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不一样的潘金莲(1 / 2)
坐在酒楼中开始安静的吃着早餐,看着旁边的那种桌子,又有谁知道昨晚的时候,那张桌子上曾经聚集了那么多的妖孽之人。(首发)
摇了摇头,余容度笑着吃掉了蒸笼内的最后一个包子,加上刚才已经被撤下去的五个蒸笼,余容度整整吃了六笼包子,尽管那中灌汤包并不大,但对于一个外表自后十几岁的少年来说,五六笼包子的食量依旧让人注意的很。
但余容度却是丝毫不在意这些,美美的体会着填饱肚子的感觉,以及那种食物经过自己的口咀嚼之后吞咽进肚的感觉,端起那一碗羊汤来,闻了一口那鲜美的味道,余容度正要喝就看到一个家仆的人走了过来。
之所以他注意到,是因为那个人进了店之后就径直走向自己,望着那走到自己面前的家仆,余容度放下了手中的羊汤。
“公子可是姓余上讳名容度?”那家仆恭恭敬敬的说道。
余容度看了一眼那人,应了一声,“嗯。”
“这是我家夫人给您的信,请您查收。”说完就递给了余容度。
余容度接过来,一扫那信封,一封上写,“吾弟余容度亲启”,而另一封上却只写着“李师师收”。却是一笑,这就是李清照给自己的,看着那仆人说道,“易安居士可是已经出发?”
那仆人一点头说道,“嗯,天刚亮,城门刚开的时候就已经出发了。”
“去了哪里?”
“泰山!”
“哦。”余容度应了一声,随手就端起自己的羊汤正要喝,却发现那家仆看到自己这动作之后,躬身施礼之后转身就走了。苦笑了一下,显然对方却是把自己这动作当成了“端茶送客”。
正要叫回去问问赵明诚的事情,想了一下,却没有叫,然后端起那羊汤,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看了一眼已经升起的太阳,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就连余容度自己都有点惊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转头一想,没有想出什么来,叫过店家,随手甩给对方一块金子。尽管他知道金子并不作为流通的货币,但他除了一些金子就是一些宝石玉石之类的,却也没有办法付账。
好在那店家一看是金子,笑的说道,“客官,这我可找不开您啊?”
余容度并没有把这金子当回事,随口说道,“赏你了。不过,你要给我找一辆车,我要去东京。”
那店家却是一脸苦涩的说道,“客官,不是我说,这马上就要过年,又去那么远的地方,这,可不好找啊,只是这价钱……”
诸天珏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道道,脆生的说道,“尽管去找,钱我们自己付,不会亏待车夫的。”
一听这话,那店家自然喜逐颜开的离开了。
金钱永远是最佳的源动力。果真,一会的时间,就找到了一辆马车,倒不是那种很小的马车,却是足以坐下四五人的一辆马车,而且不是一匹马,而是两匹马,看着有着一丝富贵气色的马车旁边站着一个憨厚的壮后生,一根长长的鞭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一个狗皮帽子把自己的头和耳朵护的严严实实。
“去东京的路,你可熟悉?”余容度随口问道。
原本以为他会听不到,却没有想到被包裹住的耳朵竟然出奇的好,回到的也利索,只是这答案却不太令人满意,“不熟。”
余容度一愣,看着那车夫老实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的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嘿嘿,”那车夫一笑,说道,“公子,我到济南府的路很熟,我可以送您到济南府,到了那里您可以坐船去东京,听说东京就在黄河的边上。但是估计要贵一点,您要是信俺,俺可以从济南府那里沿着黄河往上去,保准能到东京。”
余容度一听,这心里竟然莫名的多了几分喜感,这憨厚家伙实在的可以啊,看着那小伙子说道,“你叫什么?看这车却不是做生意的样子?是你的?”
那小伙子搓了手,说道,“回禀公子,我叫腊八,原是在潘知州家做活的,原来是登州的,后来逃荒的时候饿到在路边被潘知州救了,就一直在潘老爷家里做工。但是前一段时间好像是潘老爷做官得罪了一个大人,结果被下狱了,连老家也被抄了,这不,我因为不是潘家的人,又是雇工,被分了一辆马车抵工钱就赶出来了,我这正要回老家,想卖马车呢,可巧店家要找车夫,我就来了。”
话说的到也利索,交代的也清楚,一看就知道大家门里培养出来的,看到那憨厚的样子,余容度有了几分的亲切,想了一下自己也不需要赶时间,笑了笑说道,“好,就你了,对了,腊八,你为啥叫这名字?”
