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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四十三章 忍不住想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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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走在前方,北风亦步亦趋的跟在其身后。

“甄统领,天君让此人参加考核。”

绿竹带着北风来到一座巨大的兵营,整座兵营就是一艘艘巨大无比的战船!

上船之后,绿竹对着一身着战甲的中年说道。

“原来是绿竹姑娘,就是此人?”

甄啖点了点头,而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北风。

无它,北风的年纪在其看来实在是太年轻了!

一个人的生命气息是不会作假,而以甄啖天皇境的修为一眼洞穿北风的本质,在其眼中,北风生命之火年轻的不可思议。

“此事乃是刑天君亲自吩咐,还望甄啖统领上心,不过也不用特殊关照,一切照旧。”

身为婢女,自然要为其主子分忧。

尽管知道甄啖不可能舞弊,但还是特意的嘱咐了一句。

绿竹在外面代表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刑天君。

唯恐下方的人见此人是自己亲自带来,从而降低其考核难度,绿竹早早的就交代清楚。

“嗯。”

甄啖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如此,就有劳统领了。”

绿竹点了点头,而后飘然离去。

“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女表现出来的不过表象,实则骄傲无比。”

北风看着绿竹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想着。

“跟我来吧,先登记一下信息,青天卫的考核不是想参加就参加的,再有一个月时间,同一考核,只取百人。”

甄啖脸上没有变化,对着北风说着。

“诺!”

北风跟着此人离去,一路走来打量着这一座兵营。

十艘恐怖的战船停放在四周,看似停在地面,实则船身却是漂浮着,船底距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

每一艘战船都是庞大无比,如同一座小岛,看不见边际。

每一艘战船上都是布满了无数的痕迹,或刀痕,或剑痕,但却并没有破坏战船的气势,反而是让战船充满了肃杀之气。

无数的纹路密布在船体之上,乃是一座座环环相扣,庞大复杂无比的阵法。

战船上并没有多少人,一路走来,北风也不过只见到寥寥几人。

但见到这几人却让北风知道青天卫名不虚传。

或许这些人不擅长炼丹,又或者是炼器,但每一人都可谓是精通杀伐!

浑身气息都是惊人的相似,充满煞气,如血海汪洋扑面而来,血腥味令人作呕。

仅仅是这惊天的煞气,遇见一些同境界的武者,就足以让其一身实力发挥不出来七成!

“身份令牌给我。”

甄啖带着北风来到一处船舱之中,在其大厅停了下来,而后转身对着北风说道。

北风也没有多说,直接取出来自己的身份令牌。

甄啖点了点头,接过令牌,走向一根青铜柱,扬起令牌向着青铜柱上印去。

“叮,身份临牌确认,原核心弟子北风,因犯下大过,被革除核心弟子身份,宗门贡献点负五千万!”

青铜柱迸射光芒,柱身直接出现一个凹糟,正好把身份令牌包裹入其中,青色的光芒覆盖在其上流转,而后一道机械般没有情感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负五千万贡献点??”

听着这道声音,甄啖有些发呆,这是怎么欠下的?

五千万啊,自己全部身家也没有这么多!

犯下大过?

什么样的大过能够欠下宗门五千万贡献点?

话说能犯下这种大过的,哪怕是核心弟子也要被击杀吧?

那这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甄啖心里升起无数的疑问,看着北风的目光有些古怪。

北风脸色一黑,有些腼腆,又不是不还,至于给我记录在身份令牌之上吗?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更好奇的是做了什么才会欠下五千万贡献点?”

转过头,甄啖神色古怪的询问着。

北风脸皮发烫,这什么统领也不是啥好鸟,瞧这副模样,分明是乐得不行,肩膀都在不断耸动,忍得很辛苦吧?!

“我也很冤枉,不就是我在被关押到青冥境中时偷偷带了一些资源进去吗?结果就欠下了宗门五千万贡献点。”

北风一脸委屈。

“嗯?凭本事带进去的资源,就算处罚也不至于欠下宗门这么多贡献点吧?”

甄啖一脸懵逼,不懂北风携带资源进入青冥境与欠下宗门五千万贡献点有什么关系。

“带资源进去没错,凭本事带进去的,可别人青冥帝君也是凭本事从我手里得到的资源,凭本事逃出去的,关我啥事?”

北风一脸无辜的表情,摊了摊手。

“。。。”

甄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该!

身为天皇境的武者,总宗内的事情还是了解不少的,比如青冥帝君。

当初还是一位总司抓住的,甄啖自然知道青冥帝君被禁锢封印,抽取气血与天赋能力,化为总宗内的一福地。

而听着北风的意思是就是因为此子的原因,青冥帝君居然逃脱了!

青冥帝君都逃走了,自然青天福地也就不复存在了。

放走一头帝君级的大妖,外加破坏宗门一处福地,在甄啖看来五千万都是已经打过折扣之后的价格了。

同时甄啖自然知道事情远远不像是北风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万古天宗内赏罚分明,如果错不在北风,哪怕是因为北风带入的资源,而导致青冥帝君逃脱,那也不会找到北风头上。

唯一的结果就是此子在这次青冥帝君的逃脱过程中担任了很重要的角色。

再一想此子欠下的巨额贡献点,甄啖嘴角抽搐,这小鬼绝对是主谋!

唯一让甄啖想不通的则是此子居然仅仅只是革除了核心弟子的身份,尽管欠下一笔巨额贡献点,但却没有被格杀当场。

不得不说甄啖不是省油的灯,仅仅依靠只言片语就已经把此事猜的八九不离十。

好半晌,甄啖平复下来,看着北风的目光更怪异了,此子不会是宗主的私生子吧,犯下这么大的过错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甄啖取了北风一滴血液,撒在青铜柱之上,其检测结果与身份令牌一致。

而后甄啖才带着北风走过大厅,穿过重重走廊,来到一件房门前。

“此处是你的住处,一应用品自有人送来,这也是你接下来一个月所能够行动的地方,未经召见,不得私自外出,轻则取消考核资格,重则被战船上的阵法当场击杀!”

甄啖严厉的说着,而后转身离开,至于此子听还是不听,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反正自己已经告知了。

北风用身份令牌在其门前的阵法上一扫,阵法消失,北风推开房门,进入其中,当北风进入后,房门自动关上,其上再次覆盖一层恐怖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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