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第220章 :说走就走(1 / 2)
看到随着她的动作,在其胸前荡起的一波波惊涛骇浪,杨昆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暗忖道:“再这样下去,哥恐怕真的要想歪了……”
适时响起的敲门声化解了他的尴尬。
傅青梅浑身一激灵,胆战心惊地看向杨昆。
他微微皱了下眉,觉得以这家宾馆的部队背景,不应该有公安半夜来查房,便朝她笑了笑,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走过去拧开房门,打眼一看,果然是进门时见过的那个女服务员站在门外。
杨昆明知故问:“什么事?”
女服务员眼睛瞅着走廊另一头,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见他穿戴整齐,才敢正眼看他,说:“马上就11点了,我们宾馆有规定……”
杨昆朝她露齿一笑,说:“知道,我跟朋友说句话,马上就走。”
服务员礼貌地笑笑,说了句“不好意思”,便转身下楼。
看着傅青梅脸上不无哀怨的表情,杨昆正觉得左右为难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问她:“想不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傅青梅眼睛一亮,问:“现在?”
杨昆重重地点头,说:“现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说:“好!”
说走就走。
杨昆出门一向习惯轻装上阵,傅青梅入住宾馆前也只带了几件随身衣物,都放在挎包里,连收拾的功夫都省了。
三下五除二整理好其它个人物品,临出门前,她又想起件小事,回卫生间拿了两套一次性牙具塞进挎包。
下楼,退房,在女服务员看神经病似的眼神注视下,二人像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手拉着手,嘻嘻哈哈地一头扎进漆黑的夜色里。
一口气跑到售票厅门口,傅青梅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翻出钱包,苦着脸说:“只剩下一百多,你呢?”
杨昆摸出自己的钱包看了看,身份证和银行卡是从不离身的,现金虽然不多,倒也够买两张车票和应付路上的花费,慨然道:“放心吧,包你吃好、喝好、玩好,路上的一切开销……对半分,回头从你的劳务费里扣就是。”
傅青梅嘟起嘴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当然会这么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杨昆假意大惊小怪地叫道:“还有,大姐,拜托以后别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好不好,你已经过了卖萌的年龄知道吗?”
虽然第一次听到“卖萌”这个词,不过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不难猜到它的具体含义,傅青梅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买票去!”
邺河市位于四省交界处,也是京粤铁路这条大动脉上的中转枢纽之一,每个小时都有好几辆南下的特快列车经由此站,夜间出行的旅客不多,杨昆到售票口问过,有辆自省城开往羊城的特快列车即将进站,只是已经停止售票,便买了两张站台票,拉着傅青梅进了候车室。
趁着等待剪票的一点时间,她从站内杂货店里买了些食物、饮料和日用品,用黑塑料袋装着,和杨昆一起过站、上车。
这个时节出远门的人不太多,硬座车厢里的上座率还不到七成,不过考虑到有女士同行,杨昆还是找到乘务席,补了两张软卧票。
穿过餐车,走进软卧车厢,运气不错,包厢里暂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关上推拉门,放下随身物品,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铺位上,你看我,我看你,神经质般地同时笑了起来。
傅青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说:“真是想不到,姐都快30岁的人了,居然还会跟着你一块这么疯。”
杨昆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对面的铺位上,不无感慨地说:“人生苦短,不趁着年轻时疯狂一回,老了就没机会了。”
听到他说“人生苦短”,傅青梅脑子里顿时蹦出“及时行乐”的字眼,随即便想到他应该没有刻意暗示的意思,便懒洋洋地伸出脚尖,在他垂在地上的右腿上轻轻踢了踢,说:“你今年才多大?说话老气横秋的。”
杨昆咂咂嘴,说:“没办法,又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考个好大学,又得想办法挣钱养家,平时想的事情太多,心态自然就变老了。”
傅青梅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问他:“咱们去哪?”
杨昆抬起头看她,说:“粤省啊,刚才补票时你没听见?”
她摇摇头,说:“光顾着高兴了,没注意,粤省有什么好玩的吗?”
闲聊了几句南方的风土人情,刚上车时的新鲜感和对于远行的期待开始逐渐消退。
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杨昆就开始犯困。
有感于前世的放荡不羁对于身体和健康的过度透支,自重生以来,除了必要的应酬,杨昆平时一直很注重饮食和作息规律,掏出呼机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午夜,揉了揉发涩的眼皮,问:“咱们睡吧?”
傅青梅啐了他一口,说:“我去下洗手间。”
她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着他的视线,从塑料袋里拿出些东西塞到挎包里,背着出了包厢。
杨昆睡意上涌,也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刚补的卧铺是一上一下,
虽然知道邺河只是从省城发车之后依靠的第一站,后面难免有人中途上车,不过这会包厢里暂时没别人,杨昆又实在懒得动弹,便一动不动地赖在下铺打盹。
不一会,乘务员敲门进来,换过车票,特意提醒他不要霸占两个下铺,以免和后来的乘客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答应了一声,考虑到女人家爬上爬下的未免有些不雅,昆哥只好当仁不让地爬到了上铺。
软卧里暖气开得很足,乍一进来时觉得暖洋洋地挺舒服,时间长了就觉得浑身刺痒,杨昆干脆将外衣连同毛衣、毛裤一起脱掉,只穿着贴身的秋衣,扯过毛毯盖在身上,顺手关掉了床头灯。
过了一会,傅青梅洗漱回来,见他用毛毯蒙着脑袋,便没出声招呼,放好东西,插上包厢门,坐在铺位上脱鞋。
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猜到她多半在脱衣服,杨昆眨了眨眼睛,鬼鬼祟祟地探出半边脑袋朝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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