腊八一看自己被录用了,到也没有太过于惊喜,只是笑了一下,拿出一个板凳放在车旁边说道,“那公子,您看你先上车。咱们一边走一边聊,乘着这上午的时间还有,多走几里路,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吃饭呢?”
余容度也没有什么好带,就跟诸天珏上了马车,做到马车里,就听腊八说道,“公子,您,您没行李?”
“怎么,有问题?”余容度问道。
“这个,这个,公子,您看,我这是两匹马的大马车,这个消耗有点大,这价钱也有点高,刚才酒楼的老板说您不差钱,但是,您这没东西,这钱,钱,呵呵……”腊八依旧用他一副卑微的声音说道。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掀开那马车的帘子来看余容度,这一点却是让余容度心里安心了许多,顺手就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金子直接就扔出去,说道,“你先拿着,该买什么带什么,你自己看着办,不够了,再找我要。”
腊八倒是有这几分伸手,接到那金子咬了一下,一看是真的,倒是笑了一下说道,“那公子就请好吧。”
这下到是没有再耽搁,在城里也没有转就走着向着城门驶去,不过停了几次吗,倒是买了机床被子给余容度使用,又买了一些简易携带的食物就走了起来。
听到这腊八的絮絮叨叨,才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容易的,这个腊八是因为生在腊八的时候所以叫腊八,不过生来母亲就饿死了。但他却在父亲和邻里之间的照顾下活了下来,在各地逃荒的时候遇到了潘知州,被救了之后,便跟着潘知州,学了点把式,既做护院,也做车夫,后来还是因为潘老爷觉得时局不对,排他送老婆孩子回老家才到了德州。
但,潘知州还是被下了狱,连家也被抄了,老婆女儿都被罚做去了教坊司。
所谓教坊司就是妓院,不过是挂着官家牌照的妓院而已。
听说,因为潘老爷得罪人的缘故,说是要被送到济南府,因为那里有人等着买潘老爷的老婆女儿去当奴仆呢。
听腊八说,那潘知州既是个好官也是好人,只是太过于耿直,这下因为得罪人的缘故,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弄不好最后还要死在大狱了,只是可惜了那小姐,才十五六的样子就遭此大难,不但被押往教坊司,还要被卖做自己父亲政敌的奴仆……
余容度倒是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些,只是一边听这些,一边时不时的消失一下,到诸天珏的空间里进行这自己的修炼,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就跟魔怔了一样,修炼的异常勤奋,但他的这个路子,注定了缓慢无比。
以五行铸妖身,这从哪里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因为机缘巧合之下余容度已经算是五行完成了土金水三行,但却依旧有着木与火没有完成,尤其,余容度的计划还是要炼就木肌。
这种形体的转化,其难度之高,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就如金肌玉骨一般都是天仙的标志一样。
但余容度没有这种常识,也不知道这样的所为其实是一种异想天开,一种超越了多少步骤之后的一种层次,但他却是机缘巧合这般走下来,觉得自己的设想正确,也丝毫没有注意到难度。
但难度的存在比他想象要的大,就如这要锻造的木肌一样。摇摇晃晃的马车走了足足有三天的时间,对于余容度来说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只不过是,似乎自己的身体杂质因为修炼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的缘故被消除了有五分之一,而因为前一段时间各种天劫雷劈所留下的暗伤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复。
因为这个缘故,腊八已经被余容度的食量所吓到了。原本以为自己的食量已经很大,但看到修炼之后需要食物补充的余容度,腊八才知道,就从食量上,这个文文弱弱的余公子也是厉害的要紧。
第四天已经到了济南府,进入济南府之后,余容度没有修炼,而是看着这个古老的城池,这是他来到神州见到的第一个大型的城池,尤其是后世有着“泉城”之称的名城。
“哐哐……”几声破锣的声音之后,一个公鸭嗓叫着,“教坊司新到一批货色,今日拍卖,如有意向者,请到教坊司,欲购从速,过期不候……”
然后又一路打着破锣向着其他地方走去。
余容度正在为这种古时的风情所吸引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这么这么一出,却是有着惊诧这种拿人当货物买的情形,却忽然想起来腊八说的,随口问道,“对了,腊八,那潘知州的女儿叫什么?”
腊八一边赶着车,一边感慨到,“唉,这事啊,您还是别管了,您管不了,听说潘老爷得罪的那人官很大……”
余容度觉得他有点嗦,原本有些无意的,这回到真的有点逆反的问道,“叫什么!”
“啊,呃,回禀公子,潘家小姐,叫金莲。”
“什么,叫什么?”
“潘金莲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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