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让人恐惧的鳌拜(1 / 2)
多次战场拼杀,鳌拜对危险的感知,绝对是顶尖的,好在玄烨为杀鳌拜,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杀气?
鳌拜无数次进这个门,每次见玄烨都能感受到沛然的杀气,然而他等了无数玄烨却从未让人出手,杀气他已经习惯了,他知道玄烨想要收拾他,却从未觉得,玄烨敢在这个时候动手满清立身不正,足有三个汉人国度,跟他的国土接壤,大宋自顾不暇,可以不考虑,但是大明和大秦,却是個个兵强马壮,随时都有攻入满清的可能,这种情况下,战功彪炳的鳌拜自信、自傲、自负,好像都能说的通。
谁让他是个立过不世之功的善战者呢更何况,鳌拜还是个武道天才,自上次大明一败之后,回来满清的他苦心修炼将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练到罩门只剩一个的地步,更是将罩门炼入了五谷轮回之所,他自信没人可以找的到他的罩门在何处。
想要破他罩门,不找十个八个精通铁裆功的男同,轮番蹂,绝对破不了他的防昂首阔步,头上的顶戴花翎都在意气风发的晃动,鳌拜自信的站在距离玄烨三步左右的距离,蔑视的看着对方。
玄烨给了鳌拜一个笑脸,尽管他在心里已经骂了无数次,三步远,在满清哪个臣子敢站他这么近,那是找死。
但是鳌拜敢,不仅敢很多时候,都不止这三步“敖少保,有什么事,你先坐下再说吧。”
玄烨殷勤的招呼鳌拜坐好,随后又让自己信任的小桂子,端着茶水送到了鳌拜手边鳌拜毫无防备,也没想着防备什么,一杯茶水下肚,他的脸色变了,不是茶水中的毒起了作用,而是他发现,玄烨这次好像真的要动真格的了。
“鳌拜,我忍你忍的太久了,摄政王?大地战神?你真的好勇啊,今天朕不想忍了,过了今天你就是朕的阶下之囚,我要让那些人知道,朕要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皇帝,你不会觉得,这点毒药,真能把我怎么样吧?”
当然不会,但是毒药可不止这点,你现在感觉一下,自己的大地之力,还能调用吗?”
“狗皇帝,你…”鳌拜大怒,他能感觉的到,灵熊血脉带给他的各方面的能力,都在一点点的被削弱。
到目前为止,已经不足之前的五成。
“这怎么可能。”
“满清勇士,终干朕的才有资格称之为勇士,这些年你们忙着怎么发挥灵兽血脉的力量,而朕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研究如何削弱,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朕的研究终于有了结果。”
鳌拜,你就是这种药物的第一个试验品。
“朕也是灵兽血脉的得益者,自然知道你肉身能有多强大,怎么会想着用普通毒药对付你。”玄烨越说越是得意,辛辛苦苦的藏了那么久,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眼看成果得到验证,他当然很有倾诉的欲望,尤其对方还是鳌拜,这种倾诉的欲望,就变的更强烈。
不,不能说是倾诉,应该说炫耀。
玄烨得意,鳌拜反而冷静下来,之前的他不聪明,是因为被权力迷了心,权力才是世间最凶残的毒药。
在外他是凶名赫赫的大地战神在满清,他是被玄烨麻痹,被身边的人抬高一次又一次的摄政王,他的迷失是正常的,不迷他就不是鳌拜了。
现在他清醒了,开始审视眼前的局势,这个时候的他,不是摄政王,而是战场上的大将军。
“玄烨,你是满族的罪人?”
这种药研究出来,你是想要掘了我大清“你知道,这种药一旦泄露出去,对我满清来说,将会是多大的打击吗?战无不胜的满清勇士,会被你这做皇帝的亲自断送掉。”
鳌拜越说越是激愤,三言两语间,就让埋伏鳌拜的那些人,乱了心,玄烨能找么人,无非是以满制满而已。
为了巩固统治,满清是没有武道高手的,这些人大多被抓去做了试验,少部分有先见之明的,要么躲了起来,要么投靠藩王寻求庇护,吴三桂手下的冯锡范就是代表。
剩下的则早就逃出了满清的势力范围现在留在满清的,都是些逃不走的势力,诸如满清也同样存在的华山派,就一穆人清撑门面,剩下的则是些先天境的歪瓜裂枣。
当然,相对的,满清这边的人,在武技的研究上,整体也要比别国的强出一些。
“鳌拜,你不用在这里危言耸听,这药研究出来,就是为了对付你的,对朕忠心人,只会得到嘉奖,你不会以为朕只研究出来削弱灵兽血脉的药吧,有削弱自然有强化,在朕手中,满清勇只会更强。”玄烨当然知道,任由鳌拜说下去,局面对他很不利,药是有时限的,再让鳌拜拖下去,对方就该恢复了于是话音刚落,玄烨就急不可耐的下令那些人稍稍犹豫之后,就听话的开始围攻鳌拜一时间,满清皇宫内兽吼四起。
满清勇士的厮杀,像野兽比像人更多所谓的灵兽血脉,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多数满清勇士,一旦开始动手,兽心瞬间压过人心,理智什么的,都他喵的见鬼去吧。
这些人中,只有一个身影,打的特有章法,这人是个太监,名叫海大富,是福临留给玄烨的财富之鳌拜一次次的想要冲出去,一次次的被他截堵然而,围攻的鳌拜的人虽然多,但是给他造成伤害的却寥寥无几,灵熊血脉虽然被压制,鳌拜的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却具有实打实的威能,败他有可能,杀他却很难战到最后,玄烨这边死了不知多少,鳌拜也终于力竭被擒。
而到现在,拜的金钟罩都未被人破去,因为他的罩门,实在不好找啊,毕意这罩门,实在是刁钻无比。
玄铁打造的粗大锁链,将鳌拜锁住,加固了不知多少层的地牢,将鳌拜关押,玄烨眼中全是劫后余生的畅快即使如此,隐藏眼底的惊惧,也是久久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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