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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只给栀栀一个人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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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盛律闻如今对她的好感度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想到这儿,姜凝栀心念一动,便打开了好感值页面。

她没去看排在前面的几个人,径直将页面扒拉到了盛律闻所在的地方。

盛律闻:好感值98

[自他有记忆起,他的降生便是不被人期待的。

他曾在盛家见过盛家人的悲欢喜乐,但盛家人留给他的,却只有悲这一字。

他不懂人的爱恨,不懂人的痴缠,只以为当一个人能够平静地面对他时,那便是喜欢,那便是爱。

也因此,他曾一厢情愿地以为姜凝栀是喜欢他的。

但他错了,他错得彻彻底底。

他自以为的暗恋者根本不喜欢他,甚至因为他们不愉快的第一面而害怕厌恶着他。

他曾做过很多不讨喜的事。

但值得幸运的是,他醒悟得足够及时,他们之间还有可以回转的余地。

如今栀栀中了银蛊毒素,每隔十日便需要和他解一次毒,即便手段不光彩又如何?

这样,他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待在栀栀的身边,哪怕,栀栀是个花心纵情的人,他也愿意。

只是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栀栀才愿意回魔界做她的魔后?]

姜凝栀心情复杂,越来越明白盛律闻为什么在很多时候都难以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感情之事。

他自小生活的环境不允许他理解,他长歪了,同时也长大了,好在,如今的盛律闻已经渐渐做出改变,不会再做出之前那等离谱的举动。

这是件好事,就是姜凝栀不得不渐渐习惯花心纵情的这个称号。

想到这,姜凝栀微微一叹。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号而已,他们若是喜欢,她受着就行了,就是不知道盛律闻说去捉鱼捉得怎么样了。

姜凝栀抬起脑袋,朝着小溪流的方向看去,便见身穿紫衣的盛律闻如今正挽这袖子与衣摆,微微弯着腰站在小溪中仔细观察着蝶花鱼的动静。

突然,他似发现了什么,唇角微勾,猛地弯腰伸手向溪水中探去。

随着他的动作,漆黑的发丝顺着他双肩向下坠落,其中有几缕坠在了水中,点缀起盈盈的水光,让他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漫不经心。

但让姜凝栀更加在意的,却是盛律闻直起腰来时,手中擒着的那尾鱼鳍似蝴蝶翅膀般的蝶花鱼。

盛律闻居然真的徒手捉到了蝶花鱼,也太厉害了吧。

看着手中的蝶花鱼,盛律闻踩着溪水,迎着格外金灿的阳光,偏过头看向姜凝栀。

“栀栀,我捉到蝶花鱼了。”

他有意炫耀,声音在此时便格外洪亮,直接引得不远处的凤陵台众人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只不过,他们的惊讶却不是盛律闻能徒手捉鱼,而是感慨于,不管是什么大佬级别的人物,当他们站在心上人面前时都会有幼稚的一面。

他们可都是修士,只需屈起双指一指,蝶花鱼便能成群结队地涌上岸来,何必犯得着为了捉一只蝶花鱼就亲自下溪去捞呢。

如果这都不是情趣,还能是什么?

更别提这位紫衣前辈如今正是一副昂首挺胸,求夸奖的小表情。

弟子们都能看出的小表情,姜凝栀自然也看出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却很给盛律闻捧场,直接拍拍手,夸奖道:“你可真是厉害,我就不会徒手捉鱼。”

盛律闻挑眉一笑,踩着溪水朝着姜凝栀的方向走来,随后在姜凝栀疑惑的目光中,他将蝶花鱼到一旁的鱼笼中,又牵起姜凝栀的手带她朝小溪走去。

“很简单。”盛律闻道,“我来教栀栀,栀栀一学恐怕就知道了。”

“谁要学这个了?”姜凝栀眨眨眼睛,身体确实很诚实地弯下腰准备将罗裙下摆撩起来。

只是她一动,盛律闻就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别动,不用撩罗裙的。”

“可我要下水的。”姜凝栀疑惑地蹙起眉头,却见盛律闻抬手掐诀在她身上使了个术法,大致明白了盛律闻的意思。

这术法应当是防水决,决如其名,是用来防止湿水入侵的法决。

那盛律闻既然都会这防水决了,他为什么不给自己用用,反倒要踩着溪水下溪摸鱼。

有了某棠前辈的调教管束,甜蜜蜜看出了盛律闻的诡计,冷哼一声。

[栀栀,狗男人这不就是想在栀栀面前进行湿身诱惑吗?不过比起大师兄来,他真的差了不止半点,大师兄在水里,还有鱼尾巴,盛律闻可什么都没有。]

什么什么?

湿身诱惑?

她真的没有听错吗?

姜凝栀合理怀疑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却见盛律闻当着她的面拨了拨被溪水沾湿的头发,随后若无其事地问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难不成她要告诉盛律闻,要是没有甜蜜蜜的提醒,她根本就看不出他如今是在对她进行湿身诱惑吗?

这可真是个失败的湿身诱惑。

见姜凝栀不答,盛律闻还以为她突然改变了心意,不打算下水摸鱼了,颇为遗憾地抬手轻轻捋了捋她颊边的发丝。

“那栀栀在岸边看着,蝶花鱼个头小,不够吃,我再下去捉几只上来。”

被他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姜凝栀的目光微微下移,便注意到了盛律闻竟不知在何时打湿了上衣。

盛律闻似乎也才注意到了这一点,颇为苦恼地皱了下眉,便伸手去解外衣的腰带。

注意到他的动作,姜凝栀一惊,顾不得其他,连忙伸手按住盛律闻的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盛律闻露出不解的神色,根本不知道姜凝栀已经看穿了他的诡计,脸不红气不喘地使用湿身诱惑:“外衣湿了,穿着不舒服。”

“你…”姜凝栀是真拿他没办法,既打不过,脸皮又没有他厚,甚至羞恼地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如果仅仅是这样,其实也就算了,偏偏盛律闻还要来补上一句:“栀栀是不是担心他们看见我的身体?”

姜凝栀:“?”

他在说什么鬼话?

盛律闻还在继续说:“他们不敢看的,况且,我只给栀栀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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