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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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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林育告诉我说她近期要去北京,让我没有急事的情况下不要和她联系。

老主任说:“小冯,你还没尝我做的鱼呢。你先尝尝。”

满江南在旁边说道:“味道好极了。”

我笑着说:“是吗?”于是急忙去喝了一口。果然如此:微辣,酸菜的酸味中带有一种特别的香味,随后就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鲜,那是草鱼本色的鲜,口里面的味道浓缩了若咸若酸的劲头,顿时就给我带来了一种通体清爽的感受。这种酸菜的酸味夹带着丝丝辣香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一种别样的酣畅,仿佛每个毛孔都要蠢蠢欲动。我喜欢这种味道,酸中带着微辣,辣中又透着酸菜的咸香,回味之间,简简单单就让你爱上了这道菜了。

我禁不住就感叹道:“味道太好了。难怪有人说,吃酸菜鱼,就犹如谈一场恋爱,时而酸溜溜,时而麻辣辣,吃的是辣的诱惑,还有酸的回味。现在我才觉得这句话并不准确,因为并不是什么人做的酸菜鱼都会有那样的感觉的。”

我的话绝对是在拍马屁,当然,这酸菜鱼的味道确实分成不错。

老主任顿时大笑,看得出来,他很高兴我刚才对他拍的这个马屁。他说道:“小冯,你真会说话。这酸菜鱼和恋爱有关系吗?呵呵!不过你说的好像还是那么回事啊?”

我即刻朝他举杯,“老主任,来,我敬您一杯。今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今后还请您多教我一些东西啊。谢谢您。”

他笑道:“小冯,你客气了。不过我觉得我们倒是蛮投缘的。来,我们喝了!”

说实话,茅台虽然是好酒,但是却完全损坏了刚才酸菜鱼给我的那种美妙味觉感受。

老主任却在叹息道:“这茅台酒的味道就是不错。小冯,你知道如何品茅台吗?”

我摇头道:“我对酒没有研究。只知道好酒喝了后第二天不会头痛。”

他大笑,“我们的江南特曲喝了第二天也不会头痛呢。我给你讲啊,这茅台酒是酱香型白酒的代表,被封为国酒。酒的不同品质作用于人体的各个感官,产生色、香、味等复合感觉。要想品评酒的好坏,最好是一点点地喝。每天喝同一种酒,一段时间后就能逐渐分辨出酒的好坏,品尝出不同味道。品酒通常分观、闻、品、嗅四个步骤。观,也就是观察酒的颜色,茅台酒应为色透明,窖藏时间长的茅台颜色是微黄的,但是绝对没有悬浮物、没有沉淀物。如果将茅台酒倒入一个质地均匀、色透明的玻璃杯里面,以白色桌布为背景,然后去观察酒的颜色与纯净度,马上就可以判断酒的好坏了;闻,也就是闻酒的香气。拿起酒杯放在鼻子底下,闻酒的香气。茅台酒酱香突出,香气幽雅细腻,高度酒香而不艳,低度酒清而不淡。品,则是品酒的味道。先喝一点酒,布满舌头的表面,然后慢慢咽下去。重复喝两到三次的话就会品出酒的味道。茅台酒体醇厚、谐调**、回味悠长。品完酒后,最后一步就是嗅酒的余香。空杯留香是茅台酒与其他名酒的最大区别,空杯酱香突出、幽雅舒适、隽永悠长。总之,茅台酒这国酒的称号才可以称得上真正的名副其实。”

这时候满江南说道:“老主任很厉害的,他可以喝出茅台酒的年份来。我们以前考过他,基本上不会错。”

我顿时愕然,“这么厉害?”

老主任说:“我这个人除了喜欢钓鱼,然后就是喜欢喝酒了。对茅台我算是很有研究的了,一般来讲,茅台在出厂前至少要在酒窖里面窖藏五年以上。窖藏五年的茅台与窖藏八年的完全不一样,具体的不好说,这样的感觉只能感受。”

我很是佩服,“那,您觉得我们今天喝的这酒呢?是窖藏了几年的?”

