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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真相大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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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爷胸口尖锐的疼,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身体颤抖的厉害,他看着府医,一字一顿的道:“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一定是有人指使你,故意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他和萋萋两情相悦,那么恩爱,那么甜蜜,萋萋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宋大夫没料到一句无心之言,会让他这么震怒,满目错愕,磕磕巴巴的道:“老朽是个医者,在病情上绝对实话实说,不屑撒谎欺骗,王爷那里的伤,就是如此,如果王爷不信,大可请宫中御医前来诊治。”

宋大夫话音爽朗,光明磊落,安王爷听着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苍白的脸血色尽褪。

眼角飘过一道白色衣袂,他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的抬头看向萧清宇,低哑的笑:“萧世子,这一切是你故意设计的吧,你和墨枫是那么好的朋友,亲眼看到阿菱被我气的怒气攻心,只剩一月生命,你心里愤愤不平,想要教训我,为他们母子出气对不对?”

萧清宇能力超群,谋算人心的局设的天衣无缝,他的病情,肯定也是萧清宇设的局,只要破了局,他和萋萋还是恩恩爱爱的一对。

他看着萧清宇,眼睛里满是渴求,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安王爷,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力求面前的人说一句是,证明他心爱女子的清白,还他们夫妻一个安宁平静。

萧清宇眼瞳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一字一顿道:“安王爷,别人的家事,我不屑多管!”

清清淡淡的话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安王爷心里唯一的希冀,他的脸惨白的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咬牙切齿的怒吼:“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我绝不相信!”

他和萋萋相濡以沫,夫唱妇随,十八年来,他们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人,萋萋怎么可能对不起他!

“安王爷和柴侧妃鹣鲽情深,不愿相信柴侧妃不忠,也是人之常情……”萧清宇声音清浅。

安王爷一怔:“你……都知道!”

妻子背夫偷汉是男子最大的耻辱,安王爷以为这件事情是他的秘密,不想萧清宇早就察觉,就像剥光了衣服,将最私密的位置展现在众人面前,他羞愧的老脸涨红,无地自容。

宋大夫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安王爷听闻事情那么大反应,不是因为不能生育,而是柴侧妃的忠贞有问题,戴绿帽这种事情,换作任何男子都无法忍受……

萧清宇声音浅浅:“安王爷武功高强,战功赫赫,受伤甚少,最重的一次是在十八年前,还因祸得福邂逅了心上人柴侧妃,成为边关将士们争相传颂的佳话,故而清宇猜测,事情与柴侧妃有关。”

安王爷苦笑,青龙国萧世子果然名不虚传,所有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萧清宇瞟一眼安王爷斜下方:“男子那里的伤,很难预料,安王爷伤愈就纳柴侧妃为妃,倒也有可能让柴侧妃受孕。”

“真的?”安王爷死灰般的眼底猛的燃起璀璨星芒:萧清宇能将濒临死亡的安王妃救活,医术出神入化,他说萋萋有可能受孕,那就绝对有可能。

萧清宇沉吟片刻:“也只是有可能,不敢百分百保证!”

以宋大夫诊病救人几十年的经验来看,安王爷那里伤的很重,痊愈后绝不可能再让柴侧妃受孕,萧世子那么说,应该只是想宽安王爷的心,他就不多嘴拆穿真相了,免得安王爷伤心绝望下暴怒,他一介平民百姓可承受不住。

安王爷面色阴沉,只看他的伤,不能确定萋萋忠不忠,但他可以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证明,那就是滴血认亲。

如果晓月和他的血不相融,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如果血相融了,晓月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却怀疑她,怀疑萋萋,会给这个完美的家割出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她们会生气,心里会有隔阂,一家三口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她们是他最宠爱的妻女,他不想她们误会他,疏远他。

萧清宇见安王爷皱眉思索,深邃的眼瞳里翻起一点波浪,瞬间又消失无踪,轻声道:“我有个办法,既可以测试柴侧妃对王爷是否忠诚,又不被柴侧妃察觉,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真的?”安王爷眼瞳里闪掠一抹喜色,他也正在冥思苦想这种完美方法,却毫无头绪,没想到萧清宇已经想出来了,真是才思敏捷,心思过人:“萧世子但说无妨!”

萧清宇凝深目光,轻声低语,安王爷初听,面色微微僵硬,接着往下听,眸子里聚起点点凝重,萧清宇说完事情后,他怔怔的坐着,好半晌方才回过神,侧目望着窗外天空,深邃的眼瞳里满是沧桑:“这个计策真是……让我细细想想!”

萧清宇的计策很完美,能非常准确的测试萋萋的忠诚,还不被她察觉,可就因为这计策太完美无缺了,他反倒不敢轻易实施……

安王爷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权衡着事情的利弊,靠着床头一坐大半天,连萧清宇,沐雨棠,宋大夫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柴萋萋殷殷的呼唤传入耳中,他方才回过神,看到天上太阳已经西斜,柴萋萋坐在床边,关关切切的看着他,满面愧疚:“王爷,您的伤怎么样了?”

安王爷看她美眸里流出一滴晶莹泪珠,顺着苍白脸颊悄然滑落,钢铁的心瞬间化为了绕指柔,轻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给她无声的安慰:“已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你才刚刚苏醒,怎么不在房间好好休息?”

