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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比例的系统防盗, 也许没什么卵用, 但有这个功能就用用好了
司阳朝她点点头, 跟着她往前走的时候, 听她将整件事情的始末从头讲了一遍。
要说这件事兰玉琢找上司阳, 大概也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毕竟她对这位前辈的修为是一点都不了解,又过分的年轻, 尽管那天处理阴胎的手段的确比他们高上一筹, 但面对如今这么大的事情, 兰玉琢也是心里没谱的。但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求上去若是不成, 最多就是按照预期中最坏的方向发展,要是万一真的有办法呢。
这事说起来应该可以算是整个玄学界史无前例的重大危机。
所谓的玄学一共有五大体系, 山、医、命、卜、相。在七十多年前,有个名叫贺博易的青年突然在玄学界声名鹊起, 那贺博易一手命学可谓是练就的炉火纯青, 哪怕再疑难的命数到了他的手里都有化解之法。只是这占算命运改运换命光听就知道是极其不易,稍有不慎绝对是祸人祸己的下场。只要有点道行的, 轻易不会去碰这一块。不过这贺博易声名鹊起也是因为这, 因为他总能有办法不沾任何因果的脱身。
不过这种事那贺博易再有能耐, 总要付出点代价消耗些精力, 自然不可能是个人求上门他都帮。能让他出手的所付出的代价自然更是不低, 所以贺博易所接触的往往都是一些权贵之人。于是短短几十年的时间, 贺博易从名不见经传到成为人上人, 在凡俗界极其受人追捧,钱权名一样不差,所成立的门派更是鼎盛至极。
在如今灵气稀薄,修行之人几乎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能够吸收如此之多的门徒,对整个玄学界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尤其是贺博易修为高深,能力莫测,身上还有行善过后受人回馈的福德之气,这样一个有能力又与人为善之人,众人自然越发愿意与之结交。
如果那贺博易真的如上述所说,自然就没有今天这些事了。就在二十多年前,贺博易的修为达到了突破的临界点。在这末法时代,能够修炼都已经是万里挑一的难了,更不用说修炼到能引起上天的嫉妒降下雷劫。
司阳闻言看向兰玉琢:“雷劫?”
兰玉琢以为司阳是不太清楚这些,便解释道:“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实力积攒到一个临界点,便会引发天道雷劫。”
司阳道:“整个玄学界有多少个经历过雷劫的?”
兰玉琢道:“如果算上当年的贺博易的话,那么到现在应该有三位经历过雷劫的真人,不过他失败了,所以整个玄门成功经历过雷劫的只有两位真人,一位是灵谷寺主持一若真人,一位是闾山派的门主巫霆真人。”
司阳听后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倒是能耐。”看来不管什么样的环境,总能有出众之人。
兰玉琢见司阳没再询问,便继续往下说。贺博易即便修为已经达到,但注定是无法渡劫的。玄学界能够多一位筑基真人,那是对整个国家都极其有益处的。所以当众人发现贺博易即将渡劫,一个个急忙赶来替他护法。可是当第一道雷劫一下来,劈的众人都惊住了,尤其是早已渡过筑基雷劫多年的两位筑基真人,他们能看出那绝对不是普通的雷劫。
众人原本还想着,也许那贺博易异于常人,有什么特异之处,所以雷劫也有所不同。毕竟越是逆天之人,所承受的雷劫越是厉害。但第一道雷劫就直接劈破了贺博易维持的假象。
原本浑身溢满道德金光的贺博易,在第一道雷劫过后,金光悉数散去,只剩满身笼罩的阴煞黑气。那阴煞浓重到几乎遮天蔽日的程度,他们修道至今,就没见过比贺博易更加阴邪的气息,这简直不知道做了多少恶,才能这般罪孽深重。
这样的人天道是不会允许存在的,原本修行就是逆天之事,对待好人,天道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对待坏人,那肯定是要劈死才罢休的。
贺博易自己也知道他维持的假象无法偏过天道,只要雷劫一来,所有的真相都会暴露。而且他似乎原本也没有打算成功的渡过雷劫,他真正的目的是,瓦解整个玄学界。
“据我师父说,当年那件事要如果不是两位真人联手,恐怕整个玄学界真的要被瓦解了,天道是不容人挑衅违逆的,在别人渡劫时,与之无关的人必须远离,否则会被视为挑衅,降下双倍的雷劫。当时贺博易见事情败露,他根本不管雷劫,直接将原本打算过来替他护法的人全都拉进了雷劫的范围。修为越高的,雷劫劈的越狠。当年也因为这件事死了很多的青年才俊,最后幸得两位真人拼死才保下了一批人。那个贺博易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天道劈成了渣渣。”
司阳轻笑了一声:“看来那贺博易的替身之法已经厉害到能骗过天道的程度了啊。”恐怕那贺博易早就知道一旦雷劫来临,他所有的假象都会败露,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于是早早的想好了退路,炼制替身。如果借着雷劫将所有会威胁到他的存在灭掉,那今后整个玄学界再无人能与他抗衡了。
