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三十章:任人折磨(1 / 2)
很快,大概跑了五百米左右,就通过那个两旁有着微弱灯光的地道。就来到了个停车场。
陈林军最后一个爬上去的,赫然看见出口居然是在一辆汽车
“把盖子盖上!”前面的人在提醒最后一个“兄弟”。
陈林军几乎是趴在洗车底下把那个盖子盖子上的。然后爬着出去,结果见这里居然是一停车场。
仔细观察了一番,看见这辆汽车已经是布满了灰尘,还有一些锈迹。很显然这辆车只是放在这里遮掩洞口的,根本就没有移开过。
陈林军不敢多说话,毕竟他们是兄弟,万一听出来自己声音不对,那就全部露了陷,会前功尽弃。
他跟着他们的身影往停车场右前方跑去,大概走了也就是一公里左右,就到了一个仓库里面。
看那仓库门口院子里的长得有半人高的草,中有中间有一条小道,就知道这里已经是荒废了,平时应该鲜有人迹。
难道他们要这里对琼斯下手吗?
陈林军担心M国的警察能力太过低下,所以有意不走中间的那小路,而是往边上去,把一大堆的草给带倒了。
果然这是一个上世纪建成的房子,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却还是有一些有人在里面睡的痕迹。应该是流浪的人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了。
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出去乞讨了,所以里并没有一个人,非常得的安静。
一个留着辫子的大汉指了指一处稻草堆里,狠狠地说道“把她放在这里,再打一个电话过去,要他们准备一亿赎金。妈蛋,刚才是怎么回事,居然把地点都给暴露了。这一次一定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琼斯这个时候已经是清醒过来,当她嘴巴里的袜子被扯开后,她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惊恐的问道。
“要干什么?刚才已经是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要你们公司拿一个亿来赎你。可是你们公司的人不把你当一回事,一亿都舍不得,居然还报警。呵呵,现在我们再等十五分钟,如果没有人送赎金过来,你的下场你应该知道,你一个女人面对着十几个猛男,会被搞成什么样子,你想一想吧。”
这声音透露足够多的暴戾,让琼斯听了身体不住地发抖。
没错,虽然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但是那是建立在彼此信任,彼此允许的情况之下。如果是强行的侵入和撕扯,那自然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和屈辱。
那边的小弟已经是在打电话了,“马上给我送一亿到看守所门口来,不能再报警,否则就等着给你们老板琼斯收尸吧!”
陈林军和其他的兄弟一样,只是盯着琼斯,并没有发出声音。
琼斯一直在挣扎,试图挣开绑住她的绳索,只是她的眼睛被蒙住了,所以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挣扎的原因,上衣扣子已经是被挤掉了两颗,而小内内也是明显的移位了,大半个雪白的胸部都露出来在外面。
而且她穿的是白衬衣黑裙子,裙子也已经是被挪位到了大腿上面,丰腴细腻的大腿肌肤也是直晃人眼。
这简直就是无声的诱惑,把一帮男人给刺激的哈喇子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
陈林军听见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心里就暗自好笑。妈蛋,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呀。不是自己的女人,还是不要去想的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那些兄弟都在不停地看手表。看他们的表情,真恨不得把时间调快一点。十五分钟最好是一瞬而过,这样老大就会下令谁第一,谁接着来,谁排第三……
第十三分钟过去了,陈林军直摇头,我艹,这M国的警察也真是不知道是吃什么的。那些歹徒就是在别墅里消失的,而地道口自己还做了手脚,出了地道口来这个废弃仓库的路自己也留下了记号,他们怎么就还没有找到这里来呢。
时间已经是到了第十四分钟,有一个性子比较急的大汉已经是把衣服给脱掉了,露出结实的胸大肌。
“妈的,钱还没有收到,你可以去死了!”为首的大哥走到琼斯的前面,唰的一声就把蒙眼睛的布给撕了下来,狠狠地说道:“你们公司可能巴不得你死,那我就成全他们,让你死的难看一点。你们都退后,让我先来!”
这显然是要琼斯亲眼看着自己被他们残忍地撕扯,然后慢慢地死去。这样的死法才是最痛苦的,因为除了身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强烈折磨,那种无奈的接受,最后绝望的死去,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不要,不要,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钱……”琼斯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迟了,我已经是给了你们两次机会了,不可能再有第三次!“
那个大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给了旁边的兄弟,然后在旁边那些兄弟艳羡却又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兴奋地把上衣给脱了。
“老大,电话!”就在他要去撕扯琼斯的衣服,旁边的兄弟叫了一声,并且把手机给他递了过来。
“什么,给了钱?”这个老大语气中有一丝的疑惑,当然更加多的是激动。
呃,陈林军看见琼斯脸上的表情也是明显地放松了,显然她认为公司给了他们一亿元钱,看来他们不是说要放弃自己,而且一时之间筹钱去了。
不过琼斯脸上的那种放松的表情很快就没有了,因为那个老大得意的把手机又递给了旁边的兄弟,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帮傻逼,还真以为给了钱我就会放人,做梦去吧!”
说着手往前一伸,拉住了琼斯的衣服,手就用下往下扯。
“啊……”琼斯是彻底的绝望了,她明白,衣服撕下来就意味着什么。而这帮人显然是没有人性的。
不过那个老大的手也是停在了那里,再也不能动个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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