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接到意外来电(1 / 2)
走出莫家别墅大门,张少轩立马运起一丝元力,飞快的掠向前方的大马路…
他是真的怕了,被莫家人足足困了两天!
莫老爷子,黄老,孟丰院长,三个老头子整天围着他问这问那,几乎就是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他,都没有自由了。
另外,还加上一个莫天豪!
这家伙醒来后,问清楚情况后,直呼张少轩是仙师下凡,缠着非要拜师不可。
要不是莫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出言喝斥了几句,张少轩估计,自己昨晚就会连夜跑路了。
今天,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古镇看看钟叔他们,他估计莫老爷子还是会缠着他不放。
他算是体验了一回,什么叫盛情难却,无法拒绝的滋味了。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莫家别墅,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这一家人,包括黄老,以及孟丰院长,给他的印象都很不错,是他在这个世界,除却钟家父女和千寒,秦骁之外,感觉最亲近的人了。
意外流落地球,在那强大的自爆之力下,他感觉自己是在死亡与重生之间,轮回了十数次,在一次次生与死的轮换下,他的心境都发生了变化。
在和平饭店的半年时间,更让他体验到了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他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都白活了!
莫家人的热情,黄老的医者仁心,以及孟丰院长对知识的渴望,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在永恒仙域,在星空万界,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对他恭敬有加,但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们恭敬的只是他永恒之子的身份,恭敬他一身破虚境巅峰的实力。
那种恭敬,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
他突然觉得,在这里,这个他眼中的废土世界,更加真实,更像人间!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球人,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平凡而又真实!
从他回望莫家别墅,露出微笑起,他就这么静静的伫立着,保持着笑容,时间在他身边缓缓流逝…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如果有人注意到他,就会惊诧的发现,他的身躯正在忽明忽暗,明暗不定的变化着,时而透明虚幻,时而凝炼真实…
周围的空间慢慢的都出现了变化,在肉眼不可见的虚无中,似波纹般,以他为中心,向四方荡漾出去…
如果有专业的空气检测仪,就会惊奇的发现,这一片空间正在被净化,空气中的杂质,有害气体,正在迅速的消亡…
如果有修炼者在这个区域,一定会欣喜若狂,在这样纯净的空间里,修炼速度会成几何倍提升,如果是那些处在境界瓶颈的武者,在这里,破境也会变得水到渠成…
神奇还在继续,以张少轩所处的位置为圆点,方圆十数米范围内,所有植被都在快速的增长,被折断过的枝干,肉眼可见的,冒出新芽…
更远处,数里之外的一个妇人,感冒好几天了,吃东西都没胃口了,正准备要去附近的诊所看医生,开点药,结果,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感冒奇迹般地好了,身体比感冒之前还要健康…
类似的事情还在发生…
一个青年,坐在自家客厅里,他前几天去户外登山时,意外受伤,腿上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经过消毒包扎后,虽然不再流血了,但疼痛依然在。突然,他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伤口不疼了,将信将疑的揭开纱布,他惊愣当场,伤口不见了…
路边的一只野狗,正艰难的用三条腿一瘸一拐的行走着,它的一只后腿耷拉着,拖在地上,显然是断了,仿佛是一股暖风吹过,刹那间,它的后腿竟稳稳的站在地上,很人性化的,它也是惊愣当场,一双狗眼滴溜溜的乱转,几秒后,忽然撒腿狂奔,就仿佛看见了厉鬼一般,勾着尾巴,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看着似乎过去了很久,一年,甚至一个世纪,其实只过去了几分钟时间而已,当张少轩睁开眼睛时,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的身边长满了及膝的野草,乍一看去,就仿佛是置身于荒郊野外,可抬眼望去,就在不远处,宽阔的大马路上,依旧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我这是突破了吗?”
意识回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喃喃自语。
他是突破了,不过,不是元力修为的突破,他原本就是破虚境巅峰,就算恢复到筑基境界,那也只是修为恢复,不叫突破。
他是精神领域的突破,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一个他不曾踏足的领域!
他主修武道,精神力是随着武道境界的提升而增加。
原本的他,虽然修为掉落了,但他的精神感知力依旧强悍,所以,千寒,秦骁,包括宗师境巅峰的邢千山,都无法感知到他的具体实力,在他们眼里,张少轩就是一个普通人。
这一刻,他的精神力又突破了,超越了他现有的武道境界。
现在估计,一般的玄劲强者都无法感知到他的境界了。
如果他愿意,他现在可以轻易感知到方圆数千米范围内的一切动静,这个距离,比之前增加了一倍有余。
当然,这点距离和他全盛时期神识瞬间覆盖数千里,是无法比拟的。
区别在于,以前的神识虽然强悍可以覆盖数千里却无法做到入微,而此刻,只要是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哪怕是一粒尘埃,也无法逃脱。
同时,他自身的气息更契合自然了,别人想用神识感知他的难度,大幅度增加了。
精神力的突破,也让他更加的内敛,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青年。
扫视了一圈后,他赶紧快步离开,他怕一会会吸引来一群人,毕竟,他这次闹出的动静不小。
来到大马路上,他又犯难了,他和莫老爷子他们说的是要回古镇看看钟叔他们,当然,那只是他当时的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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