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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落难的囚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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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环顾四周,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头好疼啊。我拍着头坐起来,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儿缩在床角。

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二十岁上下,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五官清秀。看着我的样子诧异地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茫然的摇头。他坐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额头上的疤,“嗯,好的还挺快的。走吧,我们该出发了。”说完拉过我的手臂往外走。我这才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绯红色的衣裙破破烂烂的,三千墨发披垂身后用不知道哪来的碎布条儿草草的绑着,狼狈至极……

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拉着我上了一辆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马车。“灵泽我们快马加鞭三日后应该能到南辞城了!”廉纤一脸兴奋的说道。

“嗯,快走吧。别那么多废话。”灵泽清冷的回道。一鞭子甩在马背上,马车绝尘而去。

我安静的蜷坐在马车的角落里。一言不发,尽量的降低存在感。静听着马车外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整理着我醒来后对这个新世界的认知。“她醒了怎么不说话呀?不会是脑子坏了吧?”廉纤忍不住的问道。灵泽瞪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最好闭嘴,怎么才能顺利通过南辞才是正事儿”“你有空不如想想,怎么能在雷霆将军文司南的眼皮底下顺利出城吧。”

我知道了那个拉着我出门的人叫灵泽,另一个叫廉纤。我们正在向叫南辞的地方行驶。我大概是他们看押的囚徒吧。摸了摸破裙裾面料是华贵的。怎么会给自己家小姐穿的如此破烂?只能说明我是别人家的小姐。既然是囚徒,那么有机会我是要逃跑的。

马车一直全力的在路上急驰着。大约是午时到了,灵泽走进来递了一张薄饼给我,我呆呆地看着他。灵泽叹了口气声音清冷的问:“要不要喝水”我一脸茫然的摇头。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打开,我乖乖的任他将药膏涂在我额间,微凉的触感,淡淡的药香。

灵泽走后我伸手摸了摸额头,掌心大小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轻轻按压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么痛说明我受伤时间不久。伸手摸了摸怀里,尝试着找一找能不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负所望在胸口摸到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我拉出来原来是一把小巧精致的心锁,腰间藏着一块儿赤金令牌,上面还有一个“文”。再无他物。我摩挲着赤金令牌看了半天,难道我姓文吗?刚刚灵泽说的雷霆将军文司南是谁?是我的亲人吗?我藏好令牌。闭目养神,不管我是谁逃跑是需要力气的。

夜深了,马车才渐渐停下来。灵泽走进来递了一块薄饼到我手里,依旧清冷地问“喝水吗?”我还是呆呆的摇头。从怀里掏出药膏,我依旧乖乖地低头配合,我也不想当丑八怪当然要配合。他似很满意我的配合。涂完之后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声音也不似平日那般清冷了。温声说:小姐,今晚我们只能露宿荒野,你安心睡在车里就好。”说完似担心我害怕又添了句:“我就在门外。”我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呆愣愣的点头。

“灵泽要不是你担心她吃不消,我一定一口气跑到南辞的。”“这荒郊野岭的连个鬼影都没有。”“睡哪啊?”廉纤喋喋不休地抱怨。只听道“咚”的一声似有什么被踢下马车。我猜应该是廉纤。

“你说话就说话,踢我做什么?”廉纤不满的嘟囔着。

“闭嘴睡觉,要么去树上,要么睡地上你自己挑。”灵泽清冷的说。

寂静中,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渐渐松弛人的身心。马车两旁树影婆娑,清风与月共舞。我能听到马车外灵泽匀称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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