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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万恶之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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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痕检查完唐猎的伤情,俏脸之上浮现出无奈之色,虽然她可以化解掉自己下得毒,可是刚才在翼族杀手突袭之时释放的毒烟她却无能为力,更何况因为自己刺入唐猎身后的一刀,加速了毒血在唐猎体内经脉的行进,现在毒素已经侵入心肺,就算自己想要救他,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墨氏钜子竟然被自己手刃,墨无痕内心之中宛如刀绞,她之前之所以仇恨唐猎是因嫉而起,那时候她只是认为因唐猎的出现而让女皇的感情出现了波动,哪里会想到唐猎便是墨氏钜子,想起这段日子唐猎对自己的维护,内心中更是愧疚无比,两行珠泪沿着俏脸缓缓落下,她此时方才发现救一个人,要比杀一个人容易的多……

唐猎的体温仍然在不断的升高,他周身的肌肤隐隐泛出红色,这与墨无痕所掌握的毒发征兆并不完全相同,按照她所知,唐猎的肌肤在毒发时理应呈现出淡绿色,或许这奇怪的现象是因为唐猎又中了毒烟,两种毒性混合而产生的特殊征兆。

墨无痕对唐猎的伤情束手无策,只能利用衣衫在洞口用雨水沾湿,为唐猎擦身降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夜幕降临,并沒有人寻找到这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等待唐猎的只有死亡,墨无痕终于下定决心,将唐猎暂时留在这里,自己先看看有沒有离开的途径。

由于高烧,唐猎开始胡言乱语,他的情况看來每况愈下,可是伤口却奇迹般的开始愈合,短短的一日之间创口竟然痊愈,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他受过伤。

墨无痕轻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回來,”

石洞并沒有墨无痕想象中深远,很快便走到了尽头,她本以为前方石壁也是中空,敲击之下方才发现都是实墙,环视周围试图找到其他的途径,此时忽然听到远方传來一声凄厉的狂呼。

墨无痕内心不觉一颤,马上分辨出这声音乃是唐猎所发,她生恐唐猎出了什么意外,慌忙向唐猎所处的位置冲去,当她來到唐猎面前之时,不由得被眼前情景深深震骇。

却见唐猎已经撕去浑身的衣衫,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周身弥漫出青蒙蒙的光华,显得十分诡异,唐猎听到身后动静霍然转过身去,一双虎目布满血丝,充满残忍疯狂的目光,他喉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我是谁,”

墨无痕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想要说出唐猎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我到底是谁,”唐猎怒吼道,他大步冲向墨无痕的身前。

墨无痕敏锐的觉察到唐猎身上所蕴含的巨大危险,抢在唐猎靠近自己之前,以能量激发手中火炬,在前方空间中形成一堵巨大的火墙,将自己与唐猎隔离开來。

唐猎根本沒有任何的顾忌,赤身裸体的冲入火墙之中,他的周身笼罩着一层能量形成的隐形护甲,烈火对他的肌肤丝毫无损。

墨无痕花容失色,想不到唐猎在短时间内伤势完全痊愈,功力更胜往昔,仓促之中不顾上多做考虑,抽出短剑闪电般刺向唐猎,试图阻止唐猎继续靠近的步伐。

唐猎发出一声疯狂的大笑,目光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墨无痕手腕的所在,右手恰到好处的探了出去,躲过剑锋握住墨无痕皓雪般的玉腕,稍稍用力,几乎要将墨无痕的腕骨捏碎,墨无痕疼痛难耐,不得已放开了短剑,她扬起左手,一团蓝色烟雾向唐猎喷去,唐猎对那毒烟视若无睹,用力将墨无痕的娇躯推到墙壁之上,目光冷冷审视着墨无痕,嘶声道:“我是谁,”

墨无痕看到唐猎神志错乱,内心中又怕又急,却明白这是最为关键的时候,如果自己道出唐猎的姓名或许他会恢复对以往的记忆,女人果然是极其矛盾的动物,刚才墨无痕一心想救唐猎,可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潜意识里却生怕唐猎恢复了记忆,死活不肯开口说出真相。

唐猎望向墨无痕的疯狂目光渐渐演变成一种淫邪,墨无痕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唐猎低吼道:“若不是你这贱人害我,我怎会落入这进退维谷的境地,今日我定然要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他此时脑海中只剩下疯狂的报复,心中的善念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手抓住墨无痕的衣领猛然撕扯开來,墨无痕尖叫声中,洁白无暇的娇躯竟完**露于唐猎的面前。

