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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与令妹有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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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虹销雨霁,碧空万里,南阳冀带着不少昂贵的礼品登门安庆王府。此时,两少年面对面坐在前厅的玫瑰扶手椅上,一个矜贵无双,一个风郎隽逸。元亭之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的扳指,魅眼带笑;南阳冀的手指则时不时敲打着方桌边缘,神色难辨。就这样二人相互打量,相互对峙了许久,一声不响。不经意间两人眼神交汇,顷刻间空气里擦出啪啪的火花,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边上丫鬟的目光时不时往二人身上瞟,然后红着脸羞涩地低下头。良久,南阳冀率先道,“听小妹说,昨日得亏安庆王世子出手相救,南阳侯府欠世子一个恩情,不知元世子想要南阳侯府怎样报答?”南阳冀语气淡淡,言语里丝毫听不出任何感激之情。元亭之轻笑道,“南阳世子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算不得多大的恩情,说答谢就有些见外了”。对方刻意套近乎,说没有企图,南阳冀是不信的,思及此,他的神色更加清冷,“元世子昨日才到京,小妹就遇险了,怎么这么巧就被元世子给碰上了?”南阳冀言语里既是试探也是警告。元亭之呷了一口茶,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谁知道呢,许是我与令妹有缘吧”“元世子!事关小妹声誉,请慎言”南阳冀怒了,气场全开,只见他双手撑在紫檀木的方桌上,崩的一声中间裂开一条手指宽的裂缝,杯子里的茶水瞬间溢出。另一头,元亭之也不甘示弱,双手放在桌沿两边往里一收,啪的一声,裂缝瞬间合上,“开个玩笑而已,世子何必动怒?”南阳冀敛起身上强大的气场,目不斜视,“元世子的恩情,他日南阳侯府必会报答,日后若是世子需要,拿着我的玉佩到侯府寻我,告辞”。言外之意是,日后有事找他就行,不用找他妹妹。元亭之恍然,怪不得那玉佩小丫头说给就给,感情这东西本就不是她自己的物件,小丫头真是长了八百个心眼。一旁的即清上前,忍不住问道,“世子,为何不直接告诉南阳世子,这事跟二皇子有关?我看南阳世子那个样子似乎要吃人”,方才南阳世子对世子爷针锋相对他看在眼里,即清心有余悸。元亭之并不打算回答即清的话,抬脚向外走。消息已经让人透露给他,以南阳世子的能耐,想必他心中已有答案。今日这番作为不过是警告自己不要对他的妹妹有非分之想罢了,果真如传闻般南阳侯府的男人将小姑娘疼到骨子里。即清挠挠头匆忙跟上。元亭之刚踏出前厅门口,迎面走来一贵妇,仪态温婉,和颜悦色地道,“捷川,听说你的朋友来了,母亲差人做了些点心,怎的你朋友走了?”说话的正是安庆王妃周氏。元亭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淡然地回答,“嗯” “你这孩子,怎么不留人用膳呢?你这几年一直在边关,京中朋友少之又少,难得有人上门寻你”,周氏一副真心为他着想模样,任谁看了都挑不出任何错处。元亭之木着脸,没什么表情,“我还有事,先走了”撂下话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见他远去后,周氏收起脸上的笑容,问一旁的奴婢,“可知来的是谁?”婢女们不敢有所隐瞒,“是南阳侯府的世子”“所为何事?”“似乎是和南阳小姐有关”,周氏敛眉,招来一名暗卫道,“你去查一下”。“是”暗卫得了吩咐后立马去办。周氏心中感叹,几年不见,当初的病秧子长大了,越来越不好把控了,那些年照顾他的情谊,怕是这几年都淡了。“二少爷呢?”一婢女吞吞吐吐地道,“回王妃,二少爷,二少爷,出府了”。周氏拉下脸,“他出府做什么?” 婢女战战兢兢,“二少爷去找朋友斗蛐蛐去了”。周氏气不打一处来,“混账的东西,整日就只吃喝玩乐,逗猫遛狗”。边上的婢女小厮惶恐跪一地,大气不敢喘一口。“王嬷嬷,你亲自带几个人去把那个混账带回来,不愿意回来的话,就将他给我绑回来,他大哥回来了,他这个做弟弟的理应多多亲近才是”,语毕,周氏身子晃了晃,挥了挥手,“去吧”。“是,王妃”,临走时王嬷嬷安慰道,“王妃,消消气,二少爷年纪尚小,慢慢教就是了”。周氏揉了揉太阳穴,疲倦不堪,“嬷嬷,他都十五了,已经不小了,捷川这个年纪早已跟在他父亲身边上阵杀敌了,你看他······”,儿子不争气,她再怎么努力给他图谋,他焉能守得住? 王嬷嬷欲言又止,最终一句话没说。

自见周氏后,元亭之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已有整整两个时辰。即清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及胜,“很久不曾见过世子爷这样了,上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前王妃去世那日,你说,世子既然知道当年毒害他的人是现王妃,为何一直没有出手处置了她?以爷现在的能力,想让一个人悄悄地消失,也不是一件难事”。及胜曲指敲了敲他的头,“你胆肥了?敢妄议主子”。及胜这一敲,用了三成功力,毫无防备的即清痛得呲牙咧嘴,“我这不是关心关心主子嘛”。及胜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叹息道,“就算养只猫狗,时间久了也是会有感情的”。即清挠挠头,一脸茫然,“哈?”及胜意味深长地笑了,“平常记得多喝猪脑汤就懂了”“为何?”“以形补形呗”。房门吱一声从里面被打开,冷冷的声音飘过来,“进来”。即清和及胜对视了一眼,即清立马道,“我想起爷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先走了”扔下话,马上遁走了。及胜气笑了,他惴惴不安地抬步入内,忐忑地拱了拱手,“主子”,莫不是刚才的话被主子听到了?元亭之背靠着椅子,神色慵懒,丝毫不见方才的颓靡,“你去城郊把这处宅子买了”。闻言,及胜悄悄地松了口气,他把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地图上男人手指指的地方,不解地问,“主子,你为何突然想在这个地方买处宅子?”“这个地方的风景不错,但也太偏了,城郊这么多地方,爷为何偏偏选择这里?”他的话一出,元亭之的眼神就刀了过来,及胜后背冷汗直冒,他马上改口道,“是,属下马上去办”。及胜走后,元亭之从怀里掏出一只破旧的荷包,上面的秀的兔子仍旧栩栩如生,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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