他看着我,忽然就怪怪地笑了起来,“这酒是假的。”

我大吃一惊,满江南的脸色也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他说:“老主任,这酒可是我从茅台专卖店买来的啊。怎么可能是假酒呢?”

老主任朝他摆手道:“小满,你别紧张。你们听我说。”随即他看着我们,“你们知道茅台酒厂一年的产量有多少吗?”

我们都说不知道。他随即说道:“目前,正宗的茅台酒一年产量大约是五千吨。把茅台酒搞到一万吨,是毛主席和周总理的遗愿。一九五八年,在中共中央成都工作会议期间,毛泽东主席指出:茅台酒要搞到一万吨,要保证质量。从此,一代伟人的殷切希望成为萦绕在茅台人心底的一个情结,成为不断激励茅台人为之奋斗的宏伟目标。那时侯,茅台产量才六百二十七吨,一万吨只是一个美丽的梦想。现在,茅台酒虽然已经突破了五千吨的大关,而且距离一万吨已经并不遥远了,毕竟现在的科技水平和其它所有的条件都比以前好得多。但是茅台酒的生产工序复杂,而且还必须窖藏那么长的时间才可以出厂,所以这五千吨远远不能满足国人的需求,一万吨也不行。[` 小说`]现在茅台酒厂的这点产量只能满足高端群体的需要,而市场上流通的大多数就是假货了。不过这茅台酒也不是特别的假,准确地讲我们今天喝的这种酒其实是茅台镇酿造出来的。它和正宗茅台酒的区别就在于没有窖藏那么长的时间,这酒吧,最多也就是去年出厂的。”[

满江南的脸色顿时就恢复到了正常,“老主任,您可把我吓坏了。我可是不敢买假酒的啊。这酒都是用于接待的,万一领导们喝了后出了问题的话我可负不起责任。”

老主任大笑,“不会的。现在的领导大多数人喝的都是假酒!大家在喝茅台的时候才不会在乎它的真假呢,他们在乎的是:今天喝的是茅台!”

我们都大笑了起来。我问他道:“老主任,那,您以前喝的也是假酒喽?那您怎么可以喝出它们的年份来啊?”

他笑着说:“我前些年存了一些茅台酒,那时候的酒真啊,而且那时候的酒也非常便宜。即使是现在,茅台酒的成本,包括广告费、包装费等等,其成本也不会超过一百块钱。以前我就分析过了,这茅台酒肯定会涨价,而且还会大涨,所以就买了一些来存着了。现在我们喝的茅台酒虽然是假酒,但是也不是特别的假,前面我说了,最多也就是不大正宗罢了。喝起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我苦笑着说:“老主任,听您这样一说,我喝这酒就觉得难喝了。”

他大笑,“小冯啊,看来你还需要修炼啊。一个人到了你这样的位置,那就一定要把假酒当成真酒去喝。前面我说了半天,主要也就是想告诉你这句话。你好好想想吧。”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假作真时真亦假,他的意思是说事事不能太认真,不能钻牛角尖。我顿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说的话是正面的,但是一会儿后却又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也许他是想告诉我:任何事情都具有多面性,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与错吧?此刻的我就是这样理解的。

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也对。在酒桌上,我们一般是不会去想这酒的真假的,毕竟是我们自己准备的酒啊,而且正如满江南所说的那样:这酒可是从茅台专卖店买回来的。此外,我觉得老主任的那句话也很有意思:只要今天我们喝的是茅台,这酒够了。说到底大家喝的其实就是一个面子罢了。

我们一边在吃东西、喝酒,一边在闲聊。今天的气氛很不错,至少没有才开始我和老主任见面时候的那种生疏了。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喝完了这一瓶酒。毕竟大家的酒量都还不错,所以这一瓶酒喝下去后也就没有多少的感觉。我对小隋说:“再去拿一瓶来。假的也喝。哈哈!”

