能是原发性痛经,于是急步上前关心道:“小姐,我曾学过医,若信得过,在下可立刻止住你的疼痛。”
陈依棠深知自己每次来经初期都要产生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头晕,小腹和下肢痉挛,恶心呕吐等,如同鬼门关走一遭。
可现在一送外卖的年轻人竟敢口吐狂言,能够医治,虽不相信,但潜意识里还是点了点头。
凌子风不敢怠慢,立即凝神聚气,以指代针,依次按向她的中机穴,地机穴,三阴交,次髎穴。
谁知片刻之后,奇迹出现了,陈依棠的疼痛骤减,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凌子风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姐,若想更彻底或持久一点,还需进一步施治,只是……只是……”凌子风欲言又止显得难为情。
陈依棠毕竟是有学识之人,何况在国外留学,思想意识自然超前,于是微笑道:“有病不避医,先生尽管大胆施为。”
凌子风领命,自然不再顾忌,只见他要过一条纱巾蒙住双眼,又吩咐栗五扭过身去不可观看。
这才一把撩起陈依棠的上衣,露出胸部,然后用中指抵住她的膻中穴,以气御指。
陈依棠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指尖溢出慢慢注入自己的膻中穴内,随之向四外扩散,流遍全身,身上的阴寒之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浑身暖洋洋的,舒泰无比。
再看凌子风头上依稀有丝丝白气冒出,她哪知道,凌子风是在为她输送真气,自然很是耗费心力。
陈依棠好奇的望着凌子风,浑忘了刚才的不适,喃喃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气疗法,而眼前这个小年轻人怎会有如此功力?”
正自猜想,凌子风已经收手并顺势撩下她的衣服,继而缓缓解下蒙眼的纱巾。
陈依棠见其心思缜密,举止得体,完全是一副君子做派,顿生好感,答谢道:“大哥真神医妙手,让人佩服。”
说完,她这才仔细打量起凌子风,只见他身材高大,面如冠玉,但却棱角分明,既有文人的儒雅,又不失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她心中悸动一下,但很快保持了镇定。
轻声问道:“大哥仪表堂堂,当非凡人,又精通医术,为何当起了外卖哥,可否谈谈你的情况?”
凌子风脸泛一丝伤感,淡然道:“在下凌子风,河南登封人氏,家居山村,自幼丧失父母,幸得在少林寺当杂役工的单身叔父收留,方才得以相依为命。以上陈,秦两家之争,因凌子风始终暗中活动,并未露面,所以陈家至今尚不明真相,凌子风这才大胆使用了真姓名。可天有不测风云,一日叔父在采药途中,不慎跌落山崖,致使全身瘫痪。为此,我也只能高中辍学回寺里侍奉老人。期间,我跟随一有道高僧不但习得一身武艺,而且还学得了其独门绝技,以气御针术。现在叔父已经病逝,我也离开了师傅独自下山闯荡。奈无其他特长,实难找一合适工作,只得暂做一外卖小哥,而苟且偷生矣。”凌子风说完,苦笑了笑。
一旁的栗五甚觉奇怪,他现在说的怎么和刚才给我说的完全不一样?自以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哩,没想到家世悲惨,生活比自己还清苦,可他出手又那么大方,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再说陈依棠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同情之意,反倒有失望之色,接着含糊道:“凌先生,我这病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凌子风听了,故意吓唬道:“小姐,你应该知道,这是生理疾病,加之你操劳过度,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造成身体虚弱,免疫低下,此番医治,当保数小时无恙,不过三天之内可能会有间歇性发作。”
陈依棠闻之,果然脸现惧色,看了栗五一眼道:“栗小哥,你可以先走,安心回家办事吧,你表哥留下,我们有事要谈,最近的饮食就先由他负责吧!”
栗五虽满腹疑惑,但也不敢说破,生怕小姐生气,只能配合着把戏演下去,故而佯装感激,连声道谢后,方先行离开了办公室。
待栗五走后,陈依棠直言道:“凌先生,我只是感到疼痛和不舒服,你怎敢断定我是来了大姨妈造成的?”
凌子风自信的笑了笑:“我毕竟学过医嘛,通过察言观色可略知一二,再说似你这般年龄,应该不会有其它病吧?!”
陈依棠想了想颇觉有理,言道:“你这人有医者仁心,难得!难得!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凌子风应道:“能为小姐效力,自当荣幸,但说无妨!”
