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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不堪回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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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悠闲地朝着驿馆的方向前行,忘忧宫中,南弦月一个人留在那里,银蓉坐在床上望着面前的南弦月,心中满是愧疚。

当年南家在蓝灵国世世代代,忠心耿耿地守护着蓝灵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弦月的父亲与墨银国的多次交战中,竟然喜欢上了墨银国的女子,而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银蓉的姐姐银荷,两人几经爱恨纠缠,生下了南弦月,而墨辕身为墨银国的皇帝自然是不会饶恕银荷,更不会饶恕南弦月的父亲。

虽然银荷在蓝灵国曾经过了几年开心幸福的日子,可是却被妹妹银蓉骗回皇宫,一起离开蓝灵国的还有南弦月,无奈之下,南弦月的父亲带着南家军攻打墨银国,最后被银魂俘虏至墨银国,在牢中抑郁而终,到死也没有见上银荷一面,而南弦月曾亲眼看到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

一个星期之后,南弦月的母亲在宫中自溢而亡,熟睡的南弦月半夜醒来看到银荷就这么离去,痛苦不已,这时银蓉才知道她的姐姐银荷殉情了。此后南弦月在墨银国为质许多年,直到七年前才回到蓝灵国,重振南家军。而墨银国自此之后也再没和蓝灵国发生过争战。

回首这一生,最让银蓉觉得对不起的人就是姐姐银荷和南弦月,当初若不是她骗银荷带着南弦月离开蓝灵国,也不会造成如今这样的悲剧,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此事,银蓉都后悔不已,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她绝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月儿,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姨母知道你一直怨恨姨母,可是当初姨母也是迫不得已,姨母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放下这些恩怨和仇恨,快乐的生活,好吗?”

听到银蓉这么说,南弦月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说:“姨母总是

劝月儿要放下以前的事情,可是姨母你自己呢,虽然你是这墨银国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可是这一生在这深宫中却是过着寂寞空虚的日子,你受不了墨辕后宫左一个嫔妃,右一个美人,好端端的把自己气出病来,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可是你却硬是不愿意听太医的话,不愿意吃药,只到如今药石无灵,命不久矣,试问,姨母你这一生到现在都不曾放得下,你叫月儿如何能放得下!”

听到南弦月这么说,银蓉感觉心都要碎了,原本她以为她是这墨银国高高在上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呢,这些年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幸福,活在这宫中的每一天都让她生不如死,若说让她放下,她即便是死,也不会原谅墨辕。

而让银蓉放心不下的除了南弦月,便是她的一双儿女,曾经以为她和墨辕还有一双儿女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她错了,在这宫里,想要拥有真正的幸福,便要踏着无数的鲜血和亡魂。

年轻时银蓉美丽聪慧,拥有让人一见倾心的容颜,那时墨辕对她也是极好的,只是还是免不了在宫中拈花惹草,身为墨银国的皇帝,这原本好像就是墨辕的特权,可是银蓉恨毒了这样的特权,凡是在宫中被墨辕宠幸过的女子,无一不例外,全部被银蓉私下里处置掉,更别说那些暗度陈仓,龙珠暗怀的女子,当然也是逃脱不了银蓉的魔爪。

就是这样一步步走来,银蓉在后宫的地位才会如此稳固,而墨辕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对这位皇后却是越发的厌恶,可是一想到为墨银国呕心沥血连年争战的银魂将军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私下里却是愈加的变本加厉,除了宠幸后宫的妃嫔外,连宫中稍有姿色的宫女也不放过,就这样恶性循环,

加上银蓉又小心眼儿,爱吃醋,好端端的身体,最后也被气出病来。

现如今听到南弦月这般一针见血地说起此事,银蓉的心中更是感到气愤,她忧伤地说:“月儿,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吗?那时你刚来墨银国,你最喜欢姨母抱着你,可是现在,你却在心里恨着姨母,纵然这般,姨母也从来没怪过你,要怪也只能怪姨母不好,害死了你的父亲和母亲。”

想起当年的事情,南弦月心中的恨意便愈加的浓烈,没有人能够想像当年南弦月亲眼看到父亲在牢中死去,又亲眼目睹母亲自溢而亡,这些事情成了南弦月心中的永远的痛,想要弥补又谈何容易。

“姨母,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月儿放下也好,放不下也好,如今都无需姨母费心,当年姨母虽然是这墨银国的皇后,可是终归却不是最高统治者,那些过往失去的一切月儿一定要讨回来,月儿要让墨辕血债血还。”南弦月面露狠意,眼神坚定地说。

“月儿,就算姨母求你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一切,找个心仪的女子幸福的过一生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你根本就不是墨辕的对手,何必要以卵击石,若是墨辕真有那么容易打倒,凤凌国的凤云鹤早就灭了墨银国,不是吗?”银蓉一边劝着南弦月,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南弦月有些担心,他快步走上前,扶起了银蓉,虽然他的心里对银蓉有满满的恨意,可是银蓉毕竟是他的姨母,也是他在这世上除了母亲之外最亲的人,除此之外,便是墨银国的大将军银魂,也就是南弦月的舅舅。

“姨母,你还好吧?你快别说了,目前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就算你不怜惜月儿,也要想想墨冰和灵儿,他们还需要你啊。”南弦月扶住银蓉,突然有一种恐惧感。

这种

感觉和父亲母亲当年离开时的感觉一样,南弦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银蓉拿起锦帕,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紧接着白色的锦帕上又被染红了一大片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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