老主任却急忙摆手道:“不喝了。不是因为这酒的问题,而是小冯你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刚才我看你急冲冲地出去接电话就知道了,你今天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下午也别再钓鱼了,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很是佩服他的敏锐,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我说道:“谢谢您,确实是这样。晚上我要去和一位领导吃饭,也顺便向这位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他看着我,“我可以问问吗?什么级别的领导?呵呵!如果你不方便回答的话就算了,没事的,我完全理解。”

我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回答了他,“是黄省长。他以前想让我去给他当秘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些变故。不过他一直对我还不错。我这人喜欢说老实话,可能他喜欢我也是这个原因吧,其实我和他并没有很深的关系。”

老主任诧异地看着我,“难怪。。。。。。小冯,听说你是我们江南省第一首富林老板的女婿,你能够认识黄省长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据我所知,黄省长这个人是很少和商界的老板交往的,他能够看上你这本身就说明你很优秀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禁不住就忽然说了一句:“我妻子已经去世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才顿时明白了:在我的内心里面其实很想和林易划清关系。或许是因为我不想一直笼罩在他的光环之下,也或许是我因为上官琴的事情而开始怀疑他了。

老主任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就说道:“这样啊。小冯,对不起啊,我不该在你面前提到这件事情。好了,谢谢你今天来看我,也谢谢你陪我钓了这么久的鱼。我们回去吧。”

我急忙地道:“应该是我谢谢您才是。那件事情今天得到了您的肯定,这我就放心了。”

他看着我,“小冯,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提出让我回去当顾问了,原来你真的可能做通省委组织部的工作!说实在话吧,我退休后还真不习惯,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多事的话,我愿意发挥一下自己的余热。”

我顿时大喜,“真的?”

他看着我微笑,“不过冯主任,这件事情你得先做通了相关领导的工作后再说。我只是想回去做你说的那件事情,这样的话我才觉得有意义。毕竟那件事情是我以前没想到的嘛。当然,请你放心,今后事情做成了后政绩一定是你的。我是已经退下来的人了,绝不会和你争那样的虚名的,我图的也就是我个人内心里面的满足罢了。”

我更加高兴,“老主任,我们一言为定!太感谢了,如今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完全踏实了。”

随即,我们就把他送回了家,然后吩咐小隋送我回我所住的小区。

到了小区的门口处我就下车了。虽然乌冬梅已经回了家,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养成这样的习惯,毕竟春节后她还是要回来的。也许我这样的做法有些太小心。此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说自己妻子已经去世了的另一个原因了:我是想告诉他们自己目前是单身,也就是说,在我的心里不想让别人认为我如今与女性的交往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有时候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可能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而且往往是在意识状态下说出来 的话才更能够代表自己的真实意图。

下车的时候我对满江南和客气,“满主任,今天辛苦你了。周末也没有让你在家休息。”

他很是惶恐,“冯主任,我是办公室主任呢,您叫我去是应该的啊。”

我笑了笑后下车。进入到小区后我开始给林育打电话,“姐,我回来了。你在家里吗?”

她睡意朦胧地道:“在午睡呢。”

我很是歉意,“对不起啊。我忘记了现在正是中午呢。”

她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些,“你在什么地方?”

我回答说:“刚刚进小区。我在步行。”

她说:“那你马上到我这里来吧。对了,最近到这里来拜年的人比较多,你。。。。。。”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即刻地就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好了。”

随后我并没有直接去到她的别墅处,而是转了一大圈后才朝那里走去,到了距离她别墅不远的地方后我注意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四周并没有人于是才缓缓地继续朝那里走去。我不能快速地跑,因为那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和林育都多虑了。试想:谁会在午休的时间去拜访领导啊?

到了她的别墅后我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一下子就看得出来。在进门之前我没有再转身去看,那是电影、电视里面才会有的镜头。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人注意到我了的话,我这一转身就恰恰暴露了自己了。其实就是有人看见我这样进去也所谓,林育不是说了吗?最近很多人到这里面来给领导拜年呢。既然如此,我何必做出偷偷摸摸的样子?

