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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想打架的话,我奉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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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面大部分发生的剧情,作者就选择省略掉了,大家可以当做作者在偷懒吧,内容跳到瓦谢被审判的那一幕,以及达达利亚被错判,届时,他将会和夏侯伟有一场战斗,这个就要从原剧情上更改了要知道,在原剧情中,他可是被那维莱特一拳打倒在地的我,争取给他些面子吧。

另外,写完这一章之后,也是时候该发展一下男女主之间的感情了。)

行了,废话不多说,正文开始吧

审判官席上,那维莱特持着手杖,目光威严地看向被告席的达达利亚:“看来我得重复一遍我的问题,达达利亚先生——关于[少女连环失踪案]的指控,你是否接受?”

被告席上的达达利亚叉起腰,语气随意道:“说实话,我搞不懂你们复杂的审判程序,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给我安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一边说着,他双手抱胸,言语中夹杂着些许兴奋:“但我听说被指控的人可以用决斗证明清白,对吧?

所以对我来说,只要接受了这个罪名,就可以和决斗代理人克罗琳德毫无保留地打一架了,对吧?”到了结尾处,他还不忘加上一句“真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提案。”

达达利亚的战斗狂魔性格再次爆发,若换作正常人,受到这莫名其妙的指控,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嘴巴跟开了机关枪似的,不停辩解。

但达达利亚可不是正常人,他甚至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冷哼一声,目光注视在了水神席上芙宁娜身边的克洛琳德身上。上次与克洛琳德私底下对决时,她明显留了手,这让达达利亚非常不尽兴。

见到达达利亚如此狂妄的话语,芙宁娜有些忍不住了,她叉着腰,没好气道:“喂,你搞清楚你是犯案嫌疑人!这里可不是让你找架打的。”

芙宁娜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话,瞬间就让达达利亚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哦,这么说,水神大人想要告诉我一些歌剧院的道理。”达达利亚的身体慢慢转了过来,他的话语中更是带着几分斗志:“那要来试试嘛,我更擅长靠激烈的打斗来学习!”

芙宁娜连忙别过头去,她显然没有想到达达利亚会如此挑衅,话里话外尽是透露着自己想要转移话题。虽然说在夏侯伟的帮助之下,她能够灵活的使用水元素力,但终究实战经验是远远不够的。再说了,这里可是欧庇克莱歌剧院啊,作为水神的她又怎么可能在这里打起来。

“啊……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这话才刚出来,右边的夏侯伟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眼神告诉对方“只要我还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审判官席上的那维莱特也意识到了与达达利亚这个嫌疑人交流困难,进展非常不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再次看向达达利亚,开口说道:“我再解释一次,这场审判是为了找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那维莱特话音未落,就被一个高调且又充满肯定的声音给打断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凶手也不是他!”说话的正是刺玫瑰公会的会长兼老板娜维娅。她站在观众席上,双手紧握着栏杆,眼神坚定地看着审判官席。

此言一出,台下的观众们一片哗然。

那维莱特的目光也随之转向了她:“娜维娅小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由于你之前提交了相关的人证,我姑且通融了你的行为。

但那绝非合乎秩序的方式,现在我也可以以[蔑视审判]的罪名认定你有罪。”

那维莱特这番话无疑是一句警告,他倒想见识一下娜维莱会使用何种方式来给自己免罪。

娜维娅双手抱胸,满脸的不屑:“你不会觉得我会对这个地方上演的闹剧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心吧?”说罢,她便改抱胸为叉腰,继续道:“不过这不重要,我也不想和你争辩,我想说的是,我要指控[少女连环失踪案]真正的凶手,如果我的指控成立的话,那位达达利亚先生应该就是无罪吧?”

见到主动,有人来为自己洗清罪名,达达利亚心里还莫名的高兴,毕竟这些条条框框现在一点一点的消磨着自己的兴趣,他还真就要感谢娜维娅。

当然,达达利亚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毕竟他还没有洗脱嫌疑人的罪名,无非就是从被告席转坐到了观众席而已。

(pS:寻找证据的过程,作者就省略掉了玩过剧情的读者大大们懂的都懂,就不需要我多写了,直接调到旅行者和派蒙发现马塞勒真正身份并赶到歌剧院。)

荧妹和派蒙火速回到了歌剧院内,娜维娅见到她俩来了,心里本能地就非常高兴,因为这就证明了自己的父亲终于可以洗脱嫌疑了。

而审判官席的那维莱特则是感叹:“这套违反秩序的做法还要上演多少次……”

而芙宁娜则是表示没关系,她现在更在意荧妹和派蒙,究竟找到了何等关键的线索?

荧指向被告席的马塞勒道:“因为你就是[瓦谢]马塞勒!”

此言一出,不管是审判官席上的那维莱特还是,水神席上的芙宁娜都不由得吃惊。

派蒙也在一旁附和:“我们调查了你的老巢,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你为了让被溶解的薇尔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不断地寻找少女做人体实验!

你还伪造了马塞勒的身份,把和瓦屑相关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毁掉了!”

芙宁娜在水神席上,翘着二郎腿也不由得来了兴致:“原来如此,歌剧中都很少有这么冷酷的反派,既然这样的话,马塞勒的动机也就存在了……”

在这一桩桩铁证面前,马塞勒,不,现在应该称呼他瓦谢了,他彻底地输了。多年来,他一直执着于恢复自己的恋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方面上。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人能够察觉。

可此刻,残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既然已经败露,他也就没必要再辩解了。多年来失去恋人的痛苦让他在被告席上彻底爆发,他咆哮着看向所有人,心中充满了绝望。

“你们关注过我吗?你们经历过我的痛苦吗?你们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溶解吗?”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这座法庭的屋顶。

他的咆哮如同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法庭,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的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所有人燃烧殆尽。

“没有人帮助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十几年前,就连律枢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疯了,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这些人给无视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怒吼。他的愤怒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将整个法庭都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中。他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谕示裁定枢机,仿佛要将他的心脏刺穿。

“现在知道了!晚了!被溶解的人们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着。他的手指指向了谕示裁定枢机,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所有人燃烧殆尽。“这都要怪你们搞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却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他的声音如同一阵惊雷,在法庭上回荡着,让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

“薇涅尔死了啊!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他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仿佛是一只失去了伴侣的孤雁,在天空中哀嚎着。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仿佛是无尽的悲伤在他心中涌动。

“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困在黑暗中的人,无法找到出路。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和恋人一样溶解成水,但只可惜他是个至冬人,是不可能像枫丹人一样被原始胎海水溶解掉的。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公和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的愤怒。

说罢,他还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后猛地灌了一口。

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瓦谢喝下的正是原始胎海之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了。

“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啊!”

“哐!”

说到最后,他绝望地一锤就砸在了被告席的护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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