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昨夜梦话(1 / 2)
徐玲听了张冰的话,没有说话,一个劲的喝酒。张冰看是同道中人啊,也一个劲的劝酒。张冰还很开心呢,如果她知道徐玲喝酒醉了是个麻烦的家伙,估计张冰绝对不会拉着徐玲喝酒。
结果喝大了,徐玲喝酒醉了确实是不闹,但是直接就躺地上了,根本就不省人事了。张冰自己喝大了,浑身的也是无力,拖着徐玲拖不动,只好叫李琳出来把徐玲扶回去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来吃早饭了,还不见徐玲出来,大家奇怪呢,张冰说:“昨晚跟徐玲喝酒了,她喝醉了,估计是没起来。”正说着,徐玲就出来了,一脸萎靡,无精打采,与平时意气风发的御姐气质差远了。
吃过了饭,这几个女人,除了许曼身子不舒服,其他几个聚在一起喝茶,说是喝茶,其实是审问会。男人们钓鱼,没空管。
审问对象是徐玲。徐玲觉得奇怪,这两个人干什么那么严肃。张冰酝酿了一会,说:“许曼不过来,是因为不想给她听见。徐玲,你究竟是对丁扬什么感觉。”
徐玲大清早的就被问到心事,就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就是普通同事上下级,或许是普通朋友。”看见张冰和李琳不像平时那样嬉笑,就奇怪:“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你们别瞎说。”
李琳这时候开口了:“我和张冰觉得你说的不对。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说什么了?”徐玲和害怕,该不会瞎说了什么吧,说:“我说了什么?”
张冰接到:“不只是说了什么,关键是说了几次。”徐玲确实急了,说:“到底说了什么!!”
李琳说:“你一晚上都喊丁扬。。。。。”徐玲感觉脑子一空,结结巴巴的说:“不会,怎么会。”张冰接过来:“什么不会,你跟我喝酒喝醉了就开始念叨了,我回去睡觉虽然在你旁边房间,也听见了,这俩房间是挨着,但是也能听见,好就好在,我们俩的房间把你的房间挤在中间,不然,许曼就听见了。。。”
徐玲快急哭了,连连说:“不会,我不会这样的。他都结婚了!!”
李琳说话了:“所以才要问你呢,这个家伙究竟有什么好的,公司天天黏在一起,出来玩还要在一起。”张冰诧异到:“什么?公司里面徐玲你就早早动手勾搭了??”
徐玲脸红着说:“怎么说话那么难听,什么勾搭,不就是一起出去办理业务么?”李琳这时候憋不住了,就笑了:“什么出去办理业务,我来这公司多久了,你从来没跟我出去那么勤快的。丁扬去哪里开展业务都行,你就接送,我下班自己走那么危险你都不心疼~~~”
说完,张冰和李琳突然就扑倒了徐玲,把徐林压得嗷嗷叫。张冰不断说:“说,赶紧说,怎么想的,究竟喜欢丁扬哪里?我早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丁扬哪里。”
徐玲尖叫着:“没有,你们瞎说的,我肯定没叫丁扬!!我不信!”李琳说:“都听见了还否认,快点说,那个呆呆的家伙哪里好,人家还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你要做正宫娘娘吗?”
李琳肯定是和张冰通过气了,这俩个家伙的语调用词怎么都一样的。徐玲还是死死的否认。
张冰和李琳没办法,所以就放开了徐玲,徐玲脸红红的。刚被放开,就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徐玲指着李琳说:“好啊,竟然敢诬陷我,回去就扣你工资。”李琳赶紧抱着徐玲,哀求到:“不要啊,你自己说了一晚上的话你不能怪我诬陷啊。”
张冰也说:“你喝酒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自己瞎咧咧,也不怕说话被人家听见了。”
徐玲暗暗点头,不说话了。
这三个女人说了半天话,还是出去甲板玩去吧。但是徐玲根本不敢看许曼,许曼倒是说话了:“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没生病吧。”
徐玲哪里敢看许曼,活像是个被正宫抓住的,正在和老爷亲热的妾。支支吾吾的说:“没有生病,没生病。。。。。。”
徐玲自己真的是感觉没脸见人了,看见丁扬也是躲着不敢见,自己默默地钓鱼。
倒是丁扬看见了徐玲,还很热情的打招呼:“徐总监,昨晚喝酒喝多了,怎么也不休息下,刚醒酒就出来吹风,会感冒的。”
徐玲摆摆手,说:“我没事,看看谁钓鱼钓的大。”这次大家一起轰然答应。
一天下来,反而是刘勇的鱼最大,今晚就吃这个了。晚上一起烤鱼,一群人聚在一起了。这回有人提出无酒不欢,所以就开始喝酒了。
徐玲自己不敢喝酒了,拿着一杯水慢慢喝着。张冰不厚道的说:“徐总监,你昨晚还跟我喝酒呢,酒量真好啊,今晚不喝那么多,也要起码喝点呗。”
徐玲瞪了下张冰,根本不理。李琳也调笑:“不能喝啊,喝多了怕说错话吧。”徐玲急了,反驳:“我哪里说错话!”
张冰说:“不好说,你昨晚还说错话了。”许曼这时候说:“徐玲喝酒谁错了什么?”
徐玲他们哪里敢说真话,张冰解围道:“徐玲把我喊成许曼你了。”
许曼笑了:“把张冰看成我,真是表扬我啊。徐总监你喝了多少啊?”
徐玲还没说话,李琳说话了:“听张冰说,也就是两瓶啤酒。”
许曼点点头:“徐总监平时看来没怎么应酬,不然也不会喝这么点就醉了。”
徐玲赶紧点头认同:“是啊,我不会喝酒的,我是后面做技术的,所以没必要出去应酬的。酒量也就不好了。”
张冰还下脚绊呢:“也还好不出去喝酒,不然满口胡话就好笑了。”众人大笑。
大家也就放过了徐玲。徐玲总算可以安心吃饭了。晚上大家休息了,第二天还要回去上班呢。
王磊和李琳交流的还不错,没有太过于不适应,什么事都要慢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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