进去后我即刻关上了门,随即就看见林育在楼梯的上面看着我笑。她身上穿着棉睡衣,头发蓬松,也许是刚刚才睡过的缘故,我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一层红晕。

做过整容手术后的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此刻的她看上去特别迷人。女人成熟的美也是非常诱惑人的。

“姐!”我朝她呼喊了一声。

“来。让姐看看你。”她远远地在朝我招手。

我快速地跑到了她的面前。她别墅的楼梯是用实木装修的,我跑动的时候脚下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有如我此刻的心跳。

我去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看着她,“姐。。。。。。”

她看着我,脸上是迷人的笑容,“冯笑,你想姐了吗?”

我点头。

她看了我一眼,“那,你就好好喜欢我吧。。。。。”

这一刻,我的心跳顿时就加速了,即刻伸出手去捧住了她的脸。就在我的手到达她脸部的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血管一下子就全部打开了,我的脸哄地一下就变得滚烫起来。本来轻轻地捧着她地脸的双手,一下子狂暴起来,我的右手卡着她的下颌,左手揽着她的腰。

我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她的纤腰折断似的,甚至把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我这时才明白女人与女人之间有多大的不同。有的女人会在你本已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泼上汽油,让你燃烧的更加猛烈,使你心甘情愿的被这大火燃烧,哪怕烧成灰,只剩下一缕烟也怨悔。林育对于我来讲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我即刻去亲吻住了她,我们的舌顿时就交缠在了一起。我向她的胸部摸去,她的胸依然是那么的有性。我隔着她的衣服抓着她的**的基部,晃动着,搓揉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闭着眼睛,歪着脑袋,身体随着我的搓揉而晃动,完全是一副任我摆布的模样。

“冯笑,好好喜欢我吧,好好喜欢我吧。。。。。。”可能是因为兴奋,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虽然声音不大却很尖,像在呻吟。

她在搓我的肩膀,让我解她衣扣的手晃来晃去。

我们都是如此的疯狂,一直到许久之后,我才尽情地在她的身体里面倾泻。

她喘息着躺在我的身旁,嘴里在说道:“冯笑,你中午喝了酒?好臭!”

我顿时就怔住了,“姐,对不起。”

她说:“没事。姐从来都不会嫌弃你的气味。”

这一刻,我内心里面顿时惭愧万分,因为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的厌倦来。

我紧紧去将她拥抱,“姐,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

她说:“姐好口渴,你去给姐倒一杯水来。”

我急忙起身去了,起床的时候发现旁边的那只单人沙发上有我的睡袍。这一刻,我心里顿时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她一直对我都是那么的好,可是我呢?

到了外边后我在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水是冷的。我在微波炉里面将水打得温热,然后才端到了她的面前。

随后,我去到洗漱间里面拧了一张热毛巾。她已经喝完了水了。我对她说:“姐,我给你揩拭一下身体。”

她看着我,脸上红了一下,“冯笑,今天怎么对姐这么好啊?”

我摇头道:“姐,我很惭愧。以前我太不关心你了。”

她叹息了一声,“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来吧。”

我去揭开了被子,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细心地、轻柔地替她擦拭。忽然,我发现有些不大对劲,“姐,你最近吃了很辣的东西吗?”

她看着我,“没有啊。怎么了?”

我觉得很是奇怪,“你的**口处怎么那么红啊?好像被感染了。”

她的脸顿时又红了一下,“不会吧?”

我却不敢掉以轻心,“姐,你最近小便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

她摇头,“不啊。”

我又问:“那你是不是觉得

她这才顿时警觉了起来,“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担心她误会,于是急忙地道:“你的**口红肿,肯定是被感染了。我问你的目的是想知道究竟是属于什么类型的感染。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地回答我。姐,我是医生呢,你就告诉我吧。我又不会出去对外面的人讲。”

她这才说道:“最近我小便的时候确实有时候感到有些痛,而且老是想上厕所,还有时候感觉到腰部很胀。冯笑,这是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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