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妻主不舔了12(1 / 2)
医者还没请过来,刘侍人先押着一个人过来了。
“妻主,求妻主为妾身做主,洗刷当年冤屈!”
刘侍人跪下磕头,他身后的侍男们也把押着的女人抓着头发提起来,那是眉目有些艳丽,但嘴角位置有块儿黑痣的女人。
金长安看着这个女人,她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却又不知从哪里见过。
听到刘侍人的话,她看了眼远处一边洒扫一边好奇的往这边儿看的侍男,眉头一皱道:“进屋说。”
高侍人已经疼的浑身打摆子,有些神志不清了,根本没注意到被抓过来的人是谁。
他们就这么转移到了屋内。
金长安看着跪在
刘侍人额头上还有磕头太用力导致留下的伤痕,他抬手指着旁边儿瘫软在椅子上正在被侍男喂茶水的高侍人。
“这贱人当初根本不是被我的人冲撞导致早产,他是足月生产!怀了八个月再憋不下去了!他做了恶心事就算了,还不愿意悄悄生产,临盆时还要污蔑妾身,妾身这些年真的好冤枉啊!”
刘侍人泪如雨下。
金长安只觉得眼皮一跳一跳的,这两天流言四起,她就忍不住多回忆了一下当初高侍人怀孕的情景。
自然也记清楚了刘侍人的下人冲撞高侍人的事。
如果高侍人是足月生产……那孩子就是在她还未归家的时候就怀上的。
这么一大顶帽子啊,她是真不愿意戴。
所以金长安冷着脸说:“可有证据?!”
“有!”刘侍人指着被塞着嘴,发不出声音,身体打着颤的女人,女人脸上有一颗黑痣,“妻主,您还记得这个人吗?”
金明若眉头皱了皱,女人给高侍人一脸严肃把脉的场景一闪而过,她迟疑道:“…她是医者?”
“医者?只为高侍人看过病的医者吧!”
刘侍人道:“当初高侍人说信不过府上的府医,于是从外面请了医者,不知这事您是否还记得?”
金长安点点头。
刘侍人眼中含着恨意,“这个女人就是他请的医者!可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医者,而是高侍人父家姐姐!!且此人一点儿医术都不懂!!!”
安侍人躲在角落里,用团扇遮住下半张脸,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金长安意识到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她不死心的让人扯掉女人嘴里塞着的布,“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有一句欺瞒,你便去牢里待着罢!”
那女人早就被吓破胆了,她就是个普通种地的,什么都不懂,当初弟弟叫她过去她就去了,弟弟怎么说她怎么做,一句都没多问。
这会儿听说要进牢里,顿时哆哆嗦嗦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反正这个废物弟弟平时也不怎么给她钱,她不求对方多提拔她,只要他别拖累她就好!
刘侍人却觉得她是在故意隐瞒,“还不说实话!”
他道:“妻主!妾身还抓到了多年前与高侍人不知廉耻的奸人!”
金长安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奸人就被押过来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门口的顾珍。
对方一如既往的温和,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
可那个奸人却是他带人押进来的!
是了,如果没有顾珍的带路,金家怎么可能会让这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进府。
金长安愤怒又无力,她看着跪在
都不用审了,金明志的眉眼跟这女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一模一样的眼睛,眉毛,让人想说不是亲生的都难。
金长安脱力一般靠坐在椅子上,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刘侍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知道的奸情,高侍人的姐姐不停求饶,那个奸人被捆着,塞着嘴,满脸惊慌的发出呜呜声,高侍人坐在椅子上疼的不停叫,他的两个孩子在旁边儿不知所措的站着。
整个屋子充斥着杂乱的声音。
金长安感觉喘不过气,她捂住胸口,下一秒,整个人陷入昏迷。
“妻主!!”
“女君!!”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于是刚请来的医者先给金长安用上了。
这么大的动静明月也没出去。
她坐在院子里晒着暖融融的太阳,悠闲的给自己泡茶。
听着隔壁嘈杂的声音,她只觉得格外美妙。
第二日早上吃早饭,她才听到金长安,她那位母亲醒来的消息。
醒来之后没多久,高侍人就连夜发‘急病’去了,金明志被下人带着出去玩儿弄丢了,于是有许多之前旁听了全过程的下人以弄丢女公子为由被发卖。
刘侍人连夜被送出都城,去了金家的一处庄子上自生自灭。
至于那个奸人。
则被以盗窃罪压入大牢,当天死亡。
金长安强撑着病体处理完这些,就又病倒了。
病了半个多月才能起身,起身的第一件事她就来了明月住的地方。
她来的时候明月正在晒太阳。
看着躺在椅子上,面容苍白精致的少女,她恍惚发现自己这个女儿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站在距离躺着两步远的地方,站了一会儿才在周围侍从戒备的眼里开口:“医者说,高侍人中了微量藤毒,因为量太小了,所以一开始只会觉得身体疼,察觉不到,到后面毒积累的够多了,就无力回天了。”
藤毒,是当初高侍人下给明月的毒。
明月睁开眼睛,轻轻咳嗽一声,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母亲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报复高侍人。”金长安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两颊都是往里面凹的。
“刘侍人揭发的那件事,你有参与吗?”金长安声音很平静。
她知道哪怕发卖了不少下人,那件事还是会被别人知道,她发卖人也不只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下人的嘴,让他们提都不敢提起。
她笃定明月已经听说过这事了。
明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母亲,当初事发的时候我才六七岁吧?你觉得那时候的我有这个本事跟人手吗?”
金长安觉得没有。
她眉眼柔和下来,“抱歉孩子,是在你小时候太过聪慧…娘这才问一问你。”
她生疏的想伸手去摸一摸明月的头顶,但手伸到一半,在明月那双平静的眼睛注视下,莫名就摸不下去了。
收回手,她道:“我去找你父亲说点事儿。”
她说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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