墨无痕又羞又怕,她抬起玉腿向唐猎胯下踢去,却被唐猎双腿夹住,唐猎狞笑道:“沒有人可以对不起我,你会后悔來到这个世界上,”他猛然将墨无痕压倒在冰冷的石壁之上,极其粗暴的侵入了墨无痕未经人事的娇躯。

墨无痕发出凄楚的尖叫,无助的泪水顺着她皎洁的面颊肆意奔流,面对功力在短时间内剧增的唐猎,她竟然沒有还手之力,唯有接受被他**的命运,殷红色的鲜血沿着墨无痕笔挺修长的玉腿缓缓滑落,她坚强的内心在唐猎的侵略下变得七零八落,面对唐猎,她已经不知道是应该仇恨还是应该愧疚……

唐猎疯狂暴怒的情绪终于在墨无痕的身上得到宣泄,他用力推开墨无痕的娇躯,目光中的疯狂稍稍收敛。

墨无痕脸色苍白的望着唐猎,她开始憎恨自己,为何在唐猎的面前失去了抗争的能力,她虽然无法抵抗唐猎,却可以杀死自己保全清白的身子。

唐猎望着墨无痕悲凉绝望的目光,却沒有感到任何的内疚,心中感到一种复仇后的快意,他的头脑中仍旧是纷乱如麻,重重怪异的影像不断的在脑海中重叠。

墨无痕一字一句道:“唐猎,我恨你……”

宛如一个霹雳击中唐猎的身躯,他猛然睁大了眼睛,望向墨无痕喃喃道:“我是……”他的身躯忽然摇晃了一下,直挺挺倒了下去。

墨无痕再看时唐猎竟然又陷入昏迷之中,她以破裂的衣裙掩住隐秘之处,含泪來到唐猎身边,此时是她刺杀唐猎洗清侮辱的最佳良机,墨无痕拾起地上的短剑,瞄准唐猎的心口位置,几经努力却失踪沒有插下,她猛然将短剑丢至一旁,捂住面孔大声哭泣起來。

过了许久墨无痕方才停住哭声,她跪在冰冷的山岩之上,默默道:“女皇陛下……无痕已非清白之身,再也无颜见你……”她拾起短剑,心中已然抱定必死之心,猛然向颈部抹去。

唐猎的大手冷不防从一旁探了过來,一把抓住墨无痕的手腕,将短剑夺下,冷冷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让你死你才可以死,”

墨无痕怒视唐猎道:“你这禽兽,”

唐猎冷笑道:“大家彼此彼此,你又有何资格说我,”他脑海中虽然仍旧混沌一团,可是从墨无痕刚才的话语中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是唐猎无疑。

墨无痕看着唐猎疯狂冷酷的面容,沒來由感到一阵心寒,眼前的唐猎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性情大变,和往日已经完全不同,自己绝不可以存有任何仁慈之心,否则必将再次遭受他的危害。

唐猎冷酷无情道:“穿上你的衣服,看看我们有沒有机会离开这里,”

墨无痕倔强的昂起头,冷冷道:“你无权命令我,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选择死去,”

唐猎冷笑道:“你大可以去死,可是你不要奢望这样就可以逃脱我的手心,”他的目光贪婪的望向墨无痕的玉体:“对我而言,你活着还是死去并沒有任何的分别,”

墨无痕不寒而栗,眼前的唐猎已经完完全全蜕变成了一个魔鬼,假如自己死去,很难保证他不会继续侮辱自己,内心中感到无尽的绝望,她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表示屈服。

唐猎大步來到石洞的尽头,试图找出离开这里的通路。

墨无痕冷冷看着唐猎的举动,她之前已经查看过,这里四周的墙壁都是实墙,应该沒有通路存在。

唐猎举起火把看着周围的壁画,低声自语道:“肯定有人來过这里,一定有通路存在,”他抬头向洞顶望去,却见洞顶之上绘有两个飞天的美女,心中暗道:“说不定通路就在上面,”他此时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潜运内力只觉体内充满了力量,比起往日更胜一筹,低声道:“你闪开一些,”原地腾跃而起,右拳重重击打在上方顶壁,石制顶壁在唐猎的大力击打之下完全崩裂开來,一时间烟尘弥漫,碎裂的石块从上方倾泻而下。

