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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224章 :自以为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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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胖子能感觉到他的谈兴似乎不浓,只是看他年幼,还以为出门太少的缘故,自顾自地谈论了一番两地的风土人情,问杨昆:“小兄弟,这是上哪去,没跟家大人一起么?”

杨昆知道他这是在拐着弯地问自己和傅青梅的关系,本来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一来和这胖子没什么交情,二来和她的关系确实有些复杂,非亲非故的,说朋友吧,年龄段又对不上,便含糊地答了一句:“没有,一个亲戚在南方做生意,上他那里玩几天。”

徐胖子笑眯眯地夸了句:“年纪轻轻就敢独自出远门,真是后生可畏啊。”

闻到一股刺鼻的烟臭,扭头见那个瘦高个走到自己身后,杨昆借机站起来,说:“昨天没睡好,我去补个觉,您坐。”

杨昆走进包厢,顺手将包厢门拉上,见傅青梅转头看来,笑着问她:“怎么,睡不安稳?”

她摇头坐起,说:“不是,我上洗手间。”

听见包厢门刚拉上又被拉开,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中年男人同时扭头看过来,徐胖子见是傅青梅出来,眼睛盯着她鼓囊囊的胸脯,自来熟地打招呼:“哟,睡醒了?”

被这胖子的呼噜声折磨了一宿,她心里对他殊无好感,只是勉强点头笑笑,提着挎包向卫生间走去。

贪婪地盯着她轻摇慢摆的背影,对着其丰腴诱人的腰臀曲线猛吞了几口唾沫,徐胖子瞅瞅敞开的包厢,压低声音对老钱说:“照我猜,这娘们肯定是干那行的。”

老钱呲着黄板牙想了想,说:“看穿着打扮,不太像啊?”

徐胖子得意地朝他摇摇手指头,“这话就显得你出门少了,你看她那身衣服,还有那包,指定不是公家部门派来出差的,再瞅她那年龄,也不过二十六七岁,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不在家守着公婆孩子,出远门也没个男人陪着,不是‘十万大军’,能是什么?”

老钱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不瞒徐处你说,以前在销售上干的时候,倒也没少出差,偶尔也出去耍过几下子,看那些女子不都是抹得跟妖精似的,穿着衣裳都恨不得把奶和屁股都露出来,这个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徐胖子不以为然摆摆手,说:“你那都是在歌舞厅、宾馆里见到的,人家要拉客赚钱,自然要倒饬得人模人样,在这火车上面又没生意做,打扮得花枝招展给谁看去?你瞅她那胸,又大又挺,两只手都捂不过来,还有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劲,要不是吃青春饭的,谁信?”

听他说得下流,老钱不无艳羡地竖起大拇指,说:“徐处你见多识广,兄弟自愧不如。”

徐胖子颇为自得地一笑,说:“不是老哥跟你吹牛,跑外这么些年,全国各地的妞,那是都玩遍了的,在东北还开过几次洋荤,可就是那些大洋马里头,也少见这种极品货色,这次可真是遇着了。”

老钱朝厕所的方向看了一眼,遗憾地说:“遇着是遇着了,可火车上不能拉活,又不知道人在哪发财,能看不能摸,也只好干瞪眼,咱总不能放着差事不干,跟着她走吧?”

徐胖子指指他,笑道:“外行了不是,真正到了地方,要价就贵了,就是像这种在路上遇见的才好办,只要搭上线,有吃有喝有钱赚,去哪干不是干,跟谁干不是干?”

对于领导的真知酌见,老钱只有甘拜下风,连声赞道:“高见,高见!”

徐胖子还待自夸几句,抬眼见那爆胸美妞从厕所出来,朝老钱“嘘”了一声示意。

傅青梅走到近前,见背对自己坐着的瘦高长一条右腿抵着包厢壁,不好意思直接从人家腿上跨过去,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劳驾,让一让。”

老钱假作不知地回头看看,“哟,不好意思,您请!”

听到她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徐胖子更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这娘们跟那个嫩脸小年轻不是一起的。

说来也巧,杨昆有心疏远,故意拿土里土气的易阳方言和他交谈,却因为口音上这点差异让先入为主的胖子误会更深,也算得上是阴差阳错了。

傅青梅走进包厢,见杨昆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脸朝外侧躺着,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暗自笑骂了一句“没心没肺”。

小睡了一会,她的精神比早上起床时稍有恢复,知道再躺下也睡不着,干脆把毛毯卷起来放到旁边,披上大衣,从包里拿出小说来打发时间。

一直在偷偷留意她动作的徐胖子见状,朝老钱使了个眼色,提高嗓门问:“老钱,带棋了没有,杀两局?”

老钱会意,笑着答道:“您还不知道我那点爱好,能不吃饭也不能忘了带棋。”

徐胖子呵呵笑着站起身来,“走着!”

见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傅青梅只是抬了下眼皮,也没在意。

老钱从提包里拿出象棋,和徐胖子对坐在他的下铺两头,就在铺位中间摆开棋盘,刚走了没几步,徐胖子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肚子大,这么坐着太憋屈得慌。”

他抬起头,问正在专注看书的傅青梅:“大妹子,商量个事,我俩下棋,借你铺位坐一下,行不?”

她何等伶俐的人物,哪能猜不出他在故意套近乎,温婉地笑了笑,往门口的方向让了让。

徐胖子窃喜,下地转了个身,一屁股坐下去,催着老钱把棋盘端到餐桌上。

刚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个差不多,正打算接着话茬继续跟傅青梅搭讪,却见她径直站起来,拿着小说走出了包厢,还非常体贴地帮他们拉上了门。

徐胖子一下子傻了。

这姐们不按套路出牌啊,她这是玩的哪一出?

人都不在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有心跟出去继续套瓷,又觉得棋盘刚摆下,要是就这么心急火燎地追出去,未免显得太猴急了些。

他心不在焉地下着棋,脑子里暗自纳闷。

难道她没看到咱袖子上的皮尔卡丹商标,没看到咱皮鞋上缀的小鳄鱼,没看到咱故意伸出来的手腕子上,亮闪闪的大英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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