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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小时候我有个梦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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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侧过脑袋看了一眼捂嘴窃笑的白鹭,眼神不动声色的向她示意了一下。

白鹭会意,慢慢的向后退却,有意无意的守住了房间出口。

“肥仔,你不是想知道我拄着双拐之后要去那里讨生活么?”刘建明笑着招了招手,待后者肥硕的大脑袋凑过来之后,一把揪住了他的猪耳朵,又腻又滑,肉感十足。

“啊!痛痛痛!放手放手!”阿肥痛得大叫,血盆大口里喷出一股子的烟臭味,黯淡无光的大金牙上还粘着丝丝的肉屑,如同几十年没刷过牙一样。

刘建明抬起手背揉了揉鼻子,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我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么?我告诉老师,我长大以后想当一名杀猪的。全班同学都笑我,毕竟大家小时候的理想都是当科学家嘛。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想当一个杀猪的?你知道我怎么说的么?”

刘建明捻着手中松脆肥厚的大耳朵,自问自答:“我说当杀猪的可以割掉猪八戒的大耳朵榨油吃!你可别笑我,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小时候特别馋,就想吃顿油水十足的东西。电视里猪八戒的大耳朵对我来说就是遥不可及的美味,就跟你这两个肥耳朵一样。”

刘建明贪婪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阿肥吓得亡魂皆冒,血盆大口里的两颗圆圆的扁桃体一阵收缩:“救命啊!快把这个死変态拉开!把他拉走!”

阿肥一边大声向周围黑西服求援,一边使劲的左右晃动脑袋,企图让自己的肥耳朵挣脱那只大手的束缚。

但是那只大手就像螃蟹的大铁钳一样,死死的夹住不放,每挣动一下,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耳朵根火辣辣的,还有点温热的感觉,湿湿的,还有丝丝的血腥味,恐怕已经被扯裂了。

众人看到刘建明二话不说就拧住自家老大的耳朵,任凭他如何挣动就是不松手,一瞬间纷纷惊呆了。

直到肥仔耳朵根有血液顺着肥脸淌下,并大声求救,众人才反应过来。

“放开经理!”黑西服中,一个瘦子怪叫一声,右手呈爪,直上直下的抓向刘建明的左肩。

刘建明看都没看他一眼,左手握拳,胳膊肘随意的向后一捣——

“噗!”

捣中一个软绵绵的腹部。

“哇啊!”

瘦子惨叫一声,腹部传来的剧痛差点让他当场休克,直接弯腰把还没完全消化的晚饭呕了出来,一股的酸臭味,就跟捂了几天的馊饭一样,然后抱着肚子直接跪倒,额头着地,瘫在了地上。

见较为能打的瘦子被一胳膊撂倒在地,众人才知道这个拧住自家经理的男人恐怕真的是有两把刷子,也重视了起来,开始寻找必要的道具。

一个高个子随手抓起身边的一张椅子,高举过头顶,趁着刘建明没有注意到他,兜头就抡了下来。

刘建明感到脑后有劲风来袭,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甩手就向后丢了过去。

啪!

“哎呀!”高个子哀嚎一声,鼻梁被烟灰缸砸个正着,剧痛过后,鼻血像喷泉一样溅了出来,湿答答的液体糊住了眼睛,遮挡住了视线,满眼都是血红,双手抡下的椅子也无意识的改变了方向。

只听啪啦一声响,椅子不偏不倚的抡在肥仔的大腿上,椅子四分五裂,蹦出的木刺刺破黑色的西裤,深深的扎进了肥硕的脂肪层里,发出咕叽的声响。

液体很快就流了出来,西裤眨眼就浸湿了一大片,颜色由浅变深。

“啊!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阿肥像杀猪一般鬼嚎了起来,大腿骨传来的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眼泪都飙了出来,流到嘴巴里咸咸的,平常享福惯了,啥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晕了过去。

“闭嘴!”刘建明屏住呼吸大喝,这头肥猪的口臭几乎能把人活活熏晕,比他吗陈年臭豆腐还要臭,在他血盆大口前多待每一秒都是煎熬。

刘建明撸掉肥仔的皮鞋,一把扯下潮湿的热腾腾的臭袜子,随手就塞进了血盆大口里面。

鬼嚎声和陈年臭豆腐的气味戛然而止。

“唔唔唔……”

肥仔嘴巴被堵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唔唔声,虽然口不能言,但是依然通过其他方式向所有手下发出求援的信号,让所有手下一起上。

房间里可是还有七八名手下,想来拿下这个神经病男人应该不在话下。

众人也意识到一个一个单挑车轮战的话,估计很难是刘建明的对手,于是所有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各自就近寻了一个武器,互相对望一眼,然后发一声喊一拥而上。

一把弹簧刀当胸刺了过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一把菜刀,一根椅子腿,一瓶红酒,一只扫把……

刘建明不慌不忙,稳坐钓鱼台,右手依然死死的拧住肥仔撕裂了一小半的猪耳朵。

左手轻舒猿臂,恰到好处的擒住了弹簧刀主人的手腕,然后虎口猛然咬合在一起。

咯嘣一声,就像啃脆骨时,牙齿咬碎软骨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啊!”

弹簧刀的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感觉到右手腕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了一样,整只右手都似乎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弹簧刀拿捏不住,掉了下来。

带有金属质感的弹簧刀瞬间易主,到了刘建明的手中。

只见他突然一刀下割,割在了某条小腿的麻筋上。

小腿的主人感觉右脚脖子一麻,似乎有什么柔韧的东西断了一样,整条右腿顿时失去了控制,人也同时失去了平衡,本来砍向刘建明的菜刀却由于突然摔倒,刀刃直上直下的砍在了同伴的脚面上,把穿着白袜子的脚面砍得鲜血淋漓。

白袜子的主人痛得差点原地跳了起来,扔掉手中的椅子腿,抱着脚,一边鬼嚎,一边跳起了“独腿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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