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在有事的时候总会出现有人敲门的桥段是…(1 / 2)
“好啦~毕竟是以扶桑人作为培养基质,总会不可避免带有一些特质的。”幽颖如是说。这是特质吗?我觉得是副作用才对。比如,皿香还好,能说汉话。因为作为材料的鬼子,是中国通。其他血魔分身,特么张口哇嘎,闭口学军。有时候战斗之前也会嘟囔着铁灭苦所新基米路西内之类的话语。当然由于转化者不同,也是有少数操一口流利汉语的。自然,那种一开口就是死啦死啦,xx滴干活的半吊子也不在少数。总之,这些糟心事,不提也罢。反正,他们现在都乖乖的待在血魔空间之内。
登记完成后,我们一行人,每个人都被分发了类似临时身份证一样的东东。车牌号,也被记下。诸如钢弩之类的武器,并没有被没收。是因为特殊时期的原因吗?当然,我们也被告知,如果寻衅滋事的话,会视情况受到包括死刑在内的严厉惩处。乱世用重典嘛,我懂。
被经过一番详尽的叮嘱过后,对方又向我们敬了一礼后予以放行。
我们住在了宾馆里。支付费用嘛,老规矩,以物易物,或者赊欠,然后以工作来抵消费用。似乎是秉承着民以食为天的原则,一些城市里还是有着粮油库存的。只是品质,你希望与太平年间一般无二。特么我只能说,你梦去吧!
但是呢,这些储备也只能解燃眉之急。所以,耕地就很重要了。思及此处,就无比的痛恨当时试图不保留耕地红线,说什么将粮食交由世界市场经济来解决的;那所谓专家;实际上是行走几百万的杂碎!好加在,那个名为茅某轼的杂碎并没有得逞!
你看,在平行世界的末世世道。耕地的作用,就大大滴体现出来了吧?
不过嘛~对我来说,以物易物洒洒水某问题啦~嗯,不过我现在只幻变白象方便面,土逼南博旺之类的国产品牌~
其实我们这一行人走在城市里还是非常吸睛的。因为除了我以外,一水儿的美女。但是呢,没人造次。因为解放军叔叔有在巡逻。而且,除了幽颖,以及幼女小丽丽。陈璐和曼莉她们,可是冷若冰霜,冷的叫人发抖的那种。然而架不住我这超级绿叶有些光芒四射啊!所以那种杀人般的眼光,还是初啊初啊初啊的袭击而来。我很想说,劳资携美同行,关你们x事?!恼怒之余,我准备另添一把火。趁着小丽丽不注意,我当着那些哈喇子都要滴到地上的家伙们的面。学着电影《功夫》里片头那位“还有谁”对旗袍女的动作,神色间,尽是挑衅。而与我确认关系不久的妖女,娇嗔着飞了我一记媚眼,将火拱到了极致。
我心里那个舒畅啊,要不是不想被解放军叔叔“误会”成寻衅滋事,我真想客串一把九品芝麻官里的荒唐镜。
唉,我又跳出来了,唉我又跳回去了。打我啊笨蛋!嗯,算了算了,想想就好,就不给解放军叔叔们添麻烦了。
由于提供的物资充足,我住的是总统套房。哈哈,相对而言啦。幽颖,说是住在“总统套房”隔间,但初尝滋味的女人,亦是痴缠的紧,非人也不例外。至于晚上到底是住在隔间还是与我共眠就不好说了。反正,对我来说也是痛并快乐。因为幽颖这家伙,毫无人类女性的顾忌,为了让彼此的关系达到和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观念算是非常开明的。这算是女性心理桎梏粉碎的模板表现么?总之,管他呢,互相满意就好。小丽丽不知咋滴,跟皿香似乎慢慢挺玩的来,兼这段时日,似乎知道男女有别。便也没有那么非要跟我一起睡。所以,皿香,谢了哈。
其实这对小丽丽来说,也是有好处的,哪怕是真正的父女,也不能这么厮混着。前些日子陪小丽丽同睡,只是想给予对方安全感的无奈之举。当下,小丽丽心灵创伤慢慢缓解,自然是由外表看上去年龄相差不是太大;如姐姐一般的皿香来陪伴更为恰当。当然,我给她们预定的是双人床。
男大避母,女大避父,是非常有道理的。不要不信邪,咨询师生涯中,经历过的母子父女案例,无不是违背了这条真理。任何事物,要遵从实验室原则,而不是拿特例来以偏概全,懂?
陈璐和曼莉等人魔娘子军,也住在同一层,而且开的都是单人间。咱手头阔绰,自然不能亏待自己人不是。
有时候吧,就是这么有意思,本体所在的世界,咱手头没那么阔绰,以至于平日里皆是平平淡淡。在这方世界倒好,竟是实现了在某种程度上的金钱自由。
如此这般,我们一行人,便准备在这城市修整几天。反正离魔都也不远了,不差这几日时间。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从温柔乡中惊醒,深吸了几口气。那种感觉,就像是公园中接吻的小情侣,听到一声咳嗽那般破坏气氛。
然而,我们默契的对视一眼,并不理会那煞风景的敲门声。况且,我有看到幽颖眼中,有着倩女幽魂叁中小卓与十方相处时的类似神情。当然更不愿意中止与对方的温存行为。
然而,那敲门声似乎亦有着不屈的意志。虽然力度不大,但却透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长城非好汉般的坚定。
于是,我有些恼怒的起身,幽颖这娘们,眸子里亦有娇嗔之色,但无奈间,也只能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与衣饰。她侧头梳理如瀑长发的模样。又让我想起了王祖贤饰演小卓的那份风情。
“?!”开门后的我,有些发愣,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门外站着的,是解放军叔叔啊。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儿吧?一不偷二不抢,女人也是合法的。虽然我现在可以轻松做个无人可以奈何的了我的法外之徒。但骨子里对天朝军人的敬重之情,还是有点深的。所以一瞬间,我脑子里翻腾过诸多念头。
“你好!请问您是文泰来先生吗?”皮肤黝黑,样貌俊朗的军人小哥,向我敬了一礼。
“啥?”胡思乱想间的我,脑子一抽,突然有些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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