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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徵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前,竹青觉得她几乎要把自己贯穿,耳边听到水声,腿间湿滑,有琴徵张口轻咬她腿根嫩肉,她伸手抓着有琴徵的头发,嘤咛如泣,似悲似喜,渐渐越发高亢,终于被送上巅峰。

有琴徵听她咬着唇发出拼命压抑的呻,吟,浑身抖得筛子一样,便贴身抱紧她,手下却还不停,巅峰过后的竹青没有得到预想中的休息,快,感还在不断地冲刷她的理智,而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得可怕,竹青本来压在嗓子里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叫了出来,她一惊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别……不要了……停……停下……”话语被自己的呻,吟搞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竹青再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拉有琴徵的手,最后求饶般的抱住她,用力把自己埋进她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竹青高热柔软绵若无骨的身体紧紧搂着她,毫无防备的依偎在她怀里,有琴徵终于满意一般停下手撩开竹青汗湿的发,在她额上一吻:“乖,留在我身边,再也不准走了。”

竹青疲惫至极,搂着她蹭了蹭,乖乖点头。

次日一早,侍奉有琴徵的白衣弟子端来水盆,准备服侍掌殿起身,刚推开第一道门,就有一阵掌风迎面而来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差点没把她的鼻子给夹在里面。

他们美艳掌殿酥软慵懒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我今日有些累,多睡一会儿,没有我传唤不要进来。掌门那边应该省得,莫要声张。”

小弟子不知缘何,只得躬身应是。

竹青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光线朦胧,眼前一层轻纱帐,浑身绵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昨夜分明是累了,偏还不知怎么的,无法拒绝那人邀欢,总是说着不要不要,却又乖乖配合,任她蹂躏,弄得现下动动手指都觉费力。

她深知有琴徵这人表里不一,大师姐当久了,总爱摆一副冠冕堂皇正人君子的做派,若是平常要看她这样放荡简直不可能。定是坏心眼的故作高洁,非弄得自己主动求她不可,然而昨夜竟这般急不可耐,不知心里是有多想,非是相思入骨到了十分,逼不出她这番情动。

想到这里,心里又觉满足,那人终究还是这样的在意她。

歇了一阵子发觉没人理,有琴徵早不知何时就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便自己强撑身子爬起来,撩开帐子四下里张望,一个三角脑袋凑到她面前来,幽蓝的眼睛里满是幽怨,期期艾艾看她半晌,竹青哂道:“要你自己胡做主张四处乱跑,那女人也是你惹得的么?亏得我现在还不能没有你,若不然,只怕你就成了她药酒坛子里的药材了。”

说罢把阿青捞起来,那蛇缠着她手腕自觉自动的往上爬,直爬到肩上焉趴趴的搁下脑袋。

竹青还不知她睡着的时候有琴徵早已经报了昨夜被扰兴之仇,只当是冷落了它一晚是以不大精神而已。她自己的衣服不见踪影,床边搁着一身青袍,她拎起来看了看,这身量断不是有琴徵的,衣服却又很新,穿在身上合身得很,心道有琴徵哪里去找来的?

但已习惯了大师姐神通广大,便穿了,就着屋里冷水梳洗一下,对镜将长发绾了一个结,插一根木簪,便偷偷打开门。

院子里也冷清,竹青想,该不是都去吃饭了吧,循着墙根儿往外走,忽而听闻人声,赶紧抱柱子蹭的就蹿上了梁。

她本是上房梁上惯了的习惯性动作,可惜没料着自己手软脚软,最后一步没跨上去,吊在半空,那边人已经转过来了。

“什么人!”一声叱喝,竹青本就爬得费力,她如今早已没了什么内力,也不敢动用,偶尔能用都是仗着那蛊虫寄居奇穴,蛊虫吃干净了她的内力,如今被困在奇穴里,若是必要时候配合银针刺激便能挥发出内力来,比之竹青原来的内力还强十倍,只是这玩意儿时灵时不灵的,且又需银针早作准备,实在麻烦得很。

竹青这时恰是手脚无力,内力空虚,被这一喝干脆掉了下来。

没成想没掉在地上,啪的掉在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她仰面望着有琴徵温柔的笑脸,心里一边感慨这女人手劲真大,一面道糟糕,又给她惹了麻烦。