兰玉琢一愣,随即点头道:“大家都以为贺博易已经死了,贺博易成立的门派后来也被众人联手给灭了,还没修炼的直接打发了,已经有了修为的也全都废掉了,至于贺博易的心腹干将,没了贺博易替其遮掩,一个个煞气漫天,这些祸害也一个不留的全部解决了。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在受到了如此重创之下,一些前辈也都纷纷闭关,尤其是那两位真人,更是损耗了修为闭关至今未出。”
兰玉琢修眉微蹙,似乎有点咬牙切齿道:“可是没想到当年贺博易根本就是假死,十多年前他的踪迹就暴露了出来,大家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全都被骗了,为了不让他继续作恶,人肯定是要抓到的,而且他还掳走不少玄学界极有天赋的青年才俊,如果被他继续这么下去,今后的局势只会更加恶劣。可是他太狡猾了,心狠手辣又诡计多端,这些年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折损在了他的手上。就在上个月,我们总算是掌握到了他的踪迹,直接联手追捕,将他逼到了这座山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山头,兰玉琢面带希冀的看了司阳一眼:“虽然未能渡劫成功,但这些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实力绝对是筑基级别的,两位真人还在闭关,我们只能以人多取胜,想要彻底消灭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与之同归于尽,现在上面有十一位玄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的修为虽未筑基,却也十分了得,十一位真人已经打算与贺博易死拼了,现在他们一边困着贺博易,一边刻画下大阵,防止那漫天的阴煞外泄,也防着贺博易再有假死脱身的可能。”
司阳道:“那两位还在闭关?”
兰玉琢点点头:“哪怕真人出关了,我们宁愿与贺博易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两位真人出手,一旦真人有什么闪失,这将会是我们华夏的大危机。除了我们华夏,各国的能人异士同样不少,正是因为有两位真人坐镇,那些外族才不敢轻易来犯,一旦真人出了事,前辈您也应该能想到,到时候华夏的局面将会如何。”
过往的事情差不多都弄明白之后,司阳来到山顶,十一位大叔正围坐一个大阵的边缘,大阵的中心一个黑到看不清模样的人被重重铁链捆绑镇压。那铁链上还泛着龙气,看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法器。
山顶之上也没多少人,似乎都是那十一个修士的后辈,不少人更是哭红了眼,嗯,生离死别之情异常的浓重。
看到兰玉琢去而复返,一个模样清俊的青年连忙过来,原本想要跟兰玉琢说什么的,在看到她身边的司阳时便闭了嘴,眼神下意识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请问这位是?”
兰玉琢连忙道:“这是我之前说过的司前辈,前辈,这位是我大师兄夏凌天。”
夏凌天眸子微微一敛,随即笑道:“上次阴胎的事情我听师妹提过,多谢前辈当时出手相助。”
兰玉琢打断夏凌天的试探,看向司阳急切的问道:“前辈,您有办法吗?”
司阳双眸在场中扫视了一圈,微微一笑道:“有。”
兰玉琢瞬间心脏一紧,惊喜不已。不过司阳又紧接着道:“办法是有,但在那之前,我们先来谈谈救人的条件。”
司阳看了眼彻底恢复了平静的山林,见太阳正在升起,光亮正逐渐驱散黑暗,便将一直悬于众人头顶的灵珠给收了回来,走到力竭的两人所躺的地方看了看他们。
兰玉琢仰躺在地上看着司阳,有气无力道:“司阳哥,你再等等,等我们缓口气,我们再下山。”
吕景明从一旁的包里拉扯了半天,才翻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丹药,其中一颗递给了兰玉琢。兰玉琢接过丹药就直接吞了下去,挣扎着爬起来开始打坐。
见司阳似乎在看自己手中的瓷瓶,吕景明连忙朝他递过去:“这是吕家药师特制的回灵丹,若是前辈喜欢,改日登门拜谢时,我再多准备一些。”
司阳接过瓷瓶倒出一颗来,一颗丹药大概只有幼儿小拇指般大小,丹呈褐色,药香并不浓,带了一丝极弱的灵力。不过这个极弱是对他而言,对如今地球上这些术士来说,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司阳将丹药倒了回去还给了吕景明:“这样的丹药在玄门售价多少?”
吕景明并未多想,老实道:“玄门有三缺,丹药,符箓,法器,这三样都是有价无市,符箓倒还好些,人为可制,法器那便不用多说了,这丹药因为所需的材料越来越稀缺,价格也是逐年增高,这样的丹药一瓶十颗,一万一瓶,但若无渠道,有钱也难买。”
司阳突然想到自己那两次以千万为单位的开价,突然有点小小的愧疚,那价格是不是开的太高了:“所以这价格在玄门中算贵的?”
吕景明点头道:“自然算贵的,这回灵丹算是日常修炼所需,一般情况下一个月至少需要三四瓶的用量,如果是符箓师或者丹药师,炼制东西的时候可以借以回灵丹中的灵气会让自己灵力更充沛,但消耗量自然就更大了,因此这价格算下来开销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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