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有脏东西(1 / 2)
“栀栀…”温执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暗哑得不成样子,“若是我真这样做了,栀栀会后悔的。”
姜凝栀如今已经被合欢香弄得失了理智,只知道身体最原始的冲动,趴在温执玉的身上半点都不肯离开,睫毛不断地颤动着。
“可大师兄早就与我双修了,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姻缘道侣,大师兄如今是不愿意与我双修了吗?”
姜凝栀委屈得很,见身下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她干脆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又从大鲛人的腿上离开,想去找同个院子中的焚莲。
既然大师兄不肯碰她,那她还有佛子,佛子虽然容易害羞,但佛子不会这样无情拒绝她的!
她这样想着,便也说了出来:“既然大师兄不愿意碰我,那我去找佛子好了,佛子总是愿意碰我的。”
姜凝栀晕晕乎乎地走到床沿,还没将一条腿迈下床,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脚腕,不让她离开。
“大师兄,你松开我。”姜凝栀不满地嘟囔,大师兄又不愿意碰她,还不让她去找佛子,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不会让栀栀去的。”温执玉一口回绝了她,将人按进怀里,用鼻尖贪婪地嗅闻着姜凝栀脖颈上的樱花香。
“可大师兄又不碰我,干什么非要把我占着。”姜凝栀推了推身上的人,目光与温执玉的目光对上,男人的神色还算平静,浅蓝色的眼眸中却像是淬着火花一样,令姜凝栀莫名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但她一点都不怕,继续伸手去解脖颈上的肚兜系带:“大师兄既然不让我走,便与我双修。”
“栀栀会后悔的。”温执玉神色莫名地看着姜凝栀不断颤抖的手,呼吸逐渐沉重,极力克制住身体中即将汹涌蓬勃的欲望。
“才不会后悔。”姜凝栀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后悔的,她只知道自己如今一点都不好受,要是再不与大师兄双修,她就快要难受死了。
“好,栀栀不会后悔便好。”
这一夜荒唐了许久,坐在温执玉身上的姜凝栀软绵绵的扶着他的肩,披散在肩头的墨发随着少女身躯的晃动不断晃动着。
可她虽有些累,心里的欢愉却是半点都遮掩不住。
明明大师兄这般厉害,明明大师兄这般渴望,可为什么她求了这么多次,大师兄才肯与她双修?
就算要矜持,男人的矜持才不该是这样子的!
要是大师兄下次再这样对她,她才不要继续和大师兄纠缠下去,她要直接去找院里的佛子,将身下的人换成佛子!
一切结束的时候,姜凝栀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她迷迷糊糊地坠入梦乡,却不知在她睡着时,覆在她身侧的温执玉看着她沉沉叹了一口气。
大鲛人浅蓝色的眼眸垂下,眼中是一片灼热的火光,看着姜凝栀沉沉叹息一声:“不知道栀栀会不会原谅我。”
他再次将弥漫在床榻之上的合欢香封禁了起来,若不如此做,这合欢香的作用将会持续多日。
不过,在将一切都封禁后,等到第二日晨时,被合欢香迷醉的栀栀就会清醒过来了。
他安抚好了被合欢香迷醉的姜凝栀,一直处在情热期的他在食髓知味后越发难受,但他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在姜凝栀睡着后,便起身出了门。
他记得水碧乡的东边有一条无人涉足的深潭,或许那里能让如今的他好受一些。
第二日,姜凝栀是被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唤醒的。
她揉揉胀痛的眼睛,只觉得浑身酸涩无比,半点都不想从床上起身。
屋外的焚莲却因为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显得有些惊慌,他再度敲了下门,低声唤她:“小施主,你醒了吗?如今已是日中了。”
日中?
听清这两个字,姜凝栀还有点懵懵的脑袋瞬间被唤醒,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了昨夜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荒唐。
她昨夜都做了些什么,她怎么可以那样对大师兄!
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姜凝栀几乎羞愤欲死,直接就将等在屋外的焚莲忘在了脑后。
而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听闻细微动静的焚莲却是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对着屋门揖了个佛礼,随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姜凝栀,如今正赤裸着双臂抱着被子,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
小施主这是怎么了?
开门的细微动静并没有逃过姜凝栀的耳朵,她转眸朝着屋门的方向看去,便对上了焚莲那双含着担忧之色的眸子。
姜凝栀:“!”
她如今是半点都不想看见佛子,可天不遂人愿,她如今不想见的人,已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浑身上下还印着一身欢好红痕的姜凝栀半点不敢去看焚莲的眼睛,她慌忙地用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玉白色的肌肤全部都被隐藏起来后,这才支支吾吾地说。
“佛…佛子,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不开口倒好,她这一开口,格外软绵沙哑的声音,直接就叫焚莲变了脸色。
焚莲的双眸中流露出担忧的神情,见姜凝栀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他走到床沿坐了下来,低声解释:“贫僧一直没等到小施主的回答,以为小施主出事了这才会进来。”
话落,他又顿了顿,才疑惑地问:“小施主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贫僧这有几枚丹药,小施主若是病了,服下丹药之后再休息吧。”
“我…”姜凝栀没好意思说自己这声音是说话说多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的耳根红了红,却是更加不想将自己暴露在焚莲的面前,只从被子
“应当是夜里受凉了,佛子把丹药给我就好了。”
“好。”焚莲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丹药,刚将丹药瓶放到姜凝栀的手中时,目光却是一顿,疑惑地问,“小施主的房间里有脏东西吗?”
“脏东西?”
姜凝栀不知道自己的手腕上有几道被大鲛人掐出来的红痕,她疑惑地挪了挪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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