“掌殿!这是……?”刚刚说话的丫头愕然望着有琴徵和她怀中的竹青,有琴徵对她摇摇头:“我一位故人,昨夜来访,我看时辰已晚就没叫人伺候,让她歇我屋里了。不必多心。”

她这样说辞那丫头竟然也信,望着有琴徵一副崇拜敬仰的样子,只怕有琴徵说日出西方也要奉为真理,竹青望着她撇撇嘴,白了有琴徵一眼——哼,死性不改。

有琴徵打发走了那丫头,好笑的看着她:“竹竹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就知道勾搭小丫头,不要脸!”竹青唾道扭头就走。

有琴徵拽着她手腕把人拉回怀里:“哦?我勾搭哪个小丫头了?莫不是姓竹名青的那个?”

“才不是!”竹青横她,有琴徵笑道:“可我就只勾搭了这一个啊。”说罢还无辜的眨眨眼,那美目流盼,莹若秋水,气得竹青跳脚,还说不是,这不是到处乱勾人呢吗!

“好了竹竹,我真没有啊。”有琴徵叹口气把人抱进怀里,搂着腰安抚道:“我只喜欢竹竹一个,别个谁也没有我家竹竹可爱啊。”

竹青还想反驳,有琴徵一低头就在她唇上一点,把她未出口的话都吃掉。

竹青脸上一红,扭头瘪瘪嘴:“哼……斯文败类……”

“嗯。”有琴徵点点头认了,牵起竹青反复看了看:“竹竹还是不要穿黑衣了,好难看,穿青衣倒是挺好看的,和你多配啊,小竹子。”

竹青又瞪她,一身青绿还带一条绿蛇,真当她是竹子啊!

不过她不知她这边自以为凶神恶煞,在对面那人看来是怎样娇嗔风情。

绿衣清新身瘦长,红带缠腰窈窕细,恰如青春韶华年纪,青青翠翠绿幽幽,沁凉带水鲜欲滴。

与有琴徵吃过了午饭,竹青有意要去找姜黎,毕竟她能有今日除了有琴徵以外还承唐烟儿大恩,若非聿赍城主财大气粗倾力相救,她如今只怕已在奈何桥上等了三年了。自己这边这般幸福圆满,怎么忍心看两个小丫头天涯相思,同心白首?

有琴徵点头准了,指了后山停岚院:“自烟儿离山她就一直住在烟儿的旧居流云居中,这时刻多半在房内休息,你自去就是。”

竹青虽然曾是山上弟子,但是离山多年,青阳山又几经劫难,大起大落,许多旧面孔都已经埋在黄土之下,就算再见也不一定能将当年那个可爱活泼的开心果和如今这个长身玉立,神色清幽的神秘女子联系起来。

趁着晌午没什么人在外走动,她捡了条小路径直往去流云居。

到了流云居前一问,谁知那位掌门还真没在房内休息,流云居的弟子听闻是掌门故友,又是从玉衡殿掌殿处来,便恭恭敬敬的将她请去小厅稍坐。

竹青原是杀手出身,溜门窜户的搞惯了,又在那聿赍城呆久了,被聿赍城主熏陶得更野,那奉茶的弟子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溜进了人掌门的后院。

院子里栽红植绿,煞是精美,那屋里摆设华美,一看就是聿赍城主的手笔,想到姜黎独居此处,连竹青这外人都觉得心酸,想到当时扬州八方聚会,她去找唐烟儿时,两个小人儿那时年纪轻轻已是情根深种,如今竟走到这般地步,心中不胜唏嘘。

她随便在案前坐了,一阵风来,翻起案上白纸,重重白纸掩盖下,竟有一张写满了行云小字。

竹青好奇拿开来看,上面一首小令:

曾采彤管草,赠君满怀袖,草红知相思,相思如泪流。试把流年老,漫山红依旧。只恨春风短,不把旧人留。

作者有话要说:生查子·贻彤管

曾采彤管草,赠君满怀袖,草红知相思,相思如泪流。试把流年老,漫山红依旧。只恨春风短,不把旧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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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掌门也会作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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