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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他的羞辱,令她崩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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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清楚,即便有,她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她从答应和他重新开始,本身就是对这种事的一种默认。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当这些被忽略的细节被人亲手撕开,她还是不能不介意怎么办?

容晔看着她下颌微收的样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楚暮晚又跟你说了什么?”

陆弯弯看着他,那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说。”他捏得她下巴的生疼。

陆弯弯蹙起眉头,眼中似有泪光,却仍倔强地看着他,咬了咬唇:“她说,你喜欢从后面……”每字每句都像扎在她的心头,越想忽略就越清晰。

容晔闻言冷笑,整张脸都像结了层冰似的。下一刻,便将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开。只不过力道太大,她的身子栽在了病床上。

陆弯弯手撑在床面上想起身,他的身子已经贴过来压住她,手摸上她后颈的衣领,双手用力一扯。耳边伴随着嘶拉一声,后背一凉,红色的礼服已经报废在容晔手中,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领略过容晔残暴,他这个人狠起来,绝对无平时的半分宠溺,恐惧从陆弯弯的脚底窜起。她试着撑起身子,却被他死死地压回去。

他的手在她洁白滑腻的背脊游走,顺着撕开的口子一点点向下。陆弯弯全身紧绷,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紧张和不知名的恐惧。

“怕什么?她都说我喜欢在后面了,你难道不想试试?”他唇贴着她的耳垂,说话的气息全呼过来。

陆弯弯脸上恼怒,身子挣扎得厉害,她说:“容晔,你恶心,别碰我。”

可是无论怎么挣扎,总是挣扎不开。

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的脸转向自己,他说:“恶心?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说完,攫住她的唇。

他的手劲极大,捏得她下颌生痛。她避不开这个吻,就紧闭牙关。可是他总有办法,指尖稍微用力,她就吃痛地不得不张开嘴,任由他的舌探进去攻城略地。

陆弯弯挣扎得头发都乱了,却只能以这样羞人的姿态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手突然从撕开的衣口伸到前面去揉捏她的敏感部位,让她浑身颤栗。

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因为恐惧。

“晔哥哥……”她喊,希望他理智一点。

容晔冷笑,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这人就这样,平时可以宠她上天,是因为爱,所以自己也享受宠着她的过程。可是他不痛快了,别人也休想痛快,尤其是想到她刚刚弃自己在车祸现场于不顾。

更何况现在,她宁愿相信楚暮晚,也不相信自己?

这一笔笔的帐,令他心头郁堵。

陆弯弯在别的男人面前可以撒泼耍赖,这时候对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陆弯弯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带着刻意的肉欲抚摸,根本毫无尊重可言,已经被他折腾的快要崩溃。

这时病房的门传来有律的轻敲,她浑身如惊蛰一般绷起。他说:“陆弯弯,她说我喜欢从后面就从后面,你自己没感觉的吗?”问后起身,留下狼狈的她瘫在床面上。

她迅速从床上起来,用被单裹住自己。同时,耳边响起容晔的声音:“进来。”

门被推开,她看到容晔的助理走进来。他手里拎着粥,见容晔一脸清冷地倚在墙边,而陆弯弯裹着床单缩在床边的地上,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免有些尴尬。

“容少,粥放这里了。”然后退出去。

陆弯弯没有别的衣服,只能缩在那里。

容晔走过来,她下意识地避了一下。

容晔也没理她,便上了床,一只腿曲起,另一只受伤的腿搭在床面上。

空间很安静,陆弯弯冷静下来,还是将他最后那句话咬牙切齿的话听进去了。仔细想想,还是妒意冲昏了头,抬眼间,就见他点了燃了一根烟,抓住他的手,说:“这里是病房。”

他还是病人呢,不该抽烟。

容晔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划开一道锋利:“去管你的展。”然后甩开她的手。

陆弯弯脸色一白,知道他还介意着刚刚的事。她掀了掀唇,试图解释:“展,他在国外救过我。”

容晔抬起头看着她,很意外她会主动提及。两人自重逢,她在国外的生活她一字都没有提过。

陆弯弯咬了咬唇,还是选择坦白,她说:“那年我在国外遇到了楚幕天,还差点被他……是展救了我。”

私心里,她还是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己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过得那般狼狈。

“楚幕天?”容晔问。

陆弯弯点头。

容晔的眸色暗沉,阴鸷,烟卷从指间直接被掐断,半截跌落下去。

陆弯弯看着他脸色不好,也没敢说别的。

可是在容晔眼里,即使展曾经救过她,也不能成为她忽略自己的理由。不过他没再追究下去,由于发生了刚刚的事,两人沉默,不过房间里的气氛要比刚刚好一些。

容晔也没有再抽烟,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当她不存在一般。

陆弯弯则坐在沙发上,今天也忙了一天,累了。本来神经绷着的,却不知不觉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容晔醒来,看到她裹着自己的被单睡在沙发上,有些凌乱,所以被他撕的礼服敞着,露出大片背部。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给我准备一套女式的衣服送过来。”

“是。”那边应,联想到自己昨晚在病房看到的情景,自然会意是给陆弯弯准备的。

容晔收了手机出去。

陆弯弯醒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人,只有一套衣服搁在桌上,显然是给自己准备的。她赶紧抱着去了洗手间换上,出来的时候听到手机在响。

在被单下找到嗡嗡震动的手机,是苏嫂的电话,通知她展已经醒了。她看了眼空空荡荡的病房,还是选择先下去看看展。

推开房门,就见苏嫂在病房前忙碌。展已经醒了,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正在自己喝汤,看到她进来,唇角摇起笑,打着招呼:“嗨。”

还真是乐天派,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丝毫不影响心情似的。

陆弯弯的心里不由也跟着轻松起来,问:“感觉怎么样?”

