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猎人转瞬成为猎物(1 / 2)
段边虎和幸存的三大护法正在奔逃,突然——
左侧传来刚噹刚噹的声响,黑暗中冷不防滚过来一个金属罐状的东西。
几人定睛一瞧,却原来是一只小号的煤气罐。
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梆!”
煤气罐上爆出一朵火花,然后“轰隆!”一声,橘黄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冲击波夹杂着滚滚的热浪向四面八方辐射了开来。
四大护法之一的高友乾离得最近,在他的同伴被冲击波震飞的同时,他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火人……
……
段边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巷道,跑到海滨的废车厂的。
一路上,重金聘来的四大护法不断的由于各种原因扑街,逃到这里,段边虎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朦胧的月色映照出他形单影孤的身影,而在他的身影之后是越来越逼近的三个黑影。
“人只有到最绝望的时候,才会知道,曾经摆在他面前的机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月色下,柏秋一边漫步走到段边虎面前,一边娓娓道来。
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敌人,段边虎心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他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他不断的后退,却由于心慌意乱绊到了什么东西,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触到了冰冷的报废汽车,终于退无可退。
就在三人已经把段边虎像圈小猪一样,堵到了死角,正准备把这头顽皮的小猪生擒活捉的时候……
一个非常有磁性的男音居高临下的传了过来:
“人,只有到最绝望的时候,才会明白,他之前的自以为是,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众人尽皆大惊失色!
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接近到这里而让所有人都无法察觉。
段边虎震惊,只是因为搞不清楚来的人倒底是敌是友,为自己的命运担心。
但是雇佣兵震惊,是因为对方的实力显然超过他们很多,假如对方刚才突然袭击,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出现伤亡了。
“你是谁?”
柏秋忍不住开口问道,和所有人一起仰头,寻声望向高处。
在堆放的汽车残骸的最高处,有个黑影潇洒的坐在那里。
这个时候,天空的云彩刚巧散尽,月色变得明亮,皎洁的月光下映照出一张恐怖的鬼脸。
一张带着鬼王面具令人胆寒的脸。
“鬼王杀手?!!!”
众人全部惊叫出声,媒体上最近炒得那么火爆,“鬼王杀手”四个字全港岛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这个名字有的时候比港督的名字还要管用。
惨了,惨了,这下惨了!
三名雇佣兵心中叫苦不迭,就像整天扮狼,整天喊狼来了,如今真正的狼王来了,这种心情就像从天堂突然跌进地狱一样。
鬼王杀手此刻找上门来,一定是对己方屡次冒用他的名号作案,以此报复来了。
他们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段边虎,他们知道今晚对上鬼王杀手必然凶多吉少,恐怕不拼尽全力,不可能逃脱杀戮。
他们三名雇佣兵配合良久,早已心灵相通,柏秋一个眼神之下,三个人舍弃段边虎分别向三个方向分散逃窜。
他们今晚只是为了对付段边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辣鸡,因此很多重型装备,包括越儿的狙击枪都没有携带,只凭轻武器和一名早已成魔的传奇杀手决战,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所以分散逃离是最佳的选择,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们当然不知道眼前的对手其实只是巅峰杀手的实力,能够有传奇杀手的本领其实只是金手指的技能而已。
“啧啧啧,还号称A级雇佣兵团队,恐怕是A级逃跑团队吧?”看着分三个方向逃窜的雇佣兵队伍,鬼王面具摇头,他还以为这帮家伙能够“为了联盟的荣耀”和自己这个落单的“部落盗贼”一战呢。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留得住你们,我不知道,但是你们遇到我,总归要留下点什么。”鬼王面具突然长身而起,一跃而下数米高的废车残骸,落地后,竟然丝毫没有停留,闪电一般寻着那名女雇佣兵的人影追了上去。
这名女狙击手才是他今晚最大的目标,这个女人对他的威胁一直以来都是最大的。
今晚她没有狙击枪就如同没了牙齿的老虎,刚好趁她病要她命。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两旁的景物飞速的倒退,前方逃窜的那个靓影越来越近。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体能已经算是非常的难能可贵了,即便和我以前遇到的那群女杀手相比也毫不逊色,不过,她今晚遇到我注定要折戟沉沙。”
“我的爆发力在系统的增幅下,是可持续性的,没有人可以在不依靠载具的帮助下,跑赢得了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缩短。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越儿惊骇的无以复加,心中暗暗叫糟:
坏了!那个家伙追的是我!唉,我就知道……
她是狙击手,她的危险性最大,只要对手不是脑殘,绝对优先消灭她。
虽然猜到今晚自己凶多吉少,能够活命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会放弃逃命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废车场杂物众多,汽车残骸堆积如山,加之夜晚视野不甚明亮,为了摆脱敌人,越儿尽挑环境复杂的地方跑,哪怕身上、腿上被废铁片割破许多细小的伤口也在所不惜。
跑了一会,身后的脚步声渐渐的变小,直至消失,再也听不见……
越儿心中大定。
她单手握枪,背靠废铁皮,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贴身内内早已浸满了汗水,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
而且这两天还好巧不巧的刚好来了大姨妈,剧烈运动到现在,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湿答答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了脚脖子,小腹隐隐作痛。
她心中暗自侥幸:幸好那个家伙放弃了,否则再跑一会,光流血我都恐怕要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略带磁性的嗓音居高临下的传来,仿佛近在咫尺:
“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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