陈依棠眼放异彩,喜悦道:“按惯例,我生理期前三日内时常伴有剧烈痛感和不适,我害怕随时发作,真是苦不堪言。想拜托你在办公室陪我三天,一旦发作,也可随时医治,这样我也可以安心工作,当然,我会给你适当的报酬。”说完,陈依棠显出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凌子风见其一双美眸透着乞求的光芒,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只得点头同意。
陈依棠就象稚嫩的幼童,突然变得欢喜无限,这才想起桌上的盒饭,刚打开想吃,凌子风已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关心道:“小姐,饭已凉了,不宜吃。”
然后,哈哈笑道:“再说,你要的是螺狮粉,只有烫嘴吃,才有辣、爽、鲜、酸的味道,不然温吃会有一种臭脚丫的味道,你这里能加热吗?”
陈依棠闻听显得尤为兴奋:“你对小吃还挺在行,说的的确有理,我只是一时饿急,竟忘了此事。不过办公室里间有一厨房,里面食材包括炊具一应俱全,待我热过再吃。”
凌子风连忙道:“让我来吧。”说着端起饭盒就去了厨房。
原来办公室大的很,完全按家庭住房格局布置,不光有办公厅,还有会客室,卫生间,厨房以及一间诺大的装饰豪华的卧室。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滚烫的螺狮粉走了出来,放在桌上嘱咐道:“请慢用。”
陈依棠也不客气,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凌子风趁机又去了趟厨房。
陈依棠吃过后,用湿巾擦了擦嘴,和凌子风打个招呼,就又开始埋头工作起来。
凌子风忍不住问道:“小姐天天如此辛苦吗?”
陈依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唉,大哥有所不知,我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暂时接替了总裁一职,公司事务繁多,我得快速熟悉业务及公司内部情况,不得不加班加点的干。”说完苦笑了笑,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意。
凌子风“哦”了一声,不再言语,知趣的玩起了手机。陈依棠专心致志的翻阅着一份份资料文件,不停的用笔在上面批示或签上自己的名字。
当再次拿起一份新的文件时,她看了一眼,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可慢慢细阅时,突然眉毛凝在了一起。
原来这是一份外文资料,只见她停留在几处,轻声的反复吟读,好像弄不准的样子。
凌子风一听这是德语,见她反复诵读,好奇道:“小姐为啥要念个不停呢?”
陈依棠明显感到不悦,随口道:“这个你不懂,外文的。”
凌子风浅笑一声道:“这是德语,我若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金融投资的专业术语,分别表示:头寸,市盈率,做市商制度,对冲基金,转融通业务。”
陈依棠闻言浑身一震,霍地站了起来,惊愕道:“你懂德语?”
凌子风依旧笑了笑,谦虚道:“我曾在西欧闯荡过,本人对语言可能有超人的天赋,所以对各国语言略懂一二,并不十分精通。”
陈依棠显得尤为不信,言道:“你岂止是略懂一二,简直是精通无比。不瞒你说,我可是中国少年科班出身,自认学习能力超强,更兼在国外数年,专学了英语,法语,但对德语就差强人意了。其实你不知道,我有一堂哥名陈克统,身兼公司副总裁之职,当年也是南开大学的高材生,只是为人过于精明和霸道。这份德文资料就是他有意夹在文件中间让我难堪的。也许是陈家人的基因好,他除了熟悉英语外,还自学了一门德语,并且能熟悉的应用。这当然是他的杰作,除了卖弄自己外,还有意试探我的功底。刚才我正自为几个术语发愁,没想到被你轻松解决了这个难题。希望你不要露底,届时我让他吃惊一番,哈哈。”陈依棠天真无邪的样子,笑起来很是开心。
这时候凌子风从里间端上一碗已煲好的汤〈由山药、红枣、桂圆、西洋参组成〉放在桌上,提醒道:“小姐,该休息一会了,喝点汤吧!”
陈依棠看了一眼,拿出勺尝了一口,啧啧道:“好喝,这是你做的?”
“我见里面有这几样食材,就胡乱给你煲了点汤喝。”
陈依棠突然神情一呆,喃喃道:“凭先生的才智,岂是长久屈居人下,侍奉他人之辈?”
凌子风怕她生疑,忙道:“其实我也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先是到南方转了一圈,然后才决定到京城发展。谁知刚下飞机不久,就接到了表弟的电话,在他的反复请求下,我只得暂时答应下这份差事。”说完,掏出当天的机票让陈依棠看了看。
陈依棠见状这才眉开眼笑,嘻嘻道:“这就对了,我一直对你的身份持怀疑态度呢?。”
凌子风趁机道:“小姐,我的行李可能已送达酒店,我想带过来。”
陈依棠丢过一把钥匙道:“好吧,车在地下一号库,快去快回。”然后又想起了号牌拿出一并递给了凌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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