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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晨曦番外之睡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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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晨曦番外之睡吧

音乐厅中很安静,所以晨曦接听电话的时候,她在一旁虽然听得朦朦胧胧,却也知道,是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软糯,这也是她……最受打击的地方。

果然,晨曦听见她的话,整个人都安静僵在原地,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程暮语却缓缓凑近他闻了闻,果然闻到了点点女士香水的味道,古宅很香,却是那种清宁之香,不是晨曦身上这种,专属女人的香气,更不是她的味道。

“晨曦,我真的相信你所说的试着和我好好生活,可是……可是你总要在我最开心的时候给我当头棒喝吗?”她问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困惑起来。

晨曦神情一滞,他根本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所谓女士香水的味道,只闻到了程暮语身上散发着的点点茉莉花香,她的头发的味道。

她似乎……从来没有用过香水,可是这种香气,却淡雅扑鼻,甚至……晨曦蹙眉,甚至让人想要将这个女人困在怀中。

最终,晨曦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身前的女人:“很抱歉今天将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的确是公司的事情,但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像自己曾经见过的,所有已婚男人对自己妻子保证的那样,每当这时,那些男人的妻子便会原谅他们,所以,她也会原谅他的吧?

果然,程暮语脸上的异样已经渐渐消失,而后她转身:“我们回家吧。”她说,声音带着一抹低沉。

回去的路上,二人始终没有说话,车内始终沉静。

回到家时,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晨父晨母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管家站在门口,对二人打着招呼。

程暮语本以为晨曦会直接去书房的,却没想到他跟着自己进了卧室。

可偏偏进了卧室,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最终倒是程暮语率先开口:“怎么了?”

晨曦眉心微蹙:“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将你一个人扔在那里,我道歉。”

他的声音,是难得的真挚诚恳,而没有以往的无奈。

程暮语愣住,从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为了一句道歉而留下。

“但是,你就没错了?”话锋一转,晨曦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去音乐会,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还直接去一旁人最多的地方去观看节目,知不知道几万人中找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晨曦的声音有些紧绷,双眸微眯,紧盯着程暮语的眼睛。

程暮语的思绪早已被惊讶,她怔怔坐在那里,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一般,她不懂,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方才说的那番话,这般让人误会,误以为,他其实是关心她的,在乎她的下落,担忧她的消失。

恍然想到晨曦之前所说的,他会努力的试着接受二人之间的关系,他真的在很努力。

晨曦依旧在说着,说晨父晨母会担心,说最近新闻发生了多少抢劫案,越说,声音越严肃。

程暮语却只是呆呆的看着晨曦,良久,她缓缓起身走到晨曦跟前,这么近的距离看他,他依旧完美的不可挑剔,而后,她轻轻伸手,揽住他的腰身,将自己塞到男人的怀中,仔细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这是程暮语第一次这般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关心,不管是努力之后强装的结果也好,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口也好,这足够她很开心很开心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她安静的说着。

晨曦的声音早在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戛然停止,整个空间里,只回荡着二人浅浅的呼吸声。

气氛,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

程暮语缓缓抬头,手渐渐上移,直移动到晨曦的脖颈后方,便这样揽着她,她闭上眼睛,眼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晨曦的身体陡然僵硬。

他还记得,自己不知从什么地方看见的一句话,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毫无顾忌的闭上双眼时,便是希望你给她一个吻。

可是……

程暮语一直在等,豁出去一般,在等着晨曦给她一点回应,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程暮语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等来了一丝动静,却是一声叹息。

“休息一下吧。”晨曦将她搭在她脖颈上的手拉了下来,轻轻攥着她的手腕,就这样拉着她朝着床边走。

晨曦的动作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可是……程暮语依旧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冷。

明明答应要个孩子的是他,现在……不碰她的,也是他。

她有些看不透他了。

晨曦只是像哄孩子一把将她哄到床上,然后依旧像哄孩子一般,用那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她,满是复杂。

程暮语最终顺从着他的意思缓缓闭上眼睛,她也不想再深思了,也许就像晨曦表现的那般,他会试着接受她,但终究也是需要时间的吧。

这一晚,程暮语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沉很沉的梦。

她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看着悬崖

而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被吓到了,猛然回头,却在看见身后人的瞬间,被惊的后退半步,便要摔下悬崖万劫不复。

可身后人紧抓着她的手臂,撑着她下坠的重量。

她听见那个人在那般严厉的问她:“为什么不离开他?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幸福吗?”

她摇头,声音喑哑:“我舍不得。”话音落下,泪珠坠下。

“为什么不离开?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样子了……”

那个声音如同鬼魅一般缠着她。

最后,程暮语只在梦中不断摇头,一声声的喊着:“我舍不得……舍不得……”

那人最终放开了紧抓着她的手,她至此,万劫不复。

“呼——”程暮语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眼角似乎还残存一丝湿润。

她清楚的看见,在梦中,亲手将她推下悬崖的,正是她自己。

正如同现实一般,是她,以舍不得为名,自以为是的纵容了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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