“放心,挺好的,像牛一样,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他拍拍胸脯保证。

陆弯弯笑。

他的病房不比容晔那里,虽然是单人病房,也没有沙发什么的,苏嫂搬了个凳子给她坐。

陆弯弯说:“医生说你让留院观察,你还是乖乖多待几天了吧。”

“那你会多来医院看我几次吗?”展痞痞地问,却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他比陆弯弯小,陆弯弯潜意识里把他当成弟弟一样吧。也习惯了他这样没正经的说话方式,说:“好,好,我一定多来看你。”

因为展一直都知道自己与她的差距,另一方向她心里也坦荡,所以从来都没有多想过。楼下还住着容晔,她定然会长驻在医院。

“咳咳。”苏嫂可看不下去了。

她是过来人,一看这展对陆弯弯的感情就不一样。只有陆弯弯还后知后觉罢了,她可看不惯。

陆弯弯寻着声音看向她,她已经递了一个保温杯过来,说:“刚煮的汤,趁热给容少送过去吧。”

“嗯。”陆弯弯接过,问:“阿晨呢?”

“晨少爷去公司了,你让安心在医院里陪容少。”她一口一个容少的提醒,自然是说给展听的。

展又怎么听不出来?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低头接着喝汤。陆弯弯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跟展本来没什么,被苏嫂这样一弄反而尴尬了。

“快去吧,不然汤凉了。”苏嫂催着她,巴不得她离展远点。

陆弯弯被她推出病房,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又乘了电梯下去。

彼时,容晔从外面回来进入病房,却没看到陆弯弯,反而是楚暮晚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里,正在收拾沙发上的床单,脸一下子冷下来,喝斥:“放下。”

楚暮晚背对着他吓了一跳,手抖了抖,还是放下,慢慢转过身来,朝他笑着说:“回来了。”

容晔目光咄咄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不过想到她昨晚跟陆弯弯说的话,目光阴鸷。

楚暮晚虽然被他盯得心慌,但还强撑着,故作镇定地慢慢走过来,低眸看了眼他的伤口,说:“腿伤了,医生不是说不让乱动嘛,怎么一个人出去了呢?”

那样亲昵的口吻,好像关心丈夫的妻子。

容晔在心里冷笑,大概没见过比她更会装的人了。

他一直不说话,气氛便有点冷。

楚暮晚纵使有再强的功力,也顶不住他犀利到毫不保留的目光,不由低下头去,手慢慢搓着自己的手臂。

容晔却突然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碰触自己,楚暮晚不由红了脸颊,有些娇羞地喊:“晔?”

容晔并不回答,唇角含着朵奇异的笑。他平时就极少笑,这样笑起来更加有股说出来的魅惑。楚暮晚明知道这种转变不正常,却还是兴奋的有点发抖,不由痴痴地回视着他。

容晔呢,目光仔仔细细看过这张脸。有点苍白,不过五官挺精致的,算是个标致美女。

“你跟弯弯说,我喜欢后面的姿势?”他问。

楚暮晚还未从这受宠若惊中回神,突然听到这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容晔也不再问别的,手慢慢摸上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哗地一声,裙子就从她身上落下来。

她身上同样穿了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骨骼纤细,她很瘦,又与陆弯弯的纤弱不同。最起码陆弯弯身上有点肉感,而她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完全一副骨头架子,在他眼里没什么美感。也不顾她的难堪,他目光状似认真是从她身上仔细扫过。

楚暮晚被他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抱住自己的双臂,居然硬挺着没有去穿衣服。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总之是很反常。因为她那天主动抱他,他都对自己没感觉的,不知道怎么今天突然有了兴趣?还是因为昨晚陆弯弯伤了他的心,他还是觉得自己比较好?

明知这种希冀不该有,可是因为渴望太久,所以仍然忍不住窜起。

她这边窃喜还未浮起,就见容晔唇角弯了弯,说:“也不过如此。”

楚暮晚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赤身*而有半分波动,这话里好像含了嫌弃的意思。

她眸色茫然,就听他又说:“我劝你别到处乱招摇,我想我的品味没那么差。”口吻绝对的欠扁型,所以让楚暮晚脸色顿时苍白。

但是他如果真跟她做了,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晔,你……”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这次是真实的被人剥了衣服,当面羞辱。

容晔却不再理她,走回自己的床边,只吐一个字:“滚!”

楚暮晚手颤抖着穿上自己的衣服,掩面欲泣,羞愧地跑出去,差点撞上打开门的陆弯弯。

她只见一个人影窜出去,直到她跌跌撞撞地再次撞翻了一个护士的医药盒,她才认出那是楚暮晚,她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楞在那做什么?用你站岗吗?”容晔目光射向她说,显然这怒气还未消

陆弯弯理亏,所以忍了,拎着东西走进来。将保温瓶搁在病床边的柜子上,倒了碗汤递给他,说:“喝一点儿吧。”

容晔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汤。

陆弯弯说:“苏嫂特意给你熬的。”

“一个下人也比你有良心。”还是她家的下人。容晔说着将碗接过来,脸色仍然清清冷冷的。

陆弯弯见他喝,便知道他心里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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