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常道恢宏,鸣神永恒!(1 / 2)
从狐斋宫那知道确切消息后,高岭又在山下与浅籁响交谈了一番,与她设赌,这场赌约和与大天狗灵善坊那时的赌约一样,只是这次是他以那把「飞雷之弦振」,完成后,高岭才回到前线军营中去。
回来时已是深夜,洛弈的营帐内却是灯火通明。
原本高岭还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向洛弈报告的,看来现在可以直接提前了。
营帐内,洛弈正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记录的都是关于黄金王兽的攻击方式以及所需的应对方法,虽然洛弈在摸清楚他的攻击方式后就不必太谨慎,可以直接出手,但战场上也总有他看不见的角落对吧?以防万一,以防万一,防的就是这个万一嘛。
高岭推门而入,说道:
“洛弈大人,狐斋宫大人说会安置好您的朋友的。”
洛弈头都没抬,继续在本子上写画,回:
“知道了,她还有要你带什么别的话吗?”
高岭回想了一会,狐斋宫好像说让他帮忙照看一下洛弈,但这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呢,略一思考,说:
“没有。”
既然没有要传递的消息,那洛弈也不久留他,直接送客道:
“那就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做。”
“明白。”
高岭简短应了一句,便退了出去。
随后这寂静深夜带给洛弈的,只是枯燥的写写画画,以及分析弱点和应对方法,远没有在鸣神大社里来得有趣。
烛光一晃一晃的,洛弈握着笔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周围安静不已,没有丝毫乐子,他却是没有丝毫不满,依旧往纸上写着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
好累...
心里莫名浮现出这种情绪,洛弈想着也便将手中纸笔置于一边,夜晚还很漫长,所以他并不着急于这一时。
出去看看吧。
无风营帐内忽的吹起一缕风,暂且迷了眼睛,再一睁眼,房间中就已没了他的身影。
寂寥的夜空中唯有一轮无缺月亮在空中放着光亮,四周的星星像是被人抹去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偶尔,几颗流星也会在夜空中划过。
洛弈行走在无人的稻妻街道上,耳边回响的是清澈蝉鸣,掉落下来的樱花瓣被路人带起,在空中飘荡,落在街道四处,依稀还能够看出白日稻妻城中的繁荣景象。
就是不知道这副繁荣景象还能够看到几次。
平常看得都快吐了的玩意现如今又是回到了第一次看到时的新鲜感。
要能够和那几个家伙一起再看看就好了,依旧在天守阁游戏,依旧在争抢着狐斋宫做的点心。
过往美好回忆涌上心头,洛弈仿佛开始了他的人生走马灯。
摇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出脑袋,从地上拾起一片还算完好的樱花瓣放入空间,心中暗想:
等灾厄过去了再一起看就好了,嗯,一定会过去的,到时候再向前辈要之前被她收走的本子。最后一定要新仇旧账一起算!
把稻妻城每条街道,每条小巷,都逛了个遍后,天边也透出一丝光亮,泛起了鱼肚白。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洛弈偷溜出来,他还得抓紧回去才是。
又是一阵风吹拂过,卷起地上依偎在一起的两片樱花瓣的其中之一,一片乘风飞去,另一片则停留在原地...
洛弈趁着风迷眼睛,没人注意到自己,迅速进入地脉回到他本该在的地方。
出去逛了一圈,心情也好了些许,在纸上写画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洛弈终是赶在吃饭之前把这份一波三折得到的情报都给梳理了出来。
其中不仅有着黄金王兽细致的应对方法,还将它的小弟兽境猎犬一并做了处理,比如说什么弱点啊,特殊能力啊,一切防不胜防的玩意洛弈都细细标注了出来。
唯一可惜的是这次去仅仅只收获了这两种魔物的情报。关于虎身蝎尾的那类魔物洛弈还真是没有见过,但光是想想也能想出这玩意的一堆弱点。
就比如说它的眼睛,把它的眼睛整瞎后它的战力一定会大打折扣。
洛弈将这些记录着对策纸张仔细整理好,放进空间中打算一会就拿去给高岭,至于他要怎么做,怎么传播,洛弈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让所有人都记住这些技巧。
并且,他现在更重要的事情还是去视察一下防线,要是有什么地方漏了破了就完犊子了。
但是,在此之前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吃饱饭,要怎么打架?
洛弈也不管有没有专人给自己准备早饭,反正军营里的食物自己都吃惯了,再吃点又无所谓。
随意在自己身上套了件甲胄,再把自己外貌改变了一下后,洛弈就混入人群前去打饭。
许是马上要上战场的缘故,食堂近期的伙食算得上不错,身周士卒皆是笑容满面,与同行的伙伴聊天打屁,丝毫没有看出有什么危机近在眼前。
洛弈对这样的氛围还算喜欢,毕竟吃饭是吃饭,打仗是打仗,这完全就是两码事,不存在什么态度问题。
吃完饭,就说明轻松的气氛要结束了,收拾好碗筷,洛弈也便回到了他的营帐。
一进去,侍从就在旁边问道:
“大人,需要用膳吗?”
洛弈对着他摆摆手拒绝:
“不用,吃过了。还有去把高岭给我叫过来,我有些事情要找他交接。”
“是。”
没有多余话语,侍从应了一声便退出营帐,前去寻找高岭。
不出一会,高岭急匆匆来了,边喘气边说:
“洛弈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洛弈从空间中取出连夜写完且带图画的纸张,递到他面前说:
“一天内,让军中士卒都知道该如何应对那些魔物以及特殊种。”
许是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太过变态,洛弈又给自己找补:
“我知道时间很紧,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不想看见幕府军是以一种以牺牲大半士卒来换取胜利,这种胜利根本不能称之为胜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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