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毕竟她最为惧怕的事情还没发生(1 / 2)
“失聪老太,老实供认吧,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审问人员毫不客气地询问。
由于她捏造身份,隐瞒其真正来历,警方尚未明确她详细的背景,希望她自行坦白交代。
老太太解释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啊,哪里会有特殊的头衔呢?”
\"普通人也有身份,而且每个人的身份各不相同!\"审问者严肃强调,“你要老实些,别试图混淆视听,你们骗不过我们的。”
老太太回应:“一个老妇人都装不明白又能怎样?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一个 常常的京都市民,本地出生、生长的小市民而已。”
审讯官紧接着发问:“你家中亲属还有谁呢?”
“家,亲人?”
老太婆摇头说:“哪儿还有什么亲人?早都没了,十多年前就都离散或者亡故!你们想必都知道,那时正值战乱,外敌入侵,家破人亡,逃的逃,留下的只有我孤苦伶仃地留在北京城。
后来,我在大院居住,成为了一位无子女、无至亲的孤独老人。”
“你的原籍家庭是什么身份,地主还是富裕商人?”
他们再次提问。
“不是!”
老太太大力摇摇头:“我早说了,我只是个普通人,家中条件普通,并未从事商业或从政,也不是地主、豪绅之流。
战后,家毁了,自然生活贫困。
如今,我是名副其实的孤寡贫困老人,怎么也算符合吧?”
听到“贫困”
,审查官语气冰冷地说:“竟称你自己是贫穷的?若是真的贫穷,为何私藏大量金银财宝?那些首饰显然非凡人使用,意味着你有不平凡的身份,故意隐瞒,伪造身份。”
老太太回应:“您说的这些是...是指家中的饰品吗?”
审讯问题直戳关键,老太太大为震惊,但她还是坚定地开口:“那些并非值钱物件,不过是过去的使用品,哎,不对,其实不是我的东西...”
\"并非你的?\"审查员质问,“是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家?”
他不相信这个解释。
老太太大声说:“我不想撒谎,这些确实不是我原本拥有的。
多年前,有一位大姐赠予,帮过我一把,战乱之后,她离去,有些东西托我照看。
但我多年未能找到她,东西也就留在了家里。
所以,你们找到的金银饰品是这么来龙去脉,与我并无关联!”
审讯的人相互对视,满腹疑惑,半信半疑。
“那为何最初申报身份时,你谎称出身农家?”
纠察员紧接上一个问题。
“我有过虚假的身份?”
老妇人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老迈的记忆力衰退了,一时想不起来。
当时虽非贫农,但我家族确实是从农村出来的,我是跟着母亲来到城市,所以在登记的时候填上贫农的身份也没有错,是吧?”
“就算是错误,我也为此受罚了,街道撤销了我的五保户资格,就连最低生活保障都拿不到了,生活失去了保障。”
她接着说道。
“记不清楚了?那你好好回想一下,想清楚后,明白自己的问题再来告诉我们。”
纠察队员催促道。
“我说了嘛,该交代的我都招了。”
老太太坚持,“下午我还关在派出所,刚放出来,警察看我身体不好才释放我的!你们让我回去吧,我现在头晕目眩,哪儿都不自在,就想回去休息。”
她想着回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你觉得你有机会就这么回去?”
纠察队员严肃地说,“不可能!你根本就没有说真话,不要以为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底细就可以糊弄我们,没门!”
“还是好好想想吧。”
说着,他们站起身离去,丢下老太一个人呆坐在审讯室里,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心情却放松了许多。
毕竟她最为惧怕的事情还没发生。
搜寻那些物品,尽管未能找出她的秘密。
然而老太心里又重新涌起焦虑,眼前没有发现的东西并不代表永远不暴露。
她在心里默默期盼,“希望他们发现不了那件事情。”
自我安慰着。
那天夜里,老妇人被留滞于纠察队,没能返回家中。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并未见她的踪影,他心中颇为痛楚,仿佛自己花费的几百元变得毫无价值。
自从昨天带回老太太,这种感觉便萦绕心头。
全程没有关于费用的讨论,老妇人仿佛理所当然接受了他的援手,没有偿还的意向。
眼看着她落入纠察队之手,那笔借款恐怕更难索回了!
“我怎么这么愚蠢呢?明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反而把麻烦送上门。”
何雨柱内心埋怨自己。
思来想去,满心懊悔,然而悔不当初也无济于事,钱已经付出了,追回无门!
“痴柱!”
他的沮丧心情伴随着他向钢铁厂走去。
半路上,他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呼唤——是秦淮茹的声音。
听到她的喊叫,他微微一顿,继续前行,未予理会。
除了让他烦恼的老太之事,何雨柱还在苦恼妹妹何雨水坚决要与他断绝姐弟关系。
此事与秦淮茹牵涉,使得他的心头窝火,对秦淮茹他们的态度也变得冷淡。
“痴柱,你怎么了?叫你不理吗?!”
秦淮茹气喘吁吁赶上前来,不满地问道。
何雨柱这才停下脚步,满面忧容地回应:“最近太多烦心事,心 七八糟,挺难受的。”
秦淮茹明白了他的苦楚,她说:“我知道你心情抑郁,主要还是因为何雨水跟你说过的那场争吵,对吧?”
“还有其他的事情,”
何雨柱忧虑道,“关于老太太大事儿,她老人家昨天才刚被放出来,结果旋即又被纠察队员抓走了,这会还没个准信,我都愁死了!”
“你难道还想继续破费钱财为她请律师?”
秦淮茹试探着问道。
何雨柱沮丧道:“破什么财,前一阵子冤枉花了不少钱,要是早知她还要遭波折,我就该当时不去请她出来了,反正进去出不来也一样呀!”
“我早警告你不要这么干了,可你就是不放在心上。”
秦淮茹叹了口气。
何雨柱无奈地道:“现在确实感到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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