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事关他的尊严(1 / 2)
“不行,不可以,我可不是谁都能摸的,只有栀栀能碰我。”姜凝栀还没有说话,沈月朝再度炸毛了,他边炸鳞片,还想冲上去咬余晚舟一口,“我看这人就是欠收拾。”
只是他刚支起上半身,七寸就被人给捏住了。
沈月朝整条蛇一抖,随即软绵绵地瘫软在了姜凝栀的手上。
沈月朝倒是不怕命门被捏住,只是他不知道原来蛇身时被捏七寸居然是这种滋味。
他舒服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很配合,不挣扎,反而主动用垂下来的蛇脑袋在姜凝栀手中蹭来蹭去。
不过,娘子要是再用手指揉揉它就更好了。
“沈星逐”的过度亲近,让姜凝栀有些发愣。
她方才抓蛇的时候,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但在甜蜜蜜的提醒下,她才知道自己握住了“沈星逐”的七寸。
在她的印象里,蛇的七寸就是蛇的命门,可是“沈星逐”怎么半点不适都没有,看上去甚至还格外兴奋呢?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姜凝栀把视线从黑蛇上的身上挪回来,她对着余晚舟摇摇头,解释道:“他有些认人,不喜欢被除我之外的人碰的,等师兄和他熟悉熟悉,应该能摸他的。”
听到这句话,舒服到直哼唧的沈月朝忙不迭对着余晚舟的方向吐了吐蛇信,无声威胁:哼,就你居然还想摸我,做大梦去吧。
余晚舟本就是一时兴起,能不能摸到黑蛇对他而言其实都没有什么影响,可当他看到沈月朝的动作时,他心中的胜负欲猛然被激起。
余晚舟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师弟这条灵宠的性子果真特殊,不过既然这样,那就等我和他熟悉一段时间后,我再来试试好了。”
余晚舟从姜凝栀的脸上收回视线,目光转而停在了姜凝栀的手腕之上,他像是无意间询问:“小师弟的掌心和手腕是受伤了吗?”
姜凝栀:“!”
她做贼心虚地连连摇了两下头,想起师兄现在看不见后,她这才细声细气地说:“当然没有了,师兄怎么会这样想?”
余晚舟给他上药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了姜凝栀一眼:“师尊吩咐的事毕竟有他的用意。而除了这个猜测以外,我也想不到吩咐我给小师弟上药的其他理由了。”
对上余晚舟的双眸时,姜凝栀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她稍显慌乱地移开目光,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
“我也不太清楚,师兄若是想知道原因,不妨去问问师尊好了。”
不管如何,她感觉师尊应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有了应淮序这个挡箭牌,余晚舟沉默了一瞬,没再开口,而是低头认真上起药来。
等上完药,余晚舟并没有多留,只留下了一句“我很高兴小师弟居然喜欢会男子”后,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段话不长,屋里的俩人,一个惊,一个怒。
怒的那人直接在余晚舟关上门后就化为了人形。
沈月朝气得脸都红了,他不能出去,就对着门一顿输出。
“栀栀,你那师兄绝对想霸占我的位置,栀栀可不要轻信于他,栀栀现在有我和我…”
沈月朝的声音猛地顿住,他眼珠子转了转,停顿了一下才说:“栀栀现在有我和我的化身就够了。”
他目前可还不想暴露身份,他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他们一族的规矩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
等娘子喜欢上他后,他再将这件事告诉娘子,也免得被娘子抛下。
沈月朝心情不爽地哼唧了一声,而在一天中,不仅经历了与佛子“成亲”还经历了天降“萌宝”,丢失初吻,大师姐变大师兄,师兄的…变相告白之后。
姜凝栀心累得不行,暂时不想去搭理任何人任何事,只给沈月朝说了一句“沈星逐,你要是想跟着我一起去做任务,你就像现在这样,变成一条黑蛇跟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说话时就昏昏欲睡,等躺到床上,枕上枕头,几乎是立刻就陷在了梦里。
她睡得快,沈月朝却躁动得不行。
他对化作黑蛇根本没什么意见,可若是化成黑蛇,他要怎么样才能光明正大地宣誓主权,这可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啊。
为了思考这个关乎尊严的问题,沈月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好几圈,还是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最终坐在床边看着少女睡颜略开始出神。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肤浅的人,可…可娘子这容貌实在是生得太好看了。
而且,虽只是短短一日的相处,他发现他娘子不仅人美,还心善。
也不知道就他哥那厄运环身的状态,到底是走了什么大运才遇上娘子的。
而且,虽然他与他哥地位同等,容貌一样,但只要一想到他哥才是与娘子第一个结契的人,他心中就忍不住生起羡慕嫉妒的情绪。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甚至能听清楚两人的呼吸声,而沈月朝就是在这种安静气氛中低着头,静静地看了姜凝栀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看了多久。
他忽然狠狠地咬了口自己的右手食指,等艳红鲜血泵出,他将食指抵在了姜凝栀的唇瓣上。
刹那间,沈月朝的指尖处涌出丝丝缕缕的光点,那些光点一个接一个地渗进姜凝栀的肌肤里。
直到光点全部渗入,沈月朝这才收回了抵在少女唇瓣上的手。
也是在这时候,沈月朝才发现从他指腹溢出来的血将少女的唇瓣染成了丹红色。
怎么办?
他又想亲一口了。
但是,娘子现在还不会同意的。
沈月朝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最后,他只是用大拇指指腹轻轻在姜凝栀的唇瓣上蹭了一下,将那些丹红色都蹭掉之后,他厚着脸皮也躺到了床上。
但他是个懂得得寸进尺的。
他不仅躺到了床上,还在挣扎了片刻后,搂住姜凝栀的腰将她搂进了怀里,仿佛野兽在确认归属之物一样,他低头,在姜凝栀的脖颈上嗅了嗅,没闻到来自其他人身上的任何味道后,他终于放下心来,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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