墨无痕冷冷看着唐猎的举动,脸上的表情淡漠之极,刚才她之所以疏忽这条通道,都是因为关心唐猎所致,想到这里芳心不觉一震,我为何要关心他,理应恨他才对。

烟尘散去以后,上方果然现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口,唐猎不无得意的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向墨无痕伸出手去,墨无痕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唐猎充满威胁道:“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墨无痕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悄然咬了咬樱唇,自行走到那洞口之下,本想腾跃而上,却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衣不蔽体,岂不是便宜了唐猎的双目,低声道:“你先上去,”

唐猎冷笑一声,平地腾跃而起,单手抓住洞壁边缘,一个鹞子翻身來到上方空间内,墨无痕也随后跃了上來。

眼前是一条雕凿平整的四方通道,每隔一段距离都有鲸油壁灯,唐猎手中的松枝已经熄灭,他利用体内能量点燃壁灯,单从唐猎挥洒自如的动作,墨无痕已经看出唐猎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完成了武道的全新突破,此时他的能力只怕已经进入了一流境界,然而可怕的是唐猎此时竟丧失了理智,完全成为一个恶魔,刚才**自己可能只是他为非作歹的开始,想到这里墨无痕不寒而栗,甚至后悔刚才沒有下定决心杀他,以至于留下一个极大的祸患。

通道两侧刻有各种各样的浮雕,墨无痕此时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境去留意周围的状况,唐猎却在通道之中走走停停,对浮雕的内容看得颇为专注。

墨无痕数次想要在唐猎身后偷袭,却始终沒有下手。

一直在聚精会神看着墙壁浮雕的唐猎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墨无痕含泪道:“是,”

唐猎冷笑着钻过脸來,他的容貌在短时间内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正确的说,他的容貌正在一点点的恢复,从他的脸上已经可以看出昔日英俊的特征,看來用不了太久的时间,他就能够完全恢复昔日的容貌。

墨无痕看着唐猎这张熟悉的面孔,内心中却升起无限的仇恨。

唐猎向她凑近了一步:“我始终都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恨我,”

“我恨一个人从來不需要理由,”

唐猎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阳光灿烂的笑容在墨无痕的眼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过來,”唐猎低声命令道。

墨无痕怒视唐猎道:“你再敢碰我,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唐猎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沒等墨无痕做出反应,他的身躯已经鬼魅般靠近了墨无痕,猛然将她压倒在地上,墨无痕拼命想要推开唐猎的身躯,她的反抗却激起了唐猎更深层的情欲,墨无痕的檀口狠狠咬在唐猎的肩膀之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唐猎无疑已经成为一个恶魔,而这个恶魔却是自己一手造成,墨无痕悲哀的想到,或许是苍天在惩罚她,自己酿下的这杯苦酒唯有自己吞下。

然而让墨无痕难堪的是,她竟然从唐猎的疯狂动作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唐猎觉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微妙反应,然而她不断上升的体温仍然暴露了她的秘密。

唐猎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贱人,你是不是很爽,”在**墨无痕身体的同时,他仍然不忘践踏她的灵魂。

墨无痕张口向唐猎的耳朵上咬去,却被唐猎的大嘴封住,她用力咬住唐猎的嘴唇,直到感觉到鲜血的咸腥味道,唐猎却依然疯狂大笑着,他的舌尖用力抵住墨无痕的牙齿,似乎毫不害怕墨无痕将他的舌头咬掉。

伴随着鲜血一起流出的是墨无痕的泪水,她的意志在唐猎疯狂的摧残下彻底崩溃了,她开始大声的哭泣,唐猎的舌头却趁虚而入侵入她的檀口之中,恣意拨弄着她的香舌,“你属于我,”唐猎张开鲜血淋漓的嘴唇阴森的说出这句话……

墨无痕宛如历经暴风骤雨侵袭的梨花,屈膝静静靠在墙边坐着,她的目光中沒有恨也沒有爱,剩下的只有绝望。

唐猎宣泄完内心暴虐的情欲之后,怡然自得的继续观赏墙上的浮雕,似乎全然忘记了墨无痕的存在。

墨无痕泪水已经流干,她悄然从玉瓶中倒出一枚蓝色的药丸,默默送向嘴中,却沒想到唐猎隔空弹射出一团光晕,将药丸击成齑粉。

墨无痕充满怨念的望向唐猎:“为何不让我死,”

唐猎冷笑道:“在我搞清楚自己是谁之前,你不能死,”他指向前方道:“向前一里左右会有三道石门,从左侧的石门应该可以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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