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留个纪念(1 / 2)
将自己的行李通通打包好后,秦晓看着这有些乱糟糟的屋子,又拉着江霖一起来了一场大扫除。
当最后一包垃圾被江霖塞进楼道口的垃圾箱里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钟。
此时虽然正值冬天,但是在忙活了大半宿后,秦晓却鲜有地感受不到任何寒意,当然这也是因为怕冷的她屋子里始终开着暖气的原因。
她脱下了身上裹着的那件羽绒服,然后气喘吁吁地坐在收拾的只剩下枕头和被子的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江霖从热水瓶里倒了大半杯热水,接着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又往里面兑了一点,随后用舌尖试了试水温差不多是可以直接饮用后,便端着杯子,坐到了秦晓的身旁,递给了她。
“你好像也没出多少力气啊,怎么累成这样?”
江霖侧过身,面对着正喝着水的秦晓,他看着秦晓那被汗水所粘黏着的发丝,以及微微泛红的脸颊与颈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那些她有着相同姿态的场景。
秦晓将热茶一饮而尽后,将茶杯重重地拍在江霖的手上,然后冲他叫嚷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那些垃圾不都是我扔的嘛?”
“不是,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活干少了,而是说你应该多锻炼锻炼,扔个垃圾就累成这样,显然不太正常,对不对?”
江霖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笑着对秦晓说道。
秦晓往后靠了靠,然后眯着眼看着江霖,半晌之后问道:“那你觉得,我该做什么样的锻炼才合适呢?”
江霖拿起矿泉水瓶,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接着他看向秦晓,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手也不安分地扶上了自己的后颈。
“以后我们俩……”
察觉到秦晓那越来越冰冷的视线,江霖不自然地笑了笑,他坐到秦晓的身旁,用胳膊顶了顶她,随后问道:“晓儿,你看……今晚可能就是我们待在江宁的最后一个夜晚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留个纪念的什么的?”
秦晓见江霖这副神态,大致猜出他想做些什么,于是抱起双臂,翘起二郎腿,歪着脑袋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觉得,该做些什么事情,才能算得上是留作纪念呢?”
“得让人印象深刻。”
江霖说着,他抿着嘴看着秦晓,仿佛是有些扭捏,他凑到秦晓的耳边,又悄悄地说了些什么。
秦晓听完江霖的话后,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变了变,她转过脸看着江霖,然后非常疑惑地问道:“你确定吗?现在?”
江霖做了一个深呼吸,他看向窗外,那城市的霓虹映红了深邃的夜空,仿佛这座城市永远不会陷入沉睡,而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们也是一样。
秦晓沉默了一会后,站了起来,她拿起自己的羽绒服,为自己穿上。
面对着傻看着自己的江霖,秦晓面无表情地说道:“傻看什么?走啊。”
…………
……
江霖驾驶着轿车,载着秦晓行驶在这依旧热闹的大街上。
或许是在闹市区的缘故,尽管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而且是冬天,那呼啸着的寒风吹得是呜呜作响,路旁那成排成排的树冠也随之哗哗沙沙的响着,但街道两旁的许多店铺却依旧开着,许许多多跟江霖秦晓一样的年轻男女,在这个仿佛不会迎来黎明的夜晚纵情声色。
秦晓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远处的那些人,似乎是有些兴奋,但随后又有些失落。
她看向江霖,忽然开口问道:“江霖,你是不是经常这个点出来啊?”
“去年是的。”
江霖歪着脸看着秦晓,然后笑着说道:“去年因为卫灵教授的那个实验,我经常在他的实验室里忙到半夜,因为我不住校嘛,所以我会跟着卫灵教授的车出校门,然后他就会带我到这边的一家居酒屋,整一些日料,喝一点酒。”
“呃呃……难怪你当时想起来要请我去吃日料,都是卫灵教授带的吧。”
秦晓回想起当时江霖想要请自己吃饭时的场景,脸上不禁浮现出笑容,她的思绪仿佛是又飘回了二人刚刚认识的那段日子,那时的自己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跟江霖见上一面,然后聊一聊当天发生的事情。
或许不仅是江霖对自己一见钟情,自己对他也有一点??
“秦晓,你能跟我说说你的大学生活吗?”
江霖有些好奇地问道。
秦晓看着江霖,随后又转过脸看向前方,她的脸上里浮现出回忆的神色,然后说道:“我的大学生活吗?”
她忽然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面对江霖,笑嘻嘻地说道:“可是我要是说大学生活的话,就跳不过唐宇凡了诶,你确定要听吗?”
“那就挑没他的那部分呗……我不信你们俩大老爷们,那时候还能天天腻在一起?”
“那倒没有……”
说着,秦晓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回忆道:“我的大学生活嘛……前两年其实过得还挺舒服的,因为那时候我爸妈给我生活费,然后呢,我还能经常白嫖唐宇凡……”
“啊?你不是很不喜欢接受别人的馈赠吗?”
江霖听到后脸上立刻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不是真的白嫖……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唐宇凡跟苏妍的事情?”
“当然说过。”
“哦哦……”
秦晓点了点头,随后她开始解释起来:“之所以说不是真的白嫖,是因为当时唐宇凡追苏妍的时候,我在里面帮了不少忙。甚至可以说,没我在里面牵线搭桥,他们俩很难在一起。”
看着秦晓这样一副得意扬扬的表情,江霖不禁嗤笑了起来,他说道:“难怪你一直张罗着想要小曾跟李潇在一起,感情你是月老转世啊,这么喜欢给人牵红线?要不咱们回临山了,咱们开一家婚介公司吧,我感觉挺适合你的。”
秦晓不悦地看着江霖,她拿起放在车台上的一根中性笔,轻轻地丢到江霖的怀里,然后嘟囔道:“你这是在损我呢?还是在损我呢?还是在损我?”
“怎么就是损你了呢?我这分明是在夸你啊。”
江霖笑眯眯地说道,但在秦晓看来,他这语气和神态,分明就是在阴阳怪气自己。
秦晓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记得大一大二的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轻松,但我还挺努力的,我用差不多三个学期的时间,把能考的证几乎全考了,而且几乎都是一次通过,因为这件事,我还拿过好几次奖学金呢,其中有一次国家奖学金,还有一次特区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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