柴萋萋眼圈通红,轻轻擦拭着脸颊的泪珠,颤声道:“都是妾身不好,说错了话惹世子动怒,害王爷受了重伤……”

请罪的话,安王爷听出了告状的味道,心里涌上一丝苦涩,青龙国嫡庶分明,正室和侧室绝不可能和平相处,他和萋萋相爱,注定要辜负阿菱、墨枫:“是墨枫性子冲动,不识好歹的拿剑弑父,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柴侧妃见安王爷处处为她着想,感动的眼泪直流,心里更加愧疚:“那天,确实是我骗沐雨棠来的安王府,世子动怒,迁怒王爷,偷走了王爷的机密信件四处散播,都是妾身的错!”

机密信件丢失,他也只是怀疑墨枫,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墨枫偷拿的,萋萋居然直言不讳的给墨枫定了罪。

安王爷深邃的眸子里浮现一抹阴郁,瞬间又消失无踪,漫不经心的道:“奸细偷走的密信是假的,真正的密信在皇上那里,笨蛋奸细们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你不必自责……”

柴侧妃哭泣的动作猛然一顿,泪珠挂在小脸上,说不出的楚楚动人,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皱着眉头道:“您为青龙国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居然不信任你,给你假密信,他也太过份了……”

安王爷看着她义愤填膺的小脸,竖手做了个禁声的姿态,压低了声音道:“本王的正妃是白虎国将门嫡女,精通武艺,盗取密信轻而易举,青龙国和白虎国的战事甚是重大,不容出错,皇上给本王假密信不是不信任本王,是在防备她……”

原来如此!

柴侧妃了解的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不悦道:“王爷因姐姐受皇上猜疑,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罪,世子不理解您,惹您生气还重伤您,真是不懂事……”

萋萋只要一提到阿菱和墨枫,就会明里暗中的中伤,诋毁,安王爷以前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从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但今天不知怎的,听着相似的话,他心里莫名的烦乱:“萋萋,无关紧要的人,咱们就不要提了,你好好休养自己的身体,也看好晓月,别再让她跑出王府胡作非为。”

安王爷的话很严厉,对安晓月的所作所为极是不满,听的柴侧妃紧紧皱起眉头,晓月确实太嚣张跋扈了,做事完全不计后果,切断孙伟光根本一事,非常严重,也非常棘手,王爷急思解决方法,她就去管教管教晓月,让晓月收收性子:“妾身这就去找晓月!”

安王爷见她扶着丫鬟的手缓缓站起,身躯柔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心里涌起一阵怜惜,柔声道:“你也受了重伤,仔细休养身体,我今晚还睡这里,不回房间了,不用等我。”

“是!”身受重伤的人每天都需要换药、包扎,一人一床方便养伤,伤口痊愈的也快,柴侧妃来看安王的伤势,没奢望他今晚就回房住。

安王爷目送柴侧妃走出书房,渐渐远去,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柴侧妃居住的院落名为真意园,室内的物件大到桌椅,床塌,小到喝茶的茶杯,茶壶,无不精致,贵重,昭示着安王爷对她的无限荣宠,墙上的壁槽里镶嵌着大大的夜明珠,倾洒一室温馨。

清脆的打更声远远的传来,躺在床上休息的柴侧妃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瞳明明亮亮,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朦胧与迷离,侧耳倾听,四周静悄悄的,值夜的丫鬟,嬷嬷都睡着了。

她目光闪了闪,手捂着胸口,慢慢坐起,拿过床头的外衣穿在身上,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整个安王府都陷入了沉睡中,走廊里的灯笼散着点点昏黄的光,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她轻车熟路的避过府里的明岗暗哨,以及巡逻侍卫们,来到了后门,刚刚踏进荒凉小院,黑暗里响起一道懒洋洋的询问:“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柴侧妃一跳,熟悉的腔调让她很快镇定下来,狠狠瞪了黑影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安王书房里的信件是假的,我上次传给你的信息全都没用……”

“是吗?”黑暗里的男子挑了挑眉,不解的道:“你怎么知道信件是假的?”

“安王爷亲口告诉我的。”说到安王,柴侧妃眼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里涌上一丝苦涩,安王对她很好,她不想背叛安王,可她的身份又注定了,她不得不背叛他……

“安王不但允许你进书房,帮他整理书籍,还把这么重要的机密告诉你,啧啧,他可真是疼你疼的紧呐,你说,如果他哪天知道你背叛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男子怪异的腔调里透着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柴侧妃听的直皱眉头,她是安王手心里的宝,肆意享受着他的疼爱,他的呵护,她要和他白头到老,让他宠她一生,爱她一世,她绝不允许那一天到来,面前的人羡慕,妒忌他们,她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事情已经说完,我先回去了。”

黑影见柴侧妃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面色一沉,三两步来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嘿嘿的笑着,露出两排森白牙齿:“咱们才刚见面,你干嘛这么急着离开?”

柴侧妃冷冷看着他:“安王府戒备重重,巡逻的侍卫们很快就会经过这里,不走难道等着被他们抓?愚蠢。”

明嘲暗讽的话,听的黑影面色铁青,一把抓住柴侧妃,按到了旁边的树干上,不怀好意的道:“咱们上次见面,时间紧迫,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现在时间尚早,附近也没什么人打扰,咱们就亲热亲热。”

柴侧妃猝不及防被死死的按住,后背撞到了重物,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眼前一黑,险些疼晕过去,恍惚间听到‘哧啦’一声,胸前的肌肤触到了微冷的风。

她蓦然回神,只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男子剥下,他粗糙的爪子正准备伸向她白色的裘裤,她身体虚弱,用尽全力也没能捍动男子半分,咬牙切齿低吼:“你干什么?没看到我胸口重伤了吗?”

男子瞟一眼她高耸的胸脯,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没伤到要害,在安王府好吃好喝的养上十天半月就能痊愈,你矫情什么。”

男子不屑的说着,用力撕扯她